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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爺養(yǎng)的小丫頭

第一百零三章 想親你

七爺養(yǎng)的小丫頭 莫莫菜花 2727 2020-07-15 19:00:00

  驚嚇之際花其婉張嘴就要呼救,另一只大手及時(shí)捂住了她的口鼻,耳邊有低沉的男聲,如此熟悉:“丫頭,是我,醒來?!?p>  花其婉慢慢睜開雙眼,眼神還有些萌萌地呆樣,以為自己還在夢(mèng)中,伸手便捏住男人的臉頰,用力捏了捏,不見出聲,復(fù)又合住眼睛繼續(xù)睡覺。

  “疼的,不是做夢(mèng),今兒是團(tuán)圓節(jié),小叔來看你了?!表f榮琰雙手捧住花其婉的小臉溫柔的說著。

  花其婉這才又睜開眼,眼神由混沌到清明,露出驚喜,兀的坐起身來,撲進(jìn)小叔的懷里,溫軟的手臂環(huán)抱在韋榮琰的腰間,緊緊地;小臉在他的胸前微微地蹭,嬌嬌地;小小的身子緊貼著他的身體,即便隔著薄被,韋榮琰還是感受到了她已然窈窕、柔軟的身體。

  韋榮琰有些不自在,趕緊將她的身子推離一些,月光照進(jìn)窗牖,他的丫頭烏發(fā)如瀑,面若細(xì)瓷,星子般的眼眸晶晶然,直如月下的精靈,那么美好,在他的雙手中微仰著頭,眈眈地凝視著他,讓他恨不能不管不顧就揉碎了她,揉碎在自己的骨血里,再不分離。

  韋榮琰輕咳了一聲,理了理她的中衣,起身從衣架上拿來一件披風(fēng),將花其婉裹好,抱在懷里便往出走。花其婉就乖乖地任他施為,也不問到哪里去,在她心里一直都唯有一個(gè)信念,去哪里都好,只要小叔在,她便安好。

  韋榮琰抱著花其婉走出屋門,稍一提氣,二人便飛上了屋脊,腳尖一點(diǎn),便飛入了后罩房前的一顆高大濃密的芙蓉樹。

  這棵樹不知何年何月何人所值,現(xiàn)如今樹身已是合抱不過來,上面枝干橫斜,虬曲盤繞,樹冠幾乎遮蓋了整個(gè)后罩房,所以后罩房平日里便昏暗陰涼,不宜助人,花其婉便將一眾丫頭婆子皆安排在了廂房里。

  此時(shí)這里夜深無人,月光明如晝,角落里不時(shí)傳來秋蟲的低鳴。

  韋榮琰將花其婉放在一枝橫斜的粗壯的枝干上,二人并排坐下,身后還有多根稍細(xì)的旁枝,儼然天然的欄桿,人可輕松地依靠著。二人隱在濃密的樹冠里,透過葉的縫隙欣賞著天上圓月。

  花其婉收回目光,湊到韋榮琰的耳邊小聲地說:“小叔,我不要做這里,我要你抱著我。”

  韋榮琰耳際一陣灼熱,他側(cè)了側(cè)頭看著花其婉,眼中的光芒與月同輝,只是說話卻多了幾分生硬和命令:“不許,姑娘家應(yīng)該矜持,好好兒待著,咱們一起賞月??矗医o你帶了什么?”說著他自懷中掏出一個(gè)精致的小盒子,遞到花其婉的眼前。

  花其婉并不理會(huì),只是看著韋榮琰接著說:“小叔,我不要矜持,我冷,我要到你懷里,暖暖?!?p>  韋榮琰眈眈地看著花其婉,心中暗自嘆息一聲,伸手插到她的腋下,將她一提,花其婉便到了他的懷里,韋榮琰扯了扯披風(fēng),將她密密地包裹好,只露出兩只手臂,松松地?cái)堅(jiān)谧约旱膽牙铩?p>  “小叔,你帶了什么給我?”小丫頭并沒有忘記剛剛的那個(gè)盒子。

  “你不是不理會(huì),我以為你不喜歡,丟掉了。”

  “騙人,小叔帶了來,怎么舍得丟掉?若是丟掉了,那我下去撿回來?!闭f話作勢(shì)要下去。

  韋榮琰看到這小丫頭拿腔作勢(shì)的精怪樣,也不戳破,便趕緊地緊了緊手臂,轉(zhuǎn)手拿出那個(gè)盒子遞給她。

  花其婉看著盒子,還以為是手鐲之類的,雖歡喜但也不是很期待,慢慢地打開,卻很是吃驚,微圓了小嘴。里面是一個(gè)其貌不揚(yáng)的月餅,說圓不圓,說方不方,花紋模糊,整個(gè)就一團(tuán)似乎是糕餅的東西,不知道能不能吃。

  “小叔,你是從哪里買來的東西,長(zhǎng)成這樣,能有人買嗎?”花其婉眼睛笑得彎彎,調(diào)侃著說。

  “沒有,因?yàn)樘煜轮淮艘粋€(gè),給你帶來了,別人想買也沒有?!表f榮琰順著她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

  花其婉掰下一小塊放到嘴里,是松松的栗面,還帶著一點(diǎn)溫溫的熱度,里面加了少許的烏仁,酥中帶香,等她咽下之后,在喉嚨的深處氤氳著一股化不開的玫瑰的香氣。

  花其婉瞪大了雙眼,欣喜萬分:“小叔,是玫瑰口味的,我最愛吃的,恩,做得很好吃,原來不可貌相不只運(yùn)用于人的。這是誰做的?玥姑姑嗎?”

