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什么玩笑?!卑矊幉豢芍眯诺膯柕?。
“不是玩笑,其實你表姐準(zhǔn)備來找你的時候我就有這種想法了,我確實需要你的幫忙,鐘荀那個手表我們研究過,你知道的,為了任務(wù)的安全,這是必經(jīng)的程序,但是不得不說顧初原真的是天才,我們那么多最頂級的的研究人員研究了很久也沒破譯里面的程序,鐘荀所說的你們?nèi)齻€的可以在一定距離里知道對方的位置,我們也測試過了,它不是現(xiàn)在我們已知的任何一種定位方式,我們怎么檢測,它都是一塊普通的手表,沒有任何信號發(fā)出,而且,只能認(rèn)證一次,就是說你認(rèn)證了就只能你自己用,別人用不了,哪怕你手表丟了,別人撿到的也只是一塊普通手表,非常高級。”
“你們軍用的手機不都有這種功能嗎?有什么好奇怪的?!卑矊幤婀值膯柕?,對于這些她還真是不清楚。
“不,你還沒懂我的意思,它的一些東西比軍用的更好,更高級,最主要的是它的定位功能,我們的人聯(lián)系過顧初原,他說這是他偶然間得到的一塊物質(zhì),在一定距離會發(fā)生反應(yīng),所以你們的定位其實是那物質(zhì)的反應(yīng)的反推,而那種物質(zhì)已經(jīng)沒有了,總共就被分成了三份,分別安裝在你們?nèi)说氖直砩?。所以,要盡快找到他們,你和顧初原其中一個肯定需要有人和我們一起去,我明面的身份你也知道,我家和F國一位將軍有生意往來,但對方非常謹(jǐn)慎,每次交易都非常小心,我身邊的每個人他都會查得清清楚楚,一到F國境內(nèi)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會有人監(jiān)視著,而且,我們到了那里會有信號屏蔽器,我需要一個不被他們看著的理由,而與自己的新婚妻子獨處便是一個非常好的理由?!?p> “那也不必結(jié)婚呀!女朋友不行嗎?”安寧皺眉問道。
“我們這一行有行規(guī),哪怕已經(jīng)是未婚妻也不行?!?p> “那行吧!”安寧倒是沒有過多猶豫,很干脆的就說道,“那我們快結(jié)婚吧!”
“你確定嗎?”
“確定,確定,反正是假的,等過幾年離了就好,不耽誤你,你到時跟你女朋友解釋清楚就好?!卑矊庍B忙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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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跟司徒墨去領(lǐng)證了?!卑矊巹偦氐郊揖徒拥搅藦埢萦⒌碾娫掁Z炸。
“媽,你怎么知道的?!?p> “你們領(lǐng)證的照片都上熱搜了我能不知道嗎?你跟我說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他欺負(fù)你了?!睆埢萦⑸鷼獾膯柕馈?p> 安寧一想就知道這是司徒墨故意放出的信息,“不是的,媽,我是自愿的,我回來再給你細(xì)說,不是您想的那樣,您告訴外公和爸爸,別擔(dān)心我,我很好,過段時間我回去再說,網(wǎng)上的新聞你們先不要管,是故意放出去的,你不要著急,都是計劃中的,我還有事,先掛了…”安寧看到顧初原從屋里走了出來,連忙掛斷電話,“顧初原,你什么時候過來的?!?p> “在你們?nèi)ヮI(lǐng)證的時候?!鳖櫝踉先ッ嗣念^,嘆了口氣。
“哦…”安寧因為他的動作有些想哭,努力壓下心底的害怕?lián)鷳n,笑道,“沒想到吧!我居然是我們幾人中最早結(jié)婚的了?!?p> “不算?!鳖櫝踉吐曊f道。
“什么。”安寧沒聽清楚他說的話。
“沒什么,快進去吧!你表姐還在休息,我們還沒告訴她?!?p> “哦,你…”安寧想說什么,卻什么也沒有說出來。低頭跟著他走進了房間。
“你跟我過來。”安寧第一次見識到了師姑這么嚴(yán)厲的一面,但安寧早有了心里準(zhǔn)備,她知道她做了那個決定就勢必會面臨這些關(guān)心她的人的擔(dān)憂與不解。
等她再次出來的時候,眼睛已經(jīng)通紅,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顧初原她鼻子動了動,終歸什么話也沒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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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愉快,放心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明天我們就有一批貨過去F國,你到時和我一起過去就行,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一定要去那么危險的地方,但咱們這么久的朋友了,你放心,他們的軍火命脈都掌握在我父親手上,我絕對能保護你的安全?!?p> “謝謝,那就麻煩你了?!鳖櫝踉c了點頭,端起酒杯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壓下心底的那股不甘和擔(dān)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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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安寧在F國將軍辦的晚宴上看到顧初原的時候她幾乎嚇到暈厥,雖然只一瞬她就調(diào)整好了表情,但那一驚后的后退也差點讓她踩到后面的司徒墨,好在司徒墨在后面及時扶了她一把,才沒讓她在大庭廣眾下丟臉。
