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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宋朝當(dāng)公務(wù)員

第十一章 遇畢昇 再遇宋真宗

我在宋朝當(dāng)公務(wù)員 太白先生 3631 2020-05-13 19:47:41

  裴政聽那李四說畢老頭的印刷作坊在寺東大街走到頭然后在向西一里地左右,樹林內(nèi)就此一家,裴政根據(jù)李四的指引他和裴全很快就找到了這家印刷作坊。

  這印刷作坊不大,就像平常人家的住戶,在外根本看不出這是印刷作坊,外面桂樹作成大門又涂上了黑漆,看著有些年成了,但久經(jīng)風(fēng)雨依然看著依然結(jié)實(shí)耐用

  “有人在家嗎”裴政敲了門

  “誰啊”門內(nèi)傳來一位滄桑老者的聲音,聲音傳來不久,開門了里面是一位半頭白發(fā)蓬松,面容黑而憔悴,衣著也并非光鮮亮麗,褲腿上還有兩個補(bǔ)丁老頭,看到裴政這富貴公子的打扮好奇道“這位大官人,您來著有何貴干”

  “老人家,我來是看印刷作坊的”

  “您是買作坊來來里邊請”畢老頭一聽是來看印刷作坊的連忙將兩人請了進(jìn)去,裴政走進(jìn)院落這個印刷作坊果真不景氣,印刷在戶外,正對著有三間土磚砌成的房屋,中間那間屋好像要塌了下去,戶外的棚頂都爛了個大窟窿,印刷的踏板也沒有幾塊,更沒有什么工人,荒廢了好幾年之久了。

  走到著屋正堂,也沒有幾間像樣的家具,“昇兒,給貴客上茶”

  “這位大官人,小的這里實(shí)在簡陋,還望海涵”

  “哪里哪里,老人家?guī)兹嗽谶@干活啊”

  “實(shí)不相瞞,原來是有十來個人工作,但因下雨壓塌了三間房屋,接著生意又景氣現(xiàn)在就剩下著孫二人”

  一位模樣還俊秀少年,又提缺了個口的水壺

  “這是你家孫兒”

  “昇兒,快見過官人”那少年被畢老頭拉到裴政面前,讓他給裴政行禮。

  裴政端起那個缺了口的茶杯見這少年模樣俊俏便問了一句“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畢昇”裴政一聽此名,“咳咳。?!眲偤鹊囊豢谒铧c(diǎn)嗆了出去,“你是畢昇,四大發(fā)明活字印刷的畢昇”

  “什么活字印刷”那少年問道,裴政一激動將活字印刷都說了出來。

  “沒什么,老人家您欠李四的賬我已經(jīng)替您還了,下一步我會出錢重建這作坊,到時您祖孫二人繼續(xù)在這工作,替我管著印刷作坊”裴全一聽憋得臉通紅,看著想要說什么可是又咽了回去。

  此時畢老頭有點(diǎn)不信感覺在做夢,哪有這樣的好人,立馬用手閃了自己一個嘴巴,這才相信這是真的“謝謝您官人,真是活菩薩啊”

  連忙又給裴政跪下,裴政連忙扶起畢老頭放心在這,“過兩天我會安排人來著給你們來修房屋”

  裴政出了印刷作坊,裴全便激動起來,把剛才想說的話這回統(tǒng)統(tǒng)說了出來“少爺,我們沒有錢啊,所有的錢都在少夫人手中,何況要修個印刷作坊還有后期印書一共要上千兩銀子啊,我們哪有那么多的錢”

  裴政想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吧,摸了摸衣袖看看身上還有什么多少銀兩,從衣袖掏出還有不足二兩銀子,裴政看著這二兩銀子一笑足夠了,又跑去寺東大街買了幾尺宣紙和華麗幾文錢買了毛筆,墨,硯臺,又和裴政抬了一張廢棄很長時間的桌子,便在御街下擺下了攤子,又用瀟瀟灑灑的寫了“天下第一書法一字千金”貼在身后,這書法確實(shí)在宋朝算是一大熱點(diǎn),引來這御街周圍的百姓的圍觀,也有不少的文人士子在此圍觀,

  “裴政干嘛呢,不回家抱媳婦去?!彼聳|大街的郝掌柜,專門販賣野味的看見裴政在這寫字,還“一字千金”便想他打趣道。

  “賣字”裴政簡單二字回應(yīng)

  “裴政這是你寫的嗎?”