  “賞月怎可缺了月餅,不過有個(gè)丫頭說今年不想做月餅,說做了也是白費(fèi)心思,既然丫頭不想費(fèi)心思,那小叔便替丫頭來費(fèi)心。這個(gè)是我求了乳母偷偷教我的,做了好多遍,來之前才剛剛做出來,這個(gè)是做得最好的?!表f榮琰有些難得的羞窘,好在夜里也看不到,隨即也就釋然了開來。

  花其婉的震驚程度難于言表,若不是夜深人靜,她定要大聲驚呼出來的。她一臉的不敢置信,可看看手中的月餅,卻又無比篤信,這樣的小叔讓她能不賴著他嗎?她一頭扎進(jìn)韋榮琰的頸窩,手臂緊緊地抱著他,搖晃著他,口中糯糯地叫著:“小叔,小叔——”

  那愛嬌的尾音直把韋榮琰的心都叫化了,他握了握自己手,想到一晚上焦頭爛額的忙活,此時(shí)倒是覺得萬分值得——她的小丫頭高興著呢!

  “不生氣了,恩?”

  花其婉知道小叔說得是之前自己鬧脾氣的事情,現(xiàn)在想想也覺得太無理取鬧,便想著糊弄過去,還不等自己想到借口,就又聽小叔問:“說說吧,前段日子是怎么回事?”

  花其婉從他懷來抬起頭來,見躲不過去,也就實(shí)話實(shí)說:“也沒什么,原本也不是生氣,就是不舒服,小叔天天能知道我什么情況,連我說什么話小叔都能知道。而我呢,你整天做些什么,想些什么,我何曾知道一星半點(diǎn),我又足不出戶,簡(jiǎn)直能把人憋悶死。我是你——我和你——”

  花其婉也覺得這話不害臊,便生生頓住,把臉藏在他胸口。

  韋榮琰抬起她的頭,不依不饒地問:“你是我什么?你和我怎樣?”

  花其婉看他一臉打趣的壞笑,便掄起小拳頭錘了他一下,嗔斥到:“小叔,真壞!你自己知道!我們都這樣了,你的事情我竟然還不如別人知道的多,人家還在我家門口蹲守了幾個(gè)月,她憑什么監(jiān)視我,還不是你鬧的?”

  “我不是說過,你若想知道我的什么事情,去問凌葭便好?!?p>  “我不要聽別人說,我要聽你自己告訴我?!比绱巳涡灾詮乃炖锍鰜?,竟讓人覺得十足的撒嬌。

  “好,親自說。我整天除了忙于公務(wù),就是想著你,即便你整日不出門,我這顆心還是提著,吊著,夜深人靜的時(shí)候,想得狠了,便想著像現(xiàn)在這樣來偷偷見你,但又怕于你不好,便生生憋著,也是簡(jiǎn)直要憋悶死了?!?p>  韋榮琰說話間捏了捏花其婉的小鼻子,接著說:“至于別人說的事情,你是指受封世子的事情嗎?此事丫頭早兩年前就知道,還是丫頭告訴我的,對(duì)于丫頭說過的事情,我從沒有忘記過,也不敢忘記,一直是嚴(yán)陣以待,所以,丫頭不必?fù)?dān)心,一切有我,相信小叔。恩?”

  十足十呵哄的語氣,他自盒子里掰了一塊月餅放到花其婉的嘴里,一派從容優(yōu)雅又透著萬般寵溺。花其婉也掰一塊放到韋榮琰的嘴里,兩人就這樣一小口一小口分吃完了整個(gè)月餅。

  “誰說我擔(dān)心了?我是生氣!”花其婉很是矯情著。

  “嗯,也不要生氣,封世子的事情,小叔從沒有覺得是一件事,皇上賞了,我辭了,就這么簡(jiǎn)單,簡(jiǎn)單地都沒有必要提起來,何況,小叔跟丫頭在一起的時(shí)候,又豈能想得起來這些?”韋榮琰眼神深邃而熠熠,眈眈凝視著她。

  花其婉抱住韋榮琰,笑得鮮妍明媚,令人如沐春風(fēng)十里?;ㄆ渫駨澛N的嘴角沾著一點(diǎn)碎屑,韋榮琰抬起手輕輕地捏在手里,復(fù)又放在自己的舌尖,慢慢地融化在心里。

  花其婉心里充滿了甜蜜的羞澀,但還是不錯(cuò)眼珠地看著他,一臉天真地說:“小叔,我想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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