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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輕狂之王爺請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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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輕狂之王爺請自重 伊人虹妝 4435 2020-05-03 00:00:00

  竟然連花架都鑲了螺鈿,陳若雁心中咋舌,倒一時瞧不出這花架上的花盆有什么好的,竟用這樣的花架來擺。

  “這盆杜鵑,記得還是世子孝敬次妃的吧?記得當時,世子還巴巴地尋了鈞窯的盆,說只有這樣,才能配得上次妃呢。”陳若雁還在狐疑,就聽到陳大舅母在夸這盆花。

  鈞窯的花盆,這可真是……陳若雁不曉得心中該怎么驚嘆了,王府果真是王府。

  “頃兒這孩子,就是懂事,也不是我夸他,他還……”世子羅頃是次妃心中最值得驕傲的人,能生下兒子,也是次妃心中最大的成就。

  次妃正打算繼續(xù)夸一下兒子,就有內(nèi)侍走進:“世子來了?!?p>  “快讓他進來!”次妃面上的笑帶上了幾分真心,接著次妃就對陳大舅母笑著道:“都說緣分,瞧,這會兒緣分不是來了?頃兒原本是要去書院拜訪夫子的,誰知這會兒又回來了?!?p>  “書院的夫子今兒正好出去了,所以世子就趕回來了?!毙沱[在旁解釋了一句,就見簾子掀起,一個少年笑容滿面地走進屋來,上前對次妃跪下:“兒子給娘請安?!?p>  “起來,快起來?!贝五@會兒可是親自站起身扶起兒子,又對羅頃笑著道:“這是蘇太太,你見過的?!?p>  陳大舅母早就站起身,看見羅頃對自己拱手作揖,陳大舅母急忙福下去:“世子實在太過客氣了?!?p>  “他還小,又是在我內(nèi)室,蘇太太你不用如此多禮?!贝五@下才伸手扶了一把陳大舅母,阻止陳大舅母行禮下去。

  他們說話的當口,陳若雁已經(jīng)悄悄抬眼打量著羅頃,他真俊俏,是自己見過最俊俏的人了。雖還在少年,卻已經(jīng)能看出劍眉星目,唇邊有淺淺笑容,還有那舉動,如此儒雅。這樣的人兒,才該是自己的夫君。

  陳若雁覺得一顆心跳的很急,都快要竄出喉嚨了,可是不行,不能露出這幅模樣,這樣,次妃和世子會嘲笑自己的。陳若雁強迫自己收回看向羅頃的眼,頭重新低下,讓面上重新恢復平靜。

  瓊竹只看了羅頃一眼就收回眼,用余光看見陳若雁面上露出的癡迷神情,瓊竹心中不由冷哼一聲,但很快瓊竹就又想,陳若雁既如此癡迷,那她只怕不愿別人和她分享丈夫,那不如好好地和陳若雁說,攛掇她讓陳大舅不要再把自己送進王府,豈不更好。

  想著,瓊竹唇邊就露出笑,陳大舅母已經(jīng)和次妃寒暄完,各自重新坐下,陳大舅母坐下時候,眼看向瓊竹和陳若雁,見陳若雁面色平靜無波,陳大舅母不由在心中點了點頭,這樣的穩(wěn)重,才會讓次妃喜歡呢。

  陳大舅母又瞟向瓊竹,見瓊竹的眼望向羅頃,似乎是在發(fā)呆,唇邊還有笑。陳大舅母不由在心中鄙視地想,果真是沒有什么見識的,見了外男也不曉得收斂著些。

  不過次妃明顯想和兒子多說說話,因此陳大舅母也又說了幾句,就起身告辭。次妃命秀鸞送陳大舅母一行出去,等到陳大舅母走了,次妃這才對兒子笑盈盈地道:“我的兒,你就快要選妃了。這些日子,進來給我請安的人不少,這些年輕小姑娘,我一看就喜歡,眼都花了。你說,選誰好?”

  “娘要選兒媳,自然是娘喜歡什么樣的,就選什么樣的?!绷_頃的話是次妃想聽到的,但次妃還是故意說了一句:“滑頭,就曉得哄娘開心?!?p>  “我是娘的兒子,自然只能哄娘開心?!绷_頃笑瞇瞇地說了這么一句,這讓次妃心花都開了,伸手捏下兒子的臉:“你啊,越大越會哄我了。只是還不好,這選妃一事,王妃那邊也會參與,我就想,要是王妃也想選個喜歡的,偏生我又不喜歡,這可怎么辦?”

