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嫁到翊國,現(xiàn)在又無王爺寵愛,在此地無權(quán)無勢,還擺架子讓王爺?shù)龋@可讓她心中不快了。
其實孟妤真不是擺架子,就是起不來加起床氣,某人心里猜想過度就演變成擺架子了。
那邊李夫人看著孟妤的目光倒是呆滯了會,接著又轉(zhuǎn)為正常。
關(guān)夫人但是一如既往的地平靜,那眼神讓人很難看透她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在意。
將這幾人的表情掃過一遍,她便收回目光。
幾人給孟妤行禮:“見過王妃?!?p> 她輕點頭示意接下,轉(zhuǎn)向王爺:“王爺。”
某王爺并未看她,只是噙笑把玩著茶盞,輕聲說:“坐?!?p> “是?!?p> 她剛坐下,鄭夫人便開口:“王妃,可要喝茶?”
孟妤這才得空仔細瞧鄭夫人,生得倒是不錯,就是太妖了,眼角無時無刻不透著媚氣,不像正經(jīng)人家的夫人,倒像出來賣的,上不得臺面。
“芙香,給王妃添茶?!编嵎蛉私又f,眼波輕輕一轉(zhuǎn),眼中閃過得意之色,頗為可惜地說道:“啊,妹妹忘了,王妃可是晏國的公主,怕是喝不慣冷茶,哎,這茶可是翊國僅有的名茶呢,姐姐若是早些來怕是能品著呢。”
這又是暗諷孟妤的身份,又是借著機會說她來晚了,倒也是個不能小瞧的。
孟妤對著鄭夫人淺笑:“這茶冷不冷,倒是無所謂,我向來不愛品茶,倒是我父皇曾送我兩匣荊州君山銀針,被我擱置地變潮了,也是可惜,你愛品茶,早知我便贈予你好了?!?p> 荊州君山銀針一年產(chǎn)量不過五匣,曾被炒至千金而不賣,非晏國人才有,而是僅供晏國皇族,這不是別的茶能比得了的,而孟妤竟將兩匣荊州君山銀針給糟蹋了,那其他的茶在她眼里又算什么。
鄭夫人咬牙切齒道:“多謝王妃好意,妹妹心領(lǐng)了?!?p> 把玩茶盞的王爺此時眼底笑意加深幾分,偏頭看向孟妤。
孟妤似有所察回過頭對上他的視線,又立刻垂眸,輕聲說:“王爺,臣妾初來翊國,昨夜睡不踏實,這才起晚了,還請王爺恕罪?!彼难劭艏t紅的,眼睫輕顫,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樣。
做人就是要能屈能伸,該硬氣的時候硬氣,該柔弱的時候也要放低姿態(tài),誰讓她是個演員。扮柔弱小白花那是信手捏來。
“咳,無礙,你剛來不適應(yīng),以后不必每日起這么早?!边@女人變臉還真快,那副惶恐他真的要怪他的樣子弄得他都差點信以為真了。
孟妤抬頭望著王爺,一副十分真誠的模樣:“臣妾多謝王爺?shù)暮靡?。?p> “以后有任何不習慣的都可以提出來?!?p> “是?!?p> 王爺點頭,又轉(zhuǎn)頭吩咐小廝“用膳吧?!?p> 此時的鄭夫人和李夫人心里卻開始不安,本來沒有王妃,王爺不管府里的事,關(guān)夫人又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這府里除了主院管不到,基本上都是她們說了算,現(xiàn)在有了王妃,那這府里不就歸王妃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