  “裴政你這書法是在那學(xué)的?”

  “裴政你的書法是在妓院晚春姑娘學(xué)的吧,學(xué)的模樣還行?!边@周邊認(rèn)識都問到,裴政的名聲并不好,尤其是在這幾條街可謂是聲名狼藉,弄在場的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

  “我一個字千兩銀子,絕對有是識貨的人?!迸嵴苁亲孕诺恼f道。

  “大家伙,你們說裴政這書法能值一千兩銀子?”周邊有個起哄的文人嘲笑道,說完周邊圍觀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御街上來三個人,一個長相清秀的穿著內(nèi)臣服飾的男子,中間是位中年男子,旁邊便是當(dāng)朝宰輔王旦,王旦此時少了些許威嚴(yán),反而多了些唯唯諾諾。

  “官家,今日我們還去那書店嗎?!币晃婚L相清秀無半點(diǎn)胡子的模樣的男子,衣著與平常文人士子一般,細(xì)聲弓著身子朝著中年男子說道。

  中年男子雖到中年依舊未掩蓋其龍鳳之姿,讓人遠(yuǎn)觀就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頭戴唐制幞頭,衣著圓領(lǐng)淡黃袍衫搭配戴唐制幞頭),通犀金玉環(huán)帶,腳穿皂文靴,絕非普通富貴人家。

  “梁靜,今日去那李四家看看有何典籍,王旦也與朕一同前往吧。”

  “是”這位能自稱“朕”并且能調(diào)動身為宰相的王旦,相比此人身份貴不可言。

  這三人下了御街便看到這街上便看到聚集了很多的人,圍在一個書攤上,中年男子好奇的問道“梁靜,前面出了什么事?!?p>  “官家,百姓閑來無事,好奇圍觀取樂,不是什么稀罕的事,不用管他?!蓖醯┯X得不能像無知的小民一樣也想去那抽熱鬧吧,可他并不了解中年男子的想法。

  “與民同樂,也是件好事,我們一同去看看?!敝心昴凶涌匆娺@事分外好奇,對著王旦回道。

  王旦看那中年男子執(zhí)意要去別允諾了,三人便走到那人群的中心,擠到前面去了,王旦一看開始從遠(yuǎn)處看就看到那穿白衣的看著有些熟悉,走到近看原來是裴政,氣的王旦滿臉鐵青無半點(diǎn)高興的模樣,心想這成何體統(tǒng)啊,竟然在這街上擺起了攤,真是有辱門風(fēng)啊。

  裴政和裴全看到自己的老丈人來了,便去喊他的岳父王旦,王旦繃著臉右手在下面擺了擺,又指了指旁邊的那中年男子又指了指天,裴政明白了王旦是不要聲張,裴政仔細(xì)瞧了瞧那人穿著淡黃袍衫和佩帶通犀金玉環(huán),心想那中年男子肯定來歷不凡,帶此人必定是“官家”也就是宋朝皇帝宋真宗。

  裴政看見三人走到攤前,便裝做不認(rèn)識的上去招呼“三位官人,是否買字?!?p>  “字何等價格”那位長相清秀無半點(diǎn)胡子的模樣的男子問道。

  “一字千兩”裴政很淡定的說道

  王旦一聽連忙給裴政使眼色,別讓他在這丟人現(xiàn)眼,別在觸怒了龍顏,進(jìn)了牢房。

  裴政完全沒有把他的眼色當(dāng)回事,該干什么干什么。

  “這位店家你搶錢呢,這還有如此奸商,你這書法有何妙處竟值這千兩銀子?!蹦俏婚L相清秀無半點(diǎn)胡子的模樣的男子被他的漫天要價也是驚呆了,第一次見如此賣字的,前所未聞啊。

  而那中年男子抬頭看剛才裴政寫的那幾個字,看呆在那,久久不能回神,眼睛都不在轉(zhuǎn)移視線的一直盯著裴政寫的那幾個字看

  “妙妙,世間還有如此書法妙哉妙哉。”中年男子回過神。

  “小哥,這書法是你所寫,此書法近看雖然清秀、典雅,但其結(jié)構(gòu)外松內(nèi)緊,筆畫遒勁俊雅,在細(xì)看秀美間透出一股剛勁之氣,不失”二王?!?p>  “這位官人,要幾個字啊?!迸嵴憬訖C(jī)推廣其字畫來

