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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時歸

第十一章 打臉(下)

慶時歸 沐雪.CS 2280 2020-04-27 21:33:56

  那祝英臺本本就是有意為難申修文,可他沒想到他竟真的作出詩來,這真是始料未及。

  祝英臺她懂詩文,自然知這句子絕在那里。

  “這...這...”

  祝公子開始瞠目結(jié)舌,她沒想到面前這個公子哥盡有如此才華,這讓她的面頰一度黯然不已,說是死豬尤被開水燙,亦不為過。

  她委屈著臉頰,可惜的是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與回應(yīng)。

  “小...小姐...現(xiàn)在咋...咋辦”

  倒是邊上的長隨銀心尷尬的拉了拉他她隔得近,這一下倒是讓申修文聽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女的,還是個姑娘?

  申修文只感覺一陣懵逼,緊接著腦門是天旋地轉(zhuǎn)。

  不是吧,這樣都可以?玩我了吧!

  申修文他可沒有欺負暗室的習(xí)慣,只是這主仆兩人裝的未免也太像了點,于是申修文駐足,又特意看了他主仆二人一眼,此刻胸是飛機場,但是臉蛋光滑的很。

  再一看細長的脖頸。

  那里光溜溜的,那里有突兀的喉結(jié)存在,經(jīng)過檢測,那確是女子無疑了。

  在現(xiàn)代社會中通過解刨學(xué)和醫(yī)學(xué),女子和男子的身體特征那是一目了然,這比古代的驗證方法高級多了,只是申修文另類的舉動倒惹得那公子哥祝英臺不悅。

  “你眼珠子亂瞅瞅作甚,這下流的坯子,淫蕩登徒子?!?p>  她眉眼間緊蹙,噴火的眸子,蹬足了申修文。

  申修文也覺得自己異常委屈的很,我怎么了我?我不就看你一眼了么,蠻橫個甚?

  在申修文的認知里,這其實就是好奇之下的一個眼光,并不代表了什么,更和淫賊兩詞沾不上邊,但申修文卻知曉登徒子一詞之說,登徒子最早出現(xiàn)在,《登徒子好色賦》一文中。

  登徒子按照現(xiàn)在的標準,那就是“色狼”“淫賊”“下賤坯子”的代名詞,是個貶義,只是這個黑鍋咱可不背,兩世為人,申修文知吃什么都行,唯獨不能吃虧。

  “你別急著走啊,你聽...聽我解釋下?!?p>  兩世為人申修文都有一個特征,那就是、都是個雛子,別說處個女朋友,就連個母蚊子都沒見過、他對于女人沒有經(jīng)驗,尤其對于聰明的女人就更沒有經(jīng)驗,所以此刻他只能憑著本能開始和這公子拉拉扯扯,只是他卻忘了這里是禮教森嚴的古代,男女授受不親的思想可是根深蒂固。

  就算是古代一對合法的夫妻,那這樣大庭廣眾之下這樣拉拉扯扯也有駁倫常有礙觀瞻,說穿了就是舉止不得體。

  雖然他們面前的是兩個男子,但這樣終究與禮不符。

  那祝英臺是巴不得快點離去,只是她看著申修文又在后面追趕,她惱怒又氣急敗壞之下偏偏又不能說破自己的身份,只得心理是越發(fā)不待見申修文,只覺得這人真是個潑皮無賴,討厭極了。

  只是祝英臺又看著申修文又直追不放,她也實在是惱怒至極,也不知怎的她竟回頭,一個箭步,沖了上來,一口銀牙,惡狠狠地咬在申修文的肩旁繼兒轉(zhuǎn)至胸肌間。

  “哎呦,滋!”

  猛然地生疼間,申修文也是自然反應(yīng),他將身前的人兒往后一推,男子的力道本就大過女子許多,雖然那祝英臺是含怒待羞用力一咬,但腳步其實卻未成站穩(wěn),故如此一來二去之下,身子竟被申修文推出足足一仗遠。

  她自是摔得是極其狼狽,只是她終歸是要臉之人,由于是后臀兒著地,她第一時間就感覺臀兒間兩瓣桃花生疼的厲害,想來也被摧殘的緊了。

  可是她最后還是強忍著羞澀硬起胸膛,驕傲的站起來,同時又硬氣的拍了拍衣袖上被弄臟的渾土,那玉手直指申修文,瞠怒道:“你...你個混蛋”。

  祝英臺她開始瞪著他,眼光如同利箭一般,萬箭穿心蹬足了申修文,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申修文早已經(jīng)死了不下百次,可是看著此刻滿座哄堂大笑的文人,她最終臉皮人兒忒薄,只得打破牙齒和血吞,忍著氣,不與他計較。

  申修文見狀,又見那小妞的神情,靠,我才是受害人好不好,申修文此刻也有些生氣,這平白無故被狗給啃了一口,這換誰、誰尼瑪能好想?

  申修文心理越發(fā)不是滋味。

  這尼瑪親密接觸的是我,吃虧的亦是我,你還一副不得了的嘴臉,給誰看的。

  誰、給、你、的、臉?

  故而申修文此刻看著那小妞的眼神也越發(fā)陰冷起來。

  “他們兩該不是那...那種關(guān)系吧...”

  突兀的眼光在空氣中碰撞,此刻已經(jīng)有人開始對著申修文和華服公子哥祝小爺兩人開始指指點點起來,其中尤其是偏向那相貌異??∶赖淖9印?p>  由于祝小哥樣貌嬌小,與申修文高大的身材板成了鮮明正比,所以他們一致認為,祝小公子肯定是下面那個,只是不知道兩人此刻為何在鬧別扭。

  “該不是...”

  他們開始了一陣臆想。

  申修文可不知道那些個人的齷齪想法,但祝公子卻知這些人齷齪心理。

  “龍陽之癖,我呸,他也配!”

  祝英臺開始在心里狠狠的啐了一口,同時她也不顧禮法,反正此刻她是著男裝,于是她朝著邊上的黃土就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銀心,我們走”

  祝英臺她知道在這里待不下去了,于是那祝英臺趕緊帶著小廝同時也是侍女的銀心趕緊閃人,只是由于她的大意,故而自己無意間一塊生辰八字的玉佩卻掉落在地上。

  小時候阿爹曾經(jīng)找來術(shù)士給他算命,術(shù)士告訴阿爹,如果有一天有一個人拿著自己的生辰八字的玉佩來尋,那么那個人就一定會是她的良配。

  只是術(shù)士之說,又豈能全信。

  最終阿爹只是將這個故事告訴了她,所以她這些年也一直將這塊玉佩隨身攜帶,就算是洗漱之下亦從未卸下,那知此刻。

  或者她心理也在期待著那個人出現(xiàn)。

  祝家公子是忙不迭的走了,只是申修文卻突然發(fā)現(xiàn)一丈之外竟有個物件閃閃發(fā)亮,申修文他沒多想,待他走進便看到是一塊色彩耀目的玉佩閃著耀眼的光芒。

  這玉真好看,正好拿來裝飾下玉帶,申修文想著間,很快,不對,這個位置?

  申修文蹙起了眉頭。

  一刻鐘的功夫間,是她的?

  瞬間申修文就想到了重點,只是這算是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致?

  申修文是打定了主意不再歸還,誰讓這家伙屬狗的,還給自己啃了一口,這算是賠償,小懲大誡。想到此處,申修文就將那個玉佩揣在的懷中,并且捂得嚴嚴實實,就怕有心人給惦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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