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的確手無縛雞之力,若要刺殺國舅爺,也是以卵擊石,她不至于這么傻吧?再說了……”高熠直接握住了馮良貴手里那把劍的劍刃,一用力,頃刻間就化為了粉碎,他道,“這劍也沒殺人的本事?!?p> 賓客間發(fā)出一陣陣抽氣聲,究竟是這劍沒殺人的本事,還是高大將軍的本事太大呢?不過高大將軍正直,不至于偏幫一個有明顯殺人動機(jī)的女人吧。
馮良貴不善的看著高熠:“高將軍,你別多管閑事!”
高熠目不斜視道:“馮國舅,我不是個亂管閑事的人,只是你欺負(fù)一個弱女子的行為若是傳了出去,怕是不好聽,太后臉上也無光。”
高熠的話不好聽,馮良貴臉上的表情很不好看。
“你,什么弱女子,她明明就想要爺?shù)拿?,我看你是和我不對盤,所以要故意要放走這個女人。”
高熠神色冰冷,嚴(yán)肅道:“你看我是這樣的人嗎?我不是已經(jīng)查明,這劍殺不了人,她沒有殺你的本事。”
馮良貴語滯,高熠除了人冷冰冰,脾氣差點,正直的名聲可是傳遍了大江南北,誰都不會認(rèn)為高熠是無恥小人,也不會認(rèn)為他此刻是在偏幫這個女人。
果然,很快就有人站出來為高熠說話。
“馮國舅,既然高將軍已經(jīng)證實那劍殺不了人,就說明這女子的確沒有殺人的動機(jī),就如她所說的,她不過是想別出心裁的為你慶賀生辰。只是這方式的確容易惹人誤會,不如就讓這女子給你賠個不是,今日之事就這么算了。”
“攝政王!”
如今坐在龍椅上的人是李少陵,可真正掌握實權(quán)的人卻是攝政王李見欽,這世上誰敢不給李見欽的面子,馮良貴態(tài)度也就友善多了。
只是馮良貴不明白,李見欽和高熠之間并不是很和諧,為何今日他會出面幫助高熠,難不成這女子的來歷有什么名頭。
女子也不懂,她從未結(jié)交什么貴人,怎么一個將軍和一個攝政王都會出面幫她。別人或許不懂,但是她知道,她的劍是能夠殺人的。
她的目光從高熠身上看向李見欽,這攝政王渾身都透露出精明,目光銳利,讓她根本就不敢直視,于是她很快就移開了眼睛。
這攝政王是個城府極深的人,一定也知道她的劍是能夠殺人,為何他和高將軍都會幫她。
李見欽卻一直看著女子的臉,恍惚是在看什么故人,他道:“姑娘,既然你這舞表演得不太妥當(dāng),當(dāng)不會吝嗇一句道歉吧?”
女子已無退路,能保下自己的命和尊嚴(yán)已是不易,不得不服軟:“國舅爺,是奴婢行為不當(dāng),惹您誤會了,奴婢這廂給你說聲抱歉,還請您原諒奴婢年幼無知。”
馮良貴并不想放過女子,但既然攝政王都發(fā)話了,只能作罷。
“既然是知道錯了,爺也不想在這大好的日子尋晦氣,退下吧!”
女子松了口氣,轉(zhuǎn)身要走。
馮良貴突然叫住了她:“等等,先別走!”
女子連忙止住了腳步,腿有些發(fā)軟。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雖是不愿,卻不得不委曲求全得回答:“奴婢傾城?!?p> 馮良貴不懷好意得笑了:“你這名字和你這容貌倒是極為相稱,就是人傻了些,退下吧,退下!”
“謝國舅爺!”
維兮唯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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