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巨大量的陰氣,幻化成濃霧,遮住人的眼睛?!眊ui歷繼續(xù)說,“這陣法的最大優(yōu)點就在于,里面看不見外面。”
“怎么辦?”劉俊問道。
“每個這個陣法都由三部分組成,咒語,陣物,陣眼三部分組成,其中陣眼是核心,破了陣眼,就等于破了陣?!?p> “陣眼在哪?”方茴白了gui歷一眼,說了這么多和沒說一樣。
“嘿嘿?!眊ui歷干笑兩聲,笑的極其猥瑣,“遠在天邊,近在眼前?!?p> 說完,gui歷用手電晃了晃滿是蟲子的墻角。
“就是那,那的蟲子最多,陰氣最足?!?p> 劉俊很果斷,砰砰砰,三槍,把墻角打個稀巴爛,漏出里面一節(jié)人的小臂骨,骨頭森白,在方茴眼里還散發(fā)著思思黑氣。
白骨漏出,四周陰氣迅速凝聚,圍攏過來,發(fā)出滋滋的聲音。
“快,用槍把骨頭打碎,陰氣成形,已經開始腐蝕東西了。”方茴向劉俊喊到。
砰砰砰,又是三槍,白骨被打的粉碎。
周圍的陰氣迅速消散,向上升騰。
周圍也開始漏出亮光,視野也漸漸地變得開闊。
“你們看。”
眾人向著程輝手指的方向看去,幾個人鬼鬼祟祟貓著腰,像他們這邊靠近。
“交給我們三個吧,你們藏好,別被發(fā)現(xiàn)?!眲⒖诟乐杰詈蚲ui歷。
他們三個從側面迂回向三人靠攏。
劉俊走在最前面,看準了幾個人手里的槍。
“瞄準槍,打?!比丝礈省?p> 三人都是好手,打的很準,前面幾人還沒反應過來,槍就被打飛了。
領頭的反應很快“有人,趕緊先撿槍?!?p> 可劉俊三人都是當兵的,他們怎么可能跑的過
還沒等幾人跑呢,就已經被劉俊三人追上了。
劉俊飛身一撲,把領頭的撲到,反手按在他手腕處,一用力,清脆的咔嚓聲伴隨著“啊?!?p> 而程輝和張文二人也站在前面堵住了他們幾個人的退路,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要逃走的幾人。
藏在另一邊的方茴和gui歷,只聽見幾聲慘叫。
他們兩個聽得出那不是劉俊三人的聲音。
那叫聲聽者傷心,聞者落淚,連方茴和gui歷聽著都打了個哆嗦。
沒過一會兒,劉俊三人便回來,個個神清氣爽。
“走吧,解決了。”
等幾人路過前路,看見那些歹徒身上的上衣被扒光了,撕成布條困在一起。
關節(jié)處都變形了,每個人嘴里還都塞著自己的臭襪子。
方茴和gui歷解釋一陣膽寒。
眾人還是以原隊形前進,張文在后面警惕。
這次明亮了很多,也就沒有必要用手電了。
又是一抹紅色在張文的身邊閃過。
這次張文可以確定自己絕對沒有看錯,而且看的很清楚。
“紅色,又是紅色?!睆埼捏@聲。
“什么紅色?”
“紅色的,好像是衣服,連衣裙?!睆埼牡穆曇粲行┪⑽㈩澏?。
“我的洋娃娃,你在那里呀,讓我找到你,看你手,挖你心,這是捉迷藏最后的懲罰,我的洋娃娃,請讓我找到你呀,吃你肉,喝你血,這是做游戲的懲罰?!币坏劳娴穆曇簦诒娙硕呿懫?,忽遠忽近。
本來是很清純清脆的聲音,在這種環(huán)境下,配上這樣的歌詞,不禁毛骨悚然,陰風吹過,枯草隨風搖曳,空氣有凝固了幾分。
“你,你們聽見了嗎?”程輝的身體也打起了擺子。
“聽見了,大家報團,趕緊走?!狈杰畹吐暬貞p腿想灌注了水泥,沉得很。
方茴強抬起腿,輕移了一小步。
“別亂走,我可是會找你的?!蹦锹曇粼俅蝹鱽怼?p> 方茴又把腿收了回來。
饒是膽大的劉俊也臉色慘白,“他這是在和我們玩捉迷藏的游嗎?我們就是洋娃娃?!?p> 那首童謠不斷地回繞在眾人耳邊,眾人皆是僵在了原地,不敢動彈。
“走?!眊ui打破了沉重的寧靜,“不走,等她找到咱們,咱們都得死在這,既然她玩,我們就只能陪她?!?p> 眾人剛想動。
“不要亂走哦。”
“別管它,走?!?p> 眾人在這無盡的黑夜里,慢慢的試探著前進。
啪,“我找到你了哦?!?p> 這一下眾人僵在了原地。
“剛才好像有人拍我。”程輝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我好像也感覺到了?!币驗轶@恐,張文的渾身都在顫抖。
“我也有這種感覺。”
“哈哈哈,我找到你們了,準備接受懲罰吧。”女童的聲音再次響起,雖然聲音不大,但卻像是炸彈般,在眾人心里炸開了花。
“哎呀呀,心臟,腎臟,肝臟,脾,四肢,先拿走哪個好呢?!迸⒌穆曇衾锿嘎┏鲆环N糾結。
“先拿哪一個”這五個就好像是這五個人的BGM一樣,如影隨形的跟著五人。
巨大的恐懼,籠罩著他們。
gui歷扶在方茴肩上,輕聲道:“她在暗,我們在明,怎么辦。”
方茴眼珠子一轉“那咱們就把她叫出來。”
方茴對著空曠的四周大喊:“喂,你說你找到我們了,那你出來啊,我們看不到你,怎么知道你贏了。”
一道紅色的,小小的身影,數(shù)息之間就到了眾人跟前。
發(fā)絲凌亂,看不清女孩的臉,身穿著紅色連衣裙,女孩的發(fā)絲和連衣裙滴答滴答的滴著血。
即是隔著數(shù)米,眾人還是可以聞到濃郁的血腥味。
有蛆蟲不斷的從女孩的五官里鉆進鉆出。
女孩的手里還攥著一些破敗不堪的洋娃娃,洋娃娃都已經是缺胳膊少腿的了,看來和他玩捉迷藏的人都被他變成了洋娃娃,拿掉了身體里的一些零件。
“現(xiàn)在我出來了,算我贏了吧。”
砰砰砰,張文和程輝在驚恐與壓力之下,連續(xù)的向女孩開了幾槍。
子彈穿過女孩的身體,除了泛起一絲漣漪之外,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作用。
“紅衣,是紅衣。”方茴驚聲。
“什么是紅衣?”
“兇,大兇,紅衣可以說是gui中的戰(zhàn)斗機。”方茴對紅衣的印象很深刻,常天慶和他說過,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只要是碰見紅衣,趕緊跑。
“那,我來了,先從頭開始吧?!迸⒂挠牡恼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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