“司徒先生和妻子真是伉儷情深。”F國將軍看著兩人大笑道。
“內(nèi)子與我剛新婚,還不適應(yīng)這種場合,還請將軍見諒?!彼就侥珟е矊幾剿奈恢蒙喜诺搅俗约旱奈恢米?。
“哈哈,沒想到司徒先生你也有今天…”
安寧努力不把目光放到顧初原身上,但余光卻忍不住的去關(guān)注他那邊,心里萬千疑問,面上卻要努力扮演好司徒墨的新婚妻子角色,心底別提有多糾結(jié)了。
直到晚宴結(jié)束,安寧也沒有機會和顧初原說上一句話…
“顧初原他怎么也過來了?!敝钡交氐骄频甏_認(rèn)安全后,安寧才一臉焦急的問司徒墨。
“他是跟俄國最大軍火商的小兒子一起過來的,至于他為什么過來,還不清楚,他有跟你說過什么嗎?”司徒墨邊脫外套,邊皺眉說道。
“我?我要知道他過來我早就阻止他了,這里又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每天都在發(fā)生戰(zhàn)爭,而且他怎么跟軍火販子扯上關(guān)系了,那些人是好相與的嗎?”安寧很是焦慮不安的說道。
司徒墨過來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先不要著急,他不是一個沖動的人,他過來肯定有他的理由?!?p> “有沒有辦法可以在不驚動別人的情況下聯(lián)系上他?!卑矊帗?dān)憂的看著他問道。
“我想想辦法,你先不要著急?!彼就侥c了點頭。
安寧壓下心底對于顧初原的擔(dān)憂繼續(xù)問道,“韓天磊他們那邊有消息嗎?”
“還沒有,不過現(xiàn)在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彼就侥珜⑼馓酌撓聛矸诺揭贿?。
“咱們什么時候能去那邊?!?p> “明天,”司徒墨拿出地圖,畫了一個圈,“你看,明天早上九點,我們會經(jīng)過這個區(qū)域,這個距離是你們手表可以感應(yīng)到對方位置的距離,到時你確定好方位告訴我?!?p> “我想到一個辦法,可以和鐘荀聯(lián)絡(luò)?!卑矊幫蝗徽f道。
“你看,我可以用開啟關(guān)閉定位的方式以摩斯密碼的方式給鐘荀傳遞消息?!卑矊幱悬c興奮的說道。
司徒墨贊賞的看了她一眼,“明天注意一點,將軍的人會一直跟著我們?!?p> “放心吧!我知道的?!卑矊廃c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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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牽著司徒墨的手,大姆指一下又一下的微微用力,告訴他剛剛得到的消息,知道鐘荀現(xiàn)在的狀況她真是既喜又憂,喜的是他和韓天磊幾個都還活著,憂的是他們都受了傷,雖然有鐘荀在,但環(huán)境太過惡劣,也沒有足夠的藥來給他們治療,而他們所在的地方,M軍正進行著地毯式搜索,他們已經(jīng)堅持不了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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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初原他們到交貨地點的時候,正看到司徒墨環(huán)抱安寧,親昵的給她將亂發(fā)別到耳后的樣子,顧初原移開視線,哪怕知道他們是假的,他也不愿意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輕笑了一下,果然……雖然安寧把他倆的連接關(guān)掉了,但鐘荀卻不知道他也過來了,所以鐘荀通過摩斯密碼傳遞的消息,他也能看到……
“我說你為什么巴巴的要跑過來,原來是因為她呀!你喜歡她為什么一直都不去追呢,現(xiàn)在她進了司徒家的門,你想搶過來,可就沒那么容易了,據(jù)說司徒老爺子可是很喜歡她的……”旁邊的男子笑著拍了拍顧初原的肩膀,了然的笑了笑。
顧初原看了他一眼,沒理他。
“咱們雖然是合作關(guān)系,但也認(rèn)識這么久了,你通過我搞到多少好東西,我妹妹還那么喜歡你,你看安寧小姐也結(jié)婚了,不然,你來當(dāng)我妹夫好了?!?p> 顧初原橫了他一眼,打開車門,自己走了下去,“走吧!下去吧!”
“我說你真不考慮一下嗎,我妹那么漂亮還那么喜歡你……”
“我對外國人沒興趣…對了,你大哥昨天打電話給我了…”顧初原回頭彎下腰對著車?yán)锏乃f道。
“shit…他居然真敢…”男子用力砸了一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