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再這樣玩下去,我早晚被你氣死,斗地主以后我們兩個人,有我沒他,有他沒我!”小舅舅掛不住面,直接把牌一撩,氣呼呼的走開了,躺在床上的陸凡輾轉反側,剛準備入睡,一股濃烈的臭腳味,陡然傳來。
“靠,這是誰的腳,怎么這么臭,還讓不讓人活了,出去洗腳?。 遍_口的是胖子,幾個人睡的房間,擺放著三張床,為了方便打撲克牌,還沒躺下的胖子,捂著鼻子,一臉嫌棄的說道。
“這味道。啥是有半個月沒洗過腳了吧,大兄弟不至于,這點水我們家還是有的。別愣著了,快點去洗腳,你這香港腳比生化武器都厲害,給我熏夠嗆?!毙【司藮|北話,都被熏的說出來了。捂著鼻子,跑到窗戶邊,打開窗戶讓冷風吹進來,散著味道。
“借宿一夜,大家伙先忍著,明天一早,我就洗腳,這不累了一天了?!闭f完那人,竟是直直躺了下去,陸凡和胖子,小舅舅三個人在冷風中凌亂,這個貨是誰啊,他們居然不認識。
一會柱子來敲門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你們有沒有看到我表哥啊,我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他,大晚上的不知道跑哪里去了?!?p> 不洗腳,自帶生化武器的人。居然是柱子表哥,從浙省一路奔波,一天一夜,剛剛到這個地方,就直接躺下了,這作風十分生猛。
“干啥啊,嗚嗚渣渣的,累一天了不知道啊,買臥鋪沒買到,一路從杭州站著到的這里?!北砀缧蚜?,表情有些不情愿,嘟囔了幾句,居然沒有絲毫起來的意思,一個側身繼續(xù)躺著睡。
“站了一天。腳臭也情有可原,那什么你們兩個睡吧,我出去睡。”胖子捂著鼻子。第一個走了出來。抱著一床被子,想要在沙發(fā)上,將就一晚。可被小舅舅搶了先。
“看啥看,我歲數(shù)大了,睡不著,想要換個地方睡不行啊,你一邊呆著去。”
胖子一臉委屈,站在門口,心情別提多郁悶了,陸凡也走出來了,那味道十分上頭,估計在待一會,他可能走出來的希望不大,沒有辦法,胖子跟他,開著車,只能夠租了一家旅館,還好睡得地方解決了,美美的洗了個澡,很快睡去。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大亮,剛洗好臉,準備回家吃點東西,就接到了柱子打來的電話,小舅舅和柱子表哥打起來了,而且雙方都受傷不輕,在急診室進行傷口包扎。
陸凡到的時候,小舅舅頭上已經(jīng)包扎好了,可以很明顯的看到,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柱子表哥也好不到哪里去,傷勢雖然不嚴重,但是兩個熊貓眼,格外的引人注意。腫起來之后,像兩個鈴鐺,跟黑貓警長有一拼。
“大早上的干什么啊。大打出手啊,你這是要把胖子家給拆了啊。”面對陸凡的訓斥,小舅舅一臉委屈。
“這事情不能怪我啊,我睡的正香,這個叼毛,直接一拳把我打醒了,我還不知道什么情況呢。”從小舅舅斷斷續(xù)的描述之中。陸凡大概了解了,柱子表哥的在夢游,畢竟他醒來之后,對于自己的所作所為一點也記不起來。只還記得自己做夢,在山林里跟老虎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