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跟初見月倆人一邊聊天,一邊喝著姜茶。
直到最后倆人把那一大壺茶都喝完了,才準(zhǔn)備想著出去吃個飯,初見月喝水喝的有點撐,準(zhǔn)備去杜楓浦那里溜達一圈,順便問問童流年吃不吃,吃的話就一起,不吃就當(dāng)她關(guān)愛朋友了。
其實還是她喝水喝多了有點撐,不走走,晚飯應(yīng)該是不太能吃下去了,現(xiàn)在不吃,再晚點就該餓了,真是難搞啊。
倆人到杜楓浦房間的門口,初見月敲門,江畔站在初見月后邊。
“開門,開門,快開門。”初見月一邊敲,一邊說。
“別敲了,你催魂兒呢?”童流年用一種拿腔拿事的語調(diào)說道。
開門,讓倆人進去。
初見月一邊進,一邊四處看?!案陕锬啬銈?,這么半天才開門。”初見月坐到沙發(fā)上,隨口問道。
“天地良心好嗎,我一聽見敲門聲就給您老人家開門去了好嗎?!蓖髂辏贿呑哌^去,一邊把自己的胳膊遞過去給初見月拉。
初見月做下后,看著童流年走過來,伸手想要拉童流年的胳膊。
童流年被初見月拉著順勢坐到初見月旁邊。
“你們來干嘛來呢?”這次杜楓浦,一邊說,一邊端起旁邊盤子里的蘋果。都是已經(jīng)削好皮,切成塊的。
杜楓浦特意在初見月眼前晃悠了晃悠。初見月看著杜楓浦這一行為,也知道是在給自己嘚瑟,因為自己把本來童流年給他削的蘋果給截胡了。
“真小氣啊?!背跻娫屡康酵髂甓渑赃呅÷暩袊@道。一邊說還一邊往杜楓浦哪里看,還生怕杜楓浦沒發(fā)現(xiàn)。
在場的,除了江畔不知道中午發(fā)生了什么,其他三個人可是心知肚明。
一開始,初見月是想逗一逗杜楓浦,而且,讓童流年在幫他削一個,指不定,還能幫兩個人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誰知道杜楓浦一個快奔三的人了,還這么幼稚。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初見月在心里感嘆道,又大方的想到,小孩脾氣就不跟他計較了。
(小劇場:浦:小孩脾氣。我看是你才是吧。
月:是你是你就是你(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 ̄)/)
蒲:噗,你一臉口水。
月:幼稚哼(ˉ(∞)ˉ)唧·~
蒲:噗。)
“哎,哎,你說什么呢?”杜楓浦說道,哎,他現(xiàn)在感覺見月妹妹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時,客棧晚上初見月一起聊天玩耍的見月妹妹了,才知道,這人這么幼稚。
“就,,不告訴你?!背跻娫聡N瑟的說。
“哎,看不透,看不透啊,原來你是這樣的初見月。我之前溫文爾雅的月妹妹去哪了,可能是被妖怪抓走了吧。”杜楓浦裝作心痛的感嘆道。
“幼稚。”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看著他們兩個斗嘴的江畔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幾人,先是一愣。隨后兩個女生爆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
對面的杜楓浦:“不是吧,大哥你那邊的。”
江畔沒說話給了杜楓浦一個耐人尋味的眼神。
這個眼神在杜楓浦眼里被解讀成了嫌棄。
“我的心真是拔涼拔涼的啊,大年,快來我需要你的溫暖。”杜楓浦可憐巴巴的,一邊看著童流年一邊用手捂著心臟。
“滾,大年也是你叫的,找個角落死去吧?!蓖髂昕焖偾矣悬c嫌棄的說道。
“月妹妹,都能叫,我怎么就不行了?!倍艞髌趾苁軅恼f道。
童流年靠到初見月的肩膀上看著杜楓浦:“我跟月,多少年的感情,跟你,咱倆頂多算初識?!?p> 初見月,抬手在童流年,頭上摸了兩下,表示很滿意。
“江畔,你看她們兩個,我受傷了。”杜楓浦向江畔求助。
“怎么,要我也摸摸你的頭嗎?”江畔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兄弟跟媳婦怎么也得選媳婦,兄弟跟媳婦閨蜜,怎么也得選媳婦閨蜜麻,都少情侶都是折在閨蜜這的。
杜楓浦,聽后一邊搖頭一邊說“不行了,不行了,你已經(jīng)倒戈了,倒戈了。沒希望了,大清要亡了。”
“哎呀,好了好了,安慰安慰你?!背跻娫抡f道。
聽初見月說完,杜楓浦的目光看向童流年。
“安慰你,安慰你,之前怎么沒看出來,你還有這么二的一面”童流年說道。
“你多了解了解我,會發(fā)現(xiàn)好多不同的我哦?!倍艞髌?,半認(rèn)真,半開玩笑的說道。
杜楓浦心滿意足的聽道童流年的安慰后,雖然是略顯敷衍的安慰,視線自然落到江畔身上。
“怎么,安慰安慰你。”江畔沖著杜楓浦挑眉。
“還是,別來,怕折壽。”杜楓浦,看著江畔連連拒絕,他江畔從來是都是看著一副和和善的樣子,實際上蔫兒壞蔫兒壞的,這人今天有點要懟他的苗頭。還是算了,算了,要是說出什么讓他招架不住的話,他找誰哭。
“你們倆到底來干嘛來了?”杜楓浦問道。
“沒事啊,就是來日常關(guān)心一下嘛,問你們吃不吃飯,要不要一起?!背跻娫抡f道。
“好啊,我們一起去吃唄?!蓖髂暾f道?!罢?,那天從醫(yī)院回來,還弄了個輪椅,你一直也沒用過,這幾天也一直在房間里待著,是時候帶你出去,溜溜了?!?p> “溜溜?”杜楓浦明顯對這個詞,有點質(zhì)疑。
“溜溜彎,呼吸呼吸新鮮空氣?!蓖髂暌槐菊?jīng)的說道。這些天一直在屋子里待著,頂多讓她扶著去陽臺坐著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問他想不想出去,就是不想,不去。
童流年想這如果是還她,她早就憋壞了。
杜楓浦,想說什么,被童流年一個眼神給壓了下去。再不出去該發(fā)霉了。
“江老師,你們車禍的事怎么樣了?”童流年又問道
“沒什么事了,明天商討一下賠償,就沒事了?!苯险f道。
“你看她倆還能平靜的在這里坐著,跟咱倆嘮嗑那就說明沒什么事情。”杜楓浦真相的說道。
“萬一,我們是不想你們擔(dān)心才沒說呢?”初見月問道。
“但是事實是,沒事了,如果真有事,我肯定能看出來的放心?!倍艞髌烛湴恋恼f道。
“大年,我們?nèi)コ燥埌?,讓杜他,自己跳著去你看怎么樣?”初見月認(rèn)真地跟童流年說道。
“不錯。”童流年,認(rèn)同的點點頭,附和。
倆人說完就準(zhǔn)備站起來往外走。
“哎,不帶你們這樣啊?!倍艞髌譄o奈的看這站起來的兩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