  “14個字?!蹦侵心昴凶?p>  “好”

  “慢我這要的14個字可不是那么簡單,這14個字要凸顯我的身份,否則我不會買的?!敝心昴凶庸室獾箅y裴政起來,讓他絕對不能怎末輕松的給了。

  裴政也看出這些銀兩可不容易那么好得,便想到用這個時期著名的奸相丁謂的一句詩來打發(fā)這中年男子,大筆一揮瀟瀟灑灑的寫了14個字“鶯驚鳳輦穿花去,魚畏龍顏上釣遲”

  中年男子一看“哈哈”大笑,“你用龍字,可是要?dú)㈩^的啊?!?p>  “那就不要錢了,白送與官人你?!?p>  “你這生意不景氣,白拿不好吧,梁靜,去二百兩黃金來送與這才子?!?p>  裴政一時聽愣了,”二百兩黃金”,裴政只想要千兩銀子,可是今天卻走了狗屎運(yùn),一下有人付了“二百兩黃金”可是能換三千兩白銀,放到現(xiàn)在這些能值千萬元,不愧是宋朝富豪多。

  青年男子從衣袖中掏出了一個絲綢袋子,朝著裴政桌上一扔,裴政拿起掂量掂量足足有二百兩

  裴政看著黃金確實(shí)誘人,傍邊的岳丈在后面裴政確實(shí)不敢收也不好意思收又回了一句“官人,我說了白送了,不用付銀子?!?p>  “莫非嫌少,?!蹦侵心昴凶?p>  “并非少而是多了,這點(diǎn)計量在這位官人您面前不過是雕蟲小技”裴政很謙虛的說

  “收下吧,但你給我落個款”中年男子怎莫看都覺得少了點(diǎn)什么,發(fā)現(xiàn)這副字畫缺個落款,便向裴政討要起來。

  裴政又在那字畫上瀟瀟灑灑寫了幾行字,

  “裴政,好好,好名字”那中年男子收下了裴政的字畫,便攜同青年男子及王旦離去了,王旦又會頭擺了擺手,意思讓他別再丟人現(xiàn)眼了。

  “王旦,我朝真是人才輩出,更是不乏奇人異事,這街頭紈绔子弟都能勤習(xí)書法,爭做棟梁,朕欣慰啊。”那中年男子心中喜悅非常給他后面的王旦說。

  “全因陛下洪福,寫詩著作,規(guī)勸青年才俊,才使我朝人才輩出?!蓖醯┎焕⑹抢嫌妥恿伺鸟R屁的功夫也是很精通的。

  “王旦,你覺得剛才的那青年如何?”那中年男子對裴政倒是很青睞,一生愛研究書法,碰見裴政寫的這種書法讓他前所未見,更是對裴政熱愛極了。

  “臣,不敢妄語”王旦并未看出他是什么意思,不敢說什么。

  “說說無妨?!?p>  “臣覺得此人不過是些奇技淫巧,微不足道,更無半點(diǎn)才華可言?!?p>  王旦這人為人正直,不愿拉幫結(jié)派,更是不愿將自己的這個女婿有太大牽扯的。

  “官家,奴才認(rèn)為王相公說的對,此人穿著言談多為紈绔子弟,非才也。”梁靜也看不慣裴政的一身做派,便順著王旦的意思說了一下。

  “哈哈,你們并不了解他,他與我從未謀面,卻能看出我的身份,又寫了“14個字”便道出了緣由,你們看“鶯驚鳳輦穿花去,魚畏龍顏上釣遲”這不就是說的朕嗎“

  王旦和梁靜看看了他寫的那句話,王旦心想并沒有給他這個”傻“女婿說什么啊,他是怎末看出來的,莫非真有些能力,心中滿是的疑惑。

  “官家,還說對了,這小子還有幾分的能耐?!绷红o看完也表示這裴政不簡單。

  “王旦,你可有話說?!蹦侵心昴凶涌赐醯┫氲挠行┤肷?,便開口問道

  “沒有。”王旦低聲的回應(yīng)道。

  “朕有些累了,該回宮了,今天收獲也不少了。”

  “是官家”梁靜和王旦齊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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