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混蛋,竟然搶主人家財產(chǎn),就不怕我告衙門嗎?”一個膚色白皙,身材單薄的,看起來十五歲青衫少年從泥地里爬了起來,也不顧身上的泥屑,而是指著面前一個三十歲,身體壯實的中年男子喝聲道。
“報官,你他媽是傻了吧,這里荒郊野嶺的,你去哪告我張三?更何況,這里就算我殺了你也不會有人知道的?!睆埲笮Φ馈?p> “你敢這樣?”聽完張三的話,青衫少年心里有些發(fā)虛,后悔不應(yīng)該到這廢地來的。
“可惡,假如我爹在,你們豈敢這樣。”頓了頓,青衫少年有些回憶以前的過往記憶。
“哈哈,郭家已經(jīng)變成過去式了,你爹恐怕早死了,三代武林世家,到你爹這代居然不會武功,還就一破秀才,而你就是一廢物,把東西交出來吧,興許我給你留個全尸?!睆埲唤S刺后者,手中也從身后掏出一把破斧子,正一臉冷笑地看著青衫少年。
青衫少年口里微微蠕動了些什么,翻了翻抓在手里的包裹,隨即掏出了一本鹿皮書,看了看手里的書,后者有些無奈到,就是這本無字破書,導(dǎo)致家道中落,父親下落不明。
面前的張三是當(dāng)?shù)匮瞄T的一名獄卒,因為舅舅的賭癮,向張三告知了郭家的秘籍所屬消息用來抵債。在這個天下都以弱肉強食的江湖,有本秘籍修煉便能踏入非凡的武道,立足于當(dāng)今的世界。哪怕是最低級的武者的權(quán)利力量,遠(yuǎn)遠(yuǎn)超過大多數(shù)普通老百姓商販些等等,所以一本秘籍的重要性就由此可見了,初學(xué)者便是以此踏入武道。雖然張三早以過了修煉的最佳年齡,也不妨礙他的修煉,因為如今年齡天賦雖然很重要,但也是體現(xiàn)在武者之上人們所說的二流高手,所以一旦有本秘籍,就有了修煉的希望,踏入武道的起點。
“你想要?”青衫少年拿著鹿皮書在張三眼前晃了晃,然后當(dāng)著面前直接撕毀秘籍。一片片碎布掉落在地,前者見著張三驚愕的表情,心里也舒坦一些了,至少應(yīng)該不會有人找自家的麻煩了,自己也就無所謂了。片刻后,看著回過神來臉龐通紅的張三,雙臂暴出青筋使勁揮動破斧砍過來了,見此情景青衫少年腳尖點地,身子微微一滑,小心翼翼地躲過了破斧的砍擊以及氣勁。
“咻”
一根銀針劃破空氣,快速向張三飛射而去,后者隨即暴退好幾步′,畢竟一個三十歲的中年男子,就算不會武功但起碼力量上足夠壓制并殺死一個少年,青衫少年顯然是會一點點皮毛武功的,畢竟武學(xué)世家,哪怕是三流世家,門中弟子從小就有練武底子,身體的基礎(chǔ)素質(zhì)遠(yuǎn)遠(yuǎn)超過尋常普通人。
“想逃,沒門!”
張三隨即健步如飛跟了上來,青衫少年轉(zhuǎn)身后看了一眼,小腿上的功夫,一下猶如兔子般的矯健步伐鉆入樹林當(dāng)中。兩道身影不斷來回追趕,以肉眼可見的是兩者的距離逐漸一步步縮短,少年白皙的臉龐不由自主的出現(xiàn)蒼白以及焦慮。“果然,半段武者,不入流的實力果然不行?!鄙倌陱娦邪磯合滦闹械慕箲]想法,冷靜的思考逃生的各種可能性及辦法。
青衫少年名為郭雨軒,出身三流武林世家,九歲練武,可惜自己父親硬是不會武功,同時也沒人指點武學(xué)技巧,再加上家道中落,導(dǎo)致家中空有秘籍,卻沒有一人習(xí)武有成。自從昔日的爺爺逝去后,父親被人設(shè)計殘廢其身體,而后就下落不明,現(xiàn)在就只剩下母親和兩個弟弟。
“哼”
一聲咆哮聲從樹林里面?zhèn)髁顺鰜?,耳尖而小,緊貼耳背,嘴尖而長,頭部和腹部較小,腳高而細(xì),背直不凹的黑影出現(xiàn),這居然一頭野豬?!斑堰选币坏郊贝俚奶げ铰暣驍喙贶幍乃伎?。
