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種身體四肢百骸的充盈感,讓禽洛年禁不住舒服的呻吟了一聲,現(xiàn)在的禽洛年感覺身體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這種力量根本不是平時修煉時,從天地之間吸收的雷屬性因子所能帶來的。
“你沒事吧?”
陶醉在這種力量之中的禽洛年根本沒注意到,在他身旁的狐十四已經(jīng)連著叫了他幾聲了。
“額,沒事,我很好”
直到狐十四想要去拍他肩膀的時候,禽洛年才從沉醉中醒來,連忙說道。
“沒事就好,你小子真夠變態(tài)的,這蛇膽擁有的雷屬性力量那么狂暴,你竟然沒事”
狐十四一臉羨慕嫉妒恨的,直勾勾的盯著禽洛年,如果不是禽洛年是他的朋友,他真想把禽洛年切開來研究研究。
“哈哈,體質(zhì)特殊,體質(zhì)特殊,烏江那小子跑哪了?”
禽洛年打了個哈哈,趕緊岔開了話題,他可不想讓人知道他身上的秘密,因為這個他差點死掉,他可不能再暴露了,那怕狐十四是他的朋友,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是禽洛年從山野之中出來經(jīng)歷一系列的事情后悟的道理。
“太他媽的可惡了,這小子竟然丟下我們兩個跑來了,別讓我遇見他,否則有他好看的”
粗枝大葉的狐十四很輕易就被禽洛年的話帶跑偏了,看到烏江竟然在他們兩個大戰(zhàn)怪蛇的時候偷偷的溜掉了,不僅破口大罵道。
“好了,先不管他,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去匯合地點,總會碰到他的,我們先把雷漿果摘了”
對于烏江的行為禽洛年也很生氣,但是現(xiàn)在明顯不是生氣的時候,現(xiàn)在還處在危險區(qū)域,已經(jīng)完成了任務(wù),盡快出來才是最重要的。
“朱可可凝玉他們和我們一樣,也會遇到怪蛇,我們不用去幫他們嗎?”,狐十四忽然問道。
“哈哈哈,你小子真是色迷心竅了”,禽洛年指指狐十四笑了笑說道。
“雖然沒見過朱可可的戰(zhàn)斗力是怎樣的,但是我估計我們兩個綁在一塊也不是他的對手,何況還有一個凝玉,手中的那個神杏枝,那可是神兵利器啊,還用到我們兩個幫忙嗎”
“也是啊,一時擔心沒想到,哈哈”,狐十四尷尬的撓了撓頭笑著說道。
果然,當禽洛年和狐十四回到匯合點的時候,朱可可和凝玉早都已經(jīng)到了匯合點了,另外還有烏江烏陸兩兄弟,烏江身上斷臂已經(jīng)包扎好了,不過看著紗布上浸出來的鮮血,顯然是剛包扎好不久。
“還順利吧?”,看到回來的狐十四和禽洛年,凝玉關(guān)切的問道。
“還行”,禽洛年連忙回道,并同時將身上的雷漿果拿了出來。
“你小子這樣看著我什么意思?”,這時狐十四突然對著烏江憤怒的說道。
“怎么了?”,禽洛年轉(zhuǎn)過頭看向狐十四和烏江。
“哼,還問我怎么了?你們搶了我的雷漿果,還好意思在這顯擺”,烏江一臉氣憤的表情,看著禽洛年和狐十四說道。
“你真是胡說八道........”,狐十四指著烏江氣憤的都快結(jié)巴了。
“我胡說八道?如果不是我將那怪蛇打成重傷,就憑你們兩個能斗得過那怪蛇嗎?”,烏江道。
“哼,救你一命不領(lǐng)情也就罷了,現(xiàn)在還倒打一耙,你還能更無恥一點嗎?”,禽洛年冷哼一聲說道。
“誰用你救了?自作多情”,烏江道。
“把你們搶的雷漿果交出來”,一聲不吭的烏陸一柄長刀指著狐十四和禽洛年,先前邁了一步道。
“放你的狗屁,想搶東西就明說,有什么招就使出來,小爺我奉陪,用不著給小爺口屎盆子”,狐十四身上氣勢猛的一變,雙鞭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手中。
“都給我住手”,朱可可一聲大喝,身上的散發(fā)的氣勢瞬間就把烏陸和狐十四沖的一個晃動。
禽洛年暗暗驚訝,這朱可可雖然是元液境后期的修為,但是散發(fā)出來的威壓卻和筑基期的修士都有一拼,怪不得能成為西峰的繼承者呢。
“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解決,現(xiàn)在不是內(nèi)訌的時候”,朱可可冷冷的說道。
“好,我現(xiàn)在不和你計較,回到宗門看我怎么收拾你,敢搶我們兄弟的東西,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烏陸恨恨的盯著狐十四說道。
“哈哈,真是可笑,誰給你的自信,你當小爺?shù)拿暿前捉o的嗎,如果不是看在朱可可的面子上,現(xiàn)在就把你打趴下”,狐十四雙鞭一碰,發(fā)出噹的一聲,大笑說道。
“都給我住嘴,走”,朱可可瞪了一眼狐十四和烏陸說道。
“走,你們可以走,禽洛年不可以走”,這時一個尖細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誰?鬼鬼祟祟的,給我出來”,正要邁步的朱可可猛的轉(zhuǎn)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哈哈,小娃娃,你的天資不錯,小小年紀都可以堪比筑基期的修為,但是你畢竟還是元液境,不是我鬼鬼祟祟,而是你實力不到看不到我”,這個聲音明明離的很近,但卻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一樣。
禽洛年元力涌動關(guān)注到雙目之上,環(huán)視一周,只覺得左邊一道淡淡的身影屹立空中,但看的不是特別明顯。
“呵呵,幾天不見你小子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竟然能發(fā)現(xiàn)我的藏身所在”,這時那道身影從空中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浮現(xiàn),出現(xiàn)一個手拿葫蘆的青衣老者。
“是他?”
幾人都有些意外,這個人竟然是他們來時在路上看到那個青衣人,但不知道現(xiàn)在為何攔住他們的去路。
“我好想并不認識閣下,不知道為何阻攔我?”,禽洛年感受這青衣老者的威壓,看不透修為,明顯比他自己高了一個境界。
“是啊,我這樣的面貌你肯定認不出,但是我這個樣子呢?”,青衣老者緩緩的在臉上一抹,臉上的皺紋消失,變成了一個中年男子。
“是你?”
禽洛年大驚,這個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龐家的家主龐元青,不知道他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下可不好辦了,上次僥幸逃脫,這次可不會還那么幸運了,禽洛年腦筋急速轉(zhuǎn)動。
“哼,虧你還認得我,你們幾個可以走了,冤有頭債有主,我只找這一個小子的麻煩”,龐元青冷哼一聲說道。
“真以為我們怕你不成?兄弟我和你一塊對付他”,狐十四雙鞭一揚,指著龐元青道。
“還有我”,凝玉也站到禽洛年的旁邊,抬頭盯著龐元青說道。
“狐十四、凝玉你們要看清形勢,這是禽洛年自己的事情,我們走”,朱可可冷冷的看了禽洛年一眼說道。
“要走你走,我不走,我和禽兄弟同進退”,狐十四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