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修文將自己知道的知識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悉數(shù)告訴那姬家父女。
只是那父女兩所知的知識有限,另那兩人那里聽說過這種詭異的防治之法,而且這還是將正常人染上病牛來防治,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么!兩父女心里瞬間就不好想了,不過它們之前也亦想過百種防治之法,卻唯獨沒有想到反其道而行,這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不過這種方法要推行起來那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何況“牛痘防治”這還是一個新的理念,這萬一方法失敗,那他們就是千古罪人,被人唾棄一生,也說的過去。
“公子,您可是通過那一途徑知道此法?”為了避免出現(xiàn)問題,此刻那姬父有意問道。
只是申修文怎可能和他明說,便隨意扯了個謊,道:“也就是幾本雜書上涉獵而知,不過您大可以回去一試,保證超出您的想象?!?p> 申修文說話間額頭汗水就掉了幾滴。
那知此刻那姬家父女卻拿不定主意了,姬昌又道:“那小哥可有興趣陪我們做個試驗,我們驗證一下,若是有效大規(guī)模推廣也亦可。”
姬父開口試探道。
只是申修文不傻,這明擺著就是不相信自己,何況申修文也懶得解釋。只是讓他陪同、那算了吧,申修文自認為他還沒有大方到幫人幫到如此地步,何況他們很熟絡(luò)嗎?
申修文一笑,笑的竟覺得它們?nèi)绱颂煺妗?p> 最終申修文搖了搖頭,道:“相信我你們就去試,不相信就算了,反正事已至此我該告訴的都告訴了,你們請便我要休息了?!?p> 申修文說完就預(yù)逐客,不過他看著面前的姬家父女似乎沒有想走的沖動,瞬間申修文也是無語,不走是吧,耍賴是吧。
申修文眸子里閃過一絲陰險,申修文對付無賴有的是手段。
于是就見他有意挑眉,緊接著他打了一個哈欠,于是申修文就開始脫衣休眠中。男女授受不親,申修文心想你一個姑娘家,我看你怎么好意思待下去。
申修文一笑、笑的很是燦爛。
再有現(xiàn)在的天氣是一天比一天熱,所以申修文穿得也挺單薄的,就兩件衣衫,一件里衣一件外衣?,F(xiàn)在這外衣已然脫下,如今申修文正準備將里衣也給脫掉。
“你干嘛...”
瞬間那姬明香臉頰就通紅起來。
“我不干嘛,我睡覺呀,難不成你陪我睡呀!”申修文是口中一陣花花。
“你無恥...”
姬明香聽完瞬間罵道。
此刻申修文就當沒聽見,不走、老子繼續(xù)脫。申修文說話間動作就奇快,此刻的他已經(jīng)裸露出一節(jié)白花花的胸脯。那打了激素的胸肌就如鋼印的盔甲一般,那胸肌寬廣的程度,這都是申修文有意為之才鍛煉出來的。
其實有時候女人心里也和男人一樣,只是男人天生臉皮厚主動了點,再有女人的矜持其實有一部分也是偽裝出來的。
申修文就不想相信,自己這么寬厚的胸肌會讓小妞不心動。
身材、說穿了就是資本。
試想一下,那個女人會喜歡肥頭大耳的男人,當然如果這個男人有權(quán)有勢就另當別論,如果是又窮又丑,估計沒有任何女人會看得上眼。
結(jié)婚,不管是古代還是現(xiàn)代,它們總會圖一頭。笑貧不笑娼,不管是在那個朝代那個社會都是一個道理。
申修文這些早已看得透徹。
這一下倒是小姑娘瞬間奪門而去,至于那姬昌他見閨女都走了,此刻他哪里還能留得下來,不過他還是極為注意的看了申修文一眼。
你小子行,咱們走著瞧。
姬昌是不發(fā)一言的離去,此刻也不知道他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
如今申修文見這對活寶父女終于走人了,他也難得的清靜片刻,只是老肚子餓也不是一回事。如今他也沒錢、只能餓著肚子想著明天去蘇叔那里蹭飯。
所以申修文的這一夜注定在煎熬中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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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天沒亮,申修文就吧唧起來。
他此刻是餓的前胸貼后背了,還好古人都有早起的習(xí)慣,何況做生意的對于時辰的把握那更是精益求精。
于是申修文只是簡單洗漱之后,就往“高升書屋”飛去。
路上,申修文是馬不停蹄風(fēng)馳電掣,申修文發(fā)誓這還是這輩子頭一次這么火急火燎的搞事情。
還好,如申修文想的一樣,此刻“高升書屋”才開業(yè),而蘇叔此刻正指揮著店鋪里面的兩個伙計做事,他此刻手上剛好端著一碗陽春面,而在那不遠處桌上早點更是豐富多樣。
“叔兒,早??!”
申修文笑著間就與蘇春明打了個招呼。
“呦,你來了,吃了沒、沒吃來一點?!?p> 那蘇叔兒說話間就禮貌性的招呼申修文,申修文這些都看在眼里、何況他就是來蹭早飯的,不然何必大清早往這里跑。
只是申修文的臉頰上可不會表現(xiàn)出來,于是他道:“還沒來得及吃,那就先吃一點?!?p> 餓的前胸貼后背的申修文才不管那么多,說話間他就自給自足,此刻桌子上還有饅頭花卷,申修文上前就三下五除二干完兩個花卷,這才覺得胃中飽飽,他不經(jīng)打了一個飽嗝。
之后隨意喝了一碗稀飯,待感覺到人特別舒服之后,申修文這才開始視察工作起來。
申修文是極度認真,他面頰的表情是說不出的仔細。
不過那蘇春明顯然沒有讓他失望,此刻申修文明顯注意到小報已經(jīng)開始販賣良久了,至于售價申修文是全權(quán)交給了那蘇叔操作。
申修文也樂得旁觀。
不過見申修文這正主都來了,那蘇叔兒也有意匯報一下情況。
于是蘇叔兒將申修文拉倒一測,刻意道:“公子,小老兒有信心今天就可以將之前印好的小報全部出售,小老粗略的算了一下,若是兩分利的情況下,我們目前一共販賣了三百六十一本左右,其中精品是售價五十兩紋銀,普通的大概是三十兩,至于差的也是十兩。所以目前咱們一共賺到了三千七百五十一兩銀,兩分利的情況下小老兒要分得七百五十兩銀子,不過由于刊印的成本是小老兒所出,雖然是成本低廉但也少不得三五十兩,所以小老兒不才,為了好記湊整,小老兒得個八百兩銀,公子您覺得如何??!?p> 申修文一聽吧唧一下,他驚訝的是下巴都快掉了下來,這家伙真是黑心腸,老子覺得二十兩銀子已經(jīng)是天價了,沒成想遇到這么個厚黑的主。
這無恥程度,真是讓申修文甘拜下風(fēng),不過五十兩真他娘的好,老子這一回兒也竟成了千兩富翁了。
不過申修文可不會伸手去打笑臉人,于是申修文道:“叔兒勞苦功高,您這是應(yīng)該的,您這別說八百兩了,就是全部銀兩您都應(yīng)該得?!?p> 申修文說的是那般的正經(jīng),那嚴肅的神情嚴謹?shù)漠嬶L(fēng),瞬間讓蘇叔一陣滿意,只是這個“全部銀兩”話語讓蘇春明蹙了眉角,后來他算是明白了,眼前這人偏就是說的個活話,再有做生意的哪有賺到的錢往外送的,他分明就是不想在多分一杯羹才說這話,真當自己聽不出來么。
那蘇叔瞬間聽完竟是一笑,也不再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