  饒是羅頃從小就接受次妃的這樣問話,這會兒聽了,還是覺得有些頭疼,自己的娘啊,樣樣都好,就是喜歡和嫡母別苗頭。有時候兩人別苗頭不成,還會連累自己受了爹的呵斥。

  不過這種情況也不算少見,羅頃只略一思索就笑著道:“那時,自然還有爹啊,這個家中,爹才是一言九鼎的。而且我不是常聽他們說,爹最疼娘了?!?p>  這一句讓次妃更加歡喜,羅頃望著次妃面上笑容,曉得自己已經(jīng)把娘哄好了,也就站起身道:“那兒子去讀書去了?!?p>  次妃雖舍不得兒子,但還是站起來給兒子理一下衣衫:“去吧。哎,都是你爹,說什么人還是多讀些書好,可是我們這樣人家,又不要去趕考,讀了再多的書,不也……”

  “爹爹說,讀了書,可以編幾部書出來,如此也能傳世。”羅頃見自己的娘又要嘮叨,急忙打斷她的話。

  次妃有些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這才拍拍他的肩:“去吧。”羅頃又給次妃行了一禮,也就轉身走出。次妃等兒子走出去,這才重新坐在椅上,有些感慨地道:“哎,這一轉眼,頃兒就這樣大了,等他娶了媳婦,我這一生的大事,也就了了?!?p>  “世子素來孝順,次妃您定然會有喜歡的兒媳的?!眳莾?nèi)侍不失時機地說了這么一句,次妃不由得意一笑,接著就對吳內(nèi)侍道:“這事,你也要防著點那邊,可千萬別讓王妃又來生事?!?p>  “這是自然,況且這些日子,王妃那邊,也常有人去請安。等以后,他們就曉得了,誰才是真佛?!眳莾?nèi)侍的話讓次妃又得意地笑起來,名分算什么,沒有兒子,不過就是白占了個名分,等到自己兒子成了楚王,那時候,怎么整治她都成。

  次妃、次妃,雖說也是錦衣玉食榮華富貴,可是怎么都沒有太妃聽起來那么好聽,那樣自在。次妃的手握成拳,重重地打在椅子扶手上,這一次,自己絕不能退讓。

  等上了馬車,陳若雁才長長地吁出一口氣,陳大舅母對外甥女笑瞇瞇地道:“如何?你舅舅和我,可一直都很疼你呢?!?p>  “舅母和舅舅對我的疼愛,外甥女絕不會忘?!标惾粞忝嫔⒓t地說了這么一句,陳大舅母把外甥女的手握在自己手心:“今兒啊,只見了次妃,等你嫁過來,見了王妃,那才更加氣派呢。不過……”

  陳大舅母望向瓊竹:“就算是次妃的氣派,等閑的人也沒有這樣好命?!?p>  “瓊竹,你今兒可曉得了?我家這主意,并不是害你,而是對你好呢?!标惾粞阍醪粫缘藐惔缶四傅囊馑?,急忙補了這么一句。

  并不是害自己?瓊竹肚內(nèi)暗自笑了笑,就對陳若雁道:“我從沒說過你們害我。”瓊竹這一句平平淡淡,竟讓陳若雁不曉得怎么回答,不過陳大舅母并沒有把瓊竹放在心上,在陳大舅母看來,瓊竹已經(jīng)是被自己家握在手心的人了,怎么揉搓都反抗不了,方才這句話,不過是安撫一下瓊竹罷了,因此陳大舅母并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又和陳若雁說些別的話。

  瓊竹在旁邊聽著,思緒卻飄的很遠,偶爾可以看見陽光從車簾縫隙內(nèi)透進來,不知什么時候,才能真正地站在陽光下面,無憂無慮地歡笑?

  陳大舅母回了家,也和陳大舅說了去王府的情形,陳大舅聽完,連續(xù)問了好幾遍,楚王妃那邊,可有說過什么?他們商量這件事,也沒有回避陳若雁。陳若雁聽的好奇,開口問道:“舅舅,不是說王府之中,妻妾之別更大嗎?怎么我聽著,似乎王妃和次妃之間,有些不和睦?”

  陳大舅和陳大舅母彼此看了一眼,陳大舅才笑著道:“這個緣故,外人都不曉得,我就來告訴你。王爺和王妃,原本十分恩愛,誰知成婚二十來年,王妃并無身孕,因此王爺這才上奏朝廷,另行擇了次妃,這次妃一入府三個月就有了身孕,生下世子來。王妃呢,一來覺得自己已年老色衰,二來呢,又氣惱次妃分走了寵愛,于是難免借著身份,尋了次妃幾次晦氣。次妃受了氣,和王爺哭訴了幾回?!?p>  “王妃未免太不賢惠了,休說她是王妃,所生關系著延嗣大事,就該早些納妾,希圖生子。”陳若雁一聽完就大發(fā)議論。陳大舅滿意地點頭:“就是如此,雁兒啊,我要你記得,別說普通婦人都要賢惠,你一旦嫁去,就更要記住,要抓住丈夫的心,至于那些床笫之事,不要太過執(zhí)著。”

  陳大舅母白了丈夫一眼:“你當了外甥女的面,就這樣胡說起來?外甥女,你舅舅的話,你可要牢牢記在心上。”

  陳若雁急忙行禮下去:“多謝舅舅教誨,外甥女定會做一個好妻子?!?p>  陳大舅滿意地點頭,又和陳若雁說了幾句閑話,陳若雁這才回房。一進了屋子,陳若雁就見瓊竹呆呆地坐在窗口,似乎在想著什么。

