所以當李哲羽提議要繞去園藝社拿香草盆栽時,她很嚴正的拒絕了他,堅持要回家。
李哲羽顯然被她的堅決給嚇著了,所以他也不再勉強她,直接送她返回住處。
從傍晚五點回到住處,到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快十點了,她卻還沒從他那個吻里回復情緒。
她感覺屬于他的男性氣息,還停留在她的唇辦上,甚至吸附在她的肺葉里頭;揮之不去。
“牛萌萌,不要再想他了!你別忘了喔,他劈過腿,他曾經(jīng)傷害過你耶!氣惱的從床上翻身坐起,穿著淺灰色棉衫短褲當睡衣的她,掀開薄被,光著腳丫子下了床,不想睡了。
從衣柜抓出一件薄外套,換上同欸的淺灰色綁繩棉長褲,從皮包拿出一個五十元硬幣,抓起屋子的鑰匙出門。
她決定外頭走走,到附近的飲料店買杯奶茶來喝,也許喝點甜甜的奶茶,可以有助于平復她紛亂的情緒。
來到樓下,從內拉開鐵門踏出外頭,反手關上鐵門,才往右邊走沒幾步,她便看見他了。
驚愕寫在凈麗的小臉上,她手里的鑰匙驀地從指尖松脫,當啷的掉落。
她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鑰匙在掉落之后,竟然掉進地下水道里了,她依舊一臉驚訝的瞪著李哲羽。
這男人就站在他的廂型車旁,高大頑長的身影如此出色,即使在街燈暈暗的光線下,看起來依舊如此感性迷人。
“你的鑰匙掉了,你不知道嗎?”才剛來到她住處樓下,本想抽完煙再按門鈴找她下來搬盆栽的李哲羽,帥氣的走到她的面前,提醒了她還沒發(fā)現(xiàn)的事。
“什么掉了?腦子糊糊的,她怔愣的看著他。
“鑰匙?!币暰€一低,他看著踩在腳底下的鐵蓋。“你的鑰匙剛剛掉了,掉進里頭去了?!笔种副攘吮认旅妗?p> “什么?”少根筋的牛萌萌,低頭看看空空的手,再看看下面“?。课以趺催@么倒楣?!我只有這一把鑰匙,掉了要怎么進門?”
蹲下來,她哀怨的看著鐵蓋下頭,里頭烏漆抹黑的,什么也看不見。
“這用鐵線勾,應該可以勾得到。不過現(xiàn)在臨時也找不到鐵線來弄。”李哲羽也蹲了下來,手撫著下巴幫忙想辦法。
“我看只好找鎖匠來開門了,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點了,鎖匠應該休息了吧?”
說來說去,他的辦法都不能用。
“都是你啦!這么晚了,你不回家睡覺,干嘛站在那邊嚇人?我要不是被你嚇到,才不會這么糊涂的掉了鑰匙。”都怪他,每次他一出現(xiàn),她就倒楣。
因為他的那個吻,害她失眠,因為一出門就看到他,害她掉了鑰匙回不了家,牛萌萌把心頭累積的怨氣,全發(fā)泄在他身上。
李哲羽被數(shù)落得莫名其妙,不過卻甘之如飴,一點也不生氣。
“好吧,如果你覺得我該負責任的話,我沒意見?!睂掗煹募绨蜉p輕一聳,他不在乎自己被冠上了始作俑者的罪名?!氨緛砦沂禽d香草盆栽過來給你,不過現(xiàn)在恐怕是上不去了……那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出借房間紿你睡一晚,明天我再開車載你回來撿鑰匙,或者找鎖匠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