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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nèi)。
房門緊閉,只有窗戶還開著。
偶爾有微風(fēng)吹進(jìn)來,沁人心脾,撩撥人心。
陽光斜斜地從外面照進(jìn)來落在地上,照在男孩無可挑剔的側(cè)臉上,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臉上的細(xì)小絨毛被染成金色,美好的不成樣子。
江澈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在手機(jī)上打出幾行字,“那好,你快聽課吧。”
然后發(fā)了一個從對方那里盜來的小熊貓表情包,在收到對方發(fā)來的一系列表情后,關(guān)掉了手機(jī)。
病床的對面,一個帶著頭盔穿灰色超短裙的女子坐在椅子上,雙手向后綁去,頭歪向一邊。
兩名黑衣男正面無表情地站在女子身后……房間的四周,是一群這樣的人。
江澈漫不經(jīng)心地擺擺手,身后兩名黑衣男便粗暴地將那人的頭盔摘下來,接著一盆冰水毫不留情地潑了上去。
因為戴著眼罩嘴巴還被封住的緣故,她被冰水潑醒,眼前一片黑暗,想叫還叫不出來。
江澈不說話,靜靜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嘴角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很溫柔的一個笑,此情此景卻無比滲人。
兩名黑衣男摘下她的眼罩,當(dāng)那女生看到面前這大佬的時候顯然一驚,瞳孔因過度恐懼而驟然一縮。
她還說不了話,嘴巴里被塞了一塊抹布,外面纏了好幾圈膠帶,只能發(fā)出“唔唔”的聲音。
“給她弄下來?!甭曇舨粠б唤z溫度。
黑衣男照做。
“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我……”
江澈低笑一聲,“你很吵欸。”
女生的嘴巴再次被封住,她坐在椅子上,全身上下除了腦袋,無一處能動,她只能拼命搖頭,告訴江澈她錯了,她以后不會了,不要這么做,求你了。
可,江澈哪會管這些。
“反悔了?”江澈柔聲問道。
她拼命點頭。
“讓她說話?!?p> “對不起……我以后不會了……求你放了我……”
江澈擺擺手,女生嘴巴又被封上。
“反悔也沒用,晚了?!?p> 女生再次拼命搖頭,聲嘶力竭唔唔地說著什么。
“讓她永遠(yuǎn)消失?!?p> “是?!?p> 一名黑衣男鉗制住女生的肩膀,不讓她動彈,另一名黑衣男則拿著一把匕首,把她嘴邊的膠帶撕下來。
這就是代價吧。
“慢著?!本驮谶@時江澈突然出聲,這也給那女生帶來了希望。
希望越大,絕望也就越大。
很多人都明白的一個道理。
“太殘忍了?!?p> 的確很殘忍。
江澈從枕頭底下掏出一把槍來。
是的,一把槍。
一把柯爾特M1911A1。
黑洞洞的槍口直指那女生。
……
無聲無息。
“真可憐?!苯狠p輕摩挲著那把槍,把它放回枕頭底下。
可憐,的確可憐。
“速度。”簡澄快放學(xué)了。
幾名黑衣男開始收拾現(xiàn)場,不出十分鐘,現(xiàn)場又是煥然一新,察覺不出絲毫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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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澄也的確兌現(xiàn)了她的諾言,每天放學(xué)都來醫(yī)院看他,給他帶當(dāng)天的試卷,順便抄他作業(yè)。
簡澄來了什么也不干只抄他作業(yè)的第六天,打卡一下。
無法再忍受這種日子了!
“簡澄,這道題我不會,教教我。”江澈指了指書上的一道例題,“這是怎么算出來的?”
“那不是有過程嗎?自己看呀。”簡澄頭也不抬,一心只抄圣賢書(作業(yè))。
“看懂了不會應(yīng)用。”
簡澄終于抬起頭,瞇起眼打量了他好長時間,“你他媽這住院才幾天啊?智商就降成這樣了?”
“你會?”江澈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
哼,什么意思?
瞧不起我?!
“我也不會?!?p> 江澈:“……”
江南瑞希
今兒有點突發(fā)狀況,我也沒想到我能被我哥逼著寫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