  難道說,瓊竹在想那英俊的世子?羅頃的面容又浮現(xiàn)在自己面前,陳若雁覺得自己的臉都開始紅起來,但這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自己正好借此警告瓊竹,并打壓瓊竹,才能讓自己的事情,進展的順利。

  因此陳若雁輕咳一聲,走到瓊竹面前,伸手打她一下:“你在想什么?”瓊竹像受驚一樣跳起來,陳若雁按住瓊竹的肩膀:“不要起來了,我們以后和別人不一樣,我問問你,也是平常的?!?p>  “沒想什么。”瓊竹重新坐下,有些怏怏地說。陳若雁坐在瓊竹身邊:“我才不信呢。你啊,是不是見世子十分俊俏,因此喜歡上了?”

  花癡的那個可不是自己,不過瓊竹可不會說出來,依舊望向外面,蘇家給陳若雁收拾的屋子不錯,小院子里面還有一棵海棠,此刻已經(jīng)有早開的海棠,雖然零零星星的幾多,但也給院子增添了幾許春意。

  見瓊竹不說話,陳若雁不由在心中鄙視了瓊竹一下,這才又對瓊竹道:“你告訴我,這沒有什么好害羞的,畢竟以后我們要比別人更親密呢?!?p>  “真的沒有什么。小姐,今兒我乏了,不吃晚飯了?!杯傊駥﹃惾粞愕膮拹菏且惶毂纫惶鞚猓酒鹕砭鸵采献呷?。陳若雁伸手拉住她的袖子:“哎呀,你別走啊,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這樣俊俏的男子,的確是世間少有。”

  “那和我有什么關系?”瓊竹回頭有些厭惡地看著陳若雁。陳若雁啊了一聲放開拉著瓊竹袖子的手:“和你我,自然是有關系了?!?p>  “那也是你的,不是我的?!杯傊褚呀?jīng)飛快地進了里屋,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頭,免得陳若雁又進來和自己啰嗦。

  陳若雁聽到瓊竹這句話,阿勒一聲就用手捂住臉,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可是這話聽起來怎么那么讓人高興呢。自己的丈夫啊,就該是這樣出色的人,而不是別的人。

  瓊竹聽到外面什么聲音都沒有了,原本不過是托詞,不想和陳若雁說話的托詞,但瓊竹翻了個身,真的覺得困了,要就雙眼一閉,沉沉睡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瓊竹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就被人拼命地搖晃,瓊竹有些不悅,睜眼看見搖晃自己的是丫鬟。陳若雁站在床邊,已經(jīng)穿戴整齊,看見瓊竹睜開眼,陳若雁就笑著道:“快些起來吧,舅舅請了王府一位嬤嬤來,好教教我們禮儀。”

  “不是說……”瓊竹才說了這么一句,陳若雁就搖頭:“你啊,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不過,以后你就曉得舅舅的良苦用心了。”

  算了,既然在人屋檐下,也決定低頭了,那就由她去。瓊竹穿好衣衫,梳洗完也就跟著陳若雁往前面去。

  陳大舅母親自陪著一個嬤嬤坐在屋里,看見陳若雁和瓊竹走進來,那嬤嬤先是審視地看了看她們兩個,這才對陳大舅母道:“真是恭喜恭喜,這么好的一對姐妹花?!?p>  “朱姐姐,你可不要只會夸,我也曉得,這王府內(nèi)規(guī)矩大,王妃的眼光高,也不是輕易就能選進去的?!标惔缶四敢宦犨@話臉上就露出笑,但嘴里總要謙虛幾句。

  提到王妃,朱嬤嬤的唇不由微微一撇,接著就對陳大舅母笑著道:“你放心,這等到最后一步,王妃也要聽次妃的?!?p>  真的?陳若雁原本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在那,聽到這話就抬起頭,朱嬤嬤瞧見,笑盈盈地道:“姑娘難道不信我?”

  陳若雁雖然從小也是被人服侍長大的,但這種王府里的嬤嬤她還是頭一天見,聽到被問一張臉登時紅起來,對朱嬤嬤囁嚅地道:“我,我不是不信嬤嬤?!?p>  “朱姐姐,你我相好了那么多年,你啊,也就別來尋我外甥女的不是了。”陳大舅母笑著對朱嬤嬤說,又對陳若雁道:“朱嬤嬤是好不容易請來的,時間也緊,就在這屋里,和你們好好地說說王府內(nèi)的情形?!?p>  陳若雁這才紅著臉上前,和瓊竹給朱嬤嬤行禮,行禮完朱嬤嬤也就把臉一板,開始說起楚王府內(nèi)的情形來。

  陳若雁聽的很仔細,生怕漏掉一點,瓊竹卻全不放在心上,這楚王府,陳若雁當做向往之地,可是對瓊竹來說,那不過是另一個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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