“這是成年野豬!?,難怪這么大?!惫贶幫矍熬薮蟮囊柏i,心中有些發(fā)怵,但是手里的袖針倒是飛快的射向野豬,出人意料的是剛好射中野豬的眼睛,霎時間傳出一道咆哮,瘋狂的揮打著周圍的一切,變得有些發(fā)狂而暴躁不停。只見剛好張三不幸地被野豬的獠牙擊飛,后者就像球那般似的被撞飛五六米遠(yuǎn)的巨石上,這野豬怕不是有三流高手的八分力量的吧。張三倒是還沒斷氣,運氣倒是還好,就是一雙腿活生生被一股腦的扎斷,疼得叫了一聲便昏死過去。
“咻”
還沒等得及郭雨軒反應(yīng)過來,一只箭從樹林百米外的東邊迸射而來,箭頭深深地扎進(jìn)野豬王身上,血跡緩緩都流淌在地面,染紅了一大片。只見其中碩大的樹木背后跳出一個黑黢黢的壯實十六少年,身后背著一把巨大一米半多的巨弓。
“阿古,阿古?!?p> 壯實少年一臉看著二人,嘴里咕嚕著什么,用手指了指野豬尸體,緩緩走進(jìn)前,掏出一把極其鋒利的匕首切割著野豬身上的皮毛和獸牙。此刻郭雨軒也顧不得什么了,向后方離去,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家里還有弟弟和母親,希望張三沒有叫人威脅自己的家人才好,所以當(dāng)下便直接離去。
“阿古……”
壯實少年仿佛不會說話一般,看著離去的背影,嘴里喃喃自語。身上的破布衣沾滿了血漬,然后收刮了張三身上的東西,隨手將手里把玩的破斧砸得個稀爛,隨后徒手抗著野豬的尸體緩緩向西離去。
青山依舊在,幾度落日紅。此時正是夕陽西下,昏黃的余暉在溪邊投下樹木長長的影子。黑河段一路奔波向前,太陽被它融化在身后,夕陽余暉亮麗而悲壯.河面鋪金,整條小河金色而耀眼,溪河對面有個小破屋。
小破屋前鋪著一層厚厚的落葉,像一張地毯。小屋的墻上原本白色的漆已經(jīng)微微泛黃了。有一處墻的灰全脫落了,露出光禿禿的磚頭。房頂是瓦的,黑壓壓的一片。
郭雨軒放慢了腳步,踩著沙沙作響的落葉,向小破屋走去。風(fēng)把旁邊的樹枝吹得直舞?!澳铮一貋砹??!甭牭竭@聲正在澆花的中年婦女,頓時停了手里的水壺下來。
“雨軒,你回來了,小清叫你弟弟雨墨出來?!崩畎卦娍烊畾q了,長年的辛勞,給她眼角留下淺淺的魚尾印跡。不過,她那濃密油亮的短發(fā),仍是那么烏黑。眼睛雖是單眼皮,但秀氣、明亮。那高高的鼻梁下經(jīng)常有力地緊抿著的嘴唇,顯示著青零星的活力。
“哥!”一個比較稚嫩的聲音傳了出來,一個虎頭虎腦的男孩從門后鉆了出來,另外一個沉默寡言的少年也喊道,三人抱在一起,顯得十分高興。
“對了哥,我想學(xué)武?!?p> “我,我,雨墨也要。”
兩人齊齊的喊道,郭雨軒很清楚這兩個弟弟的想法,自從八年前父親失蹤,家里的財產(chǎn)全部被縣令充公,原本以前無憂無慮的少爺生活突然就變?yōu)榧木佑卩l(xiāng)下,導(dǎo)致母親一個人勞累,自己也深感壓力重大,作為家里嫡長子,就自然而然的需要自己撐起這個家,如今弟弟們也長大了,這種背井離鄉(xiāng)的經(jīng)歷讓他們兄弟三人遠(yuǎn)遠(yuǎn)比同齡人更成熟,身上背負(fù)的壓力責(zé)任也就越多。
“嗯,好吧?!?p> 雖然之前的鹿皮書被毀,但是其中的法訣早已被郭雨軒從小背到大,已經(jīng)滾瓜爛熟于心。只不過自己的根骨資質(zhì)太差了,修煉了六年也感覺不到一絲氣感,更別說納氣于丹田了。
夜晚,群星攬月,四周十分安靜,小破屋旁有幾棵樹,樹枝遮住小屋的一角,微風(fēng)吹起,隱隱約約地露出來。
一莫如兮
寫作描寫(人物,環(huán)境,打斗,氛圍等等太多缺陷,雖然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如果有,麻煩停點建議就行了,如果有錯誤的地方我會及時修正這本書我會盡力去構(gòu)建,第一次寫作武俠類的小說,希望多多學(xué)習(xí)大佬的知識技巧寫法,提高自己的文筆,努力鍛煉下自己的寫作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