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過我不會因為你是女人就對你手下留情的”,禽洛年一抱拳,回了一禮道。
“哼,你還是小心你自己吧”,胡嫣然冷哼一聲。
胡嫣然同樣是元液境中期的修士,不過他和賀家不同的是,賀家是剛晉升元液境中期不久,而她晉升元液境很久了,積累已經(jīng)相當(dāng)豐厚,如果有契機就可以隨時突破晉升到元液境后期。
所以,雖然賀家敗給了禽洛年,但是,她還是想要試試,因為,在這石臺之上的唯有禽洛年看起來弱一點,其余幾個人都是進(jìn)入元液境后期很久了,只是因為積累不夠或者機緣不到,不能突破到筑基期。
最重要的是,胡嫣然有信心不讓禽洛年近身攻擊,這才是她看到賀家失敗后,還有信心挑戰(zhàn)禽洛年的原因。
說完,胡嫣然就一個飄身遠(yuǎn)離禽洛年,手中出現(xiàn)了一把長弓,并且瞬間由元力凝聚成了一根箭矢,箭矢雷力涌動,每一擊都包含著元液境中期修士的全力一擊。
“雷光箭”
胡嫣然一箭射出,速度極快,空氣一陣噼啪的爆鳴聲,雖然是由元氣凝聚而成,但是卻如利刃一般將空氣切割開來。
“果然有些門道,好強大的威力,如果被這一箭射中,雖然不會受傷,但是皮肉之苦估計是少不了的”
禽洛年看著胡嫣然射來的這一箭,暗中想到,雖然對他自己的星輝鎧甲有絕對的信心,但是他并沒有決定去硬接著一箭。
只見禽洛年看著命中他而來的這一箭,眼中異彩一閃而逝,這是他這些天修煉的天眼術(shù),小有成效,雖然還不能稱之為天眼,但是還是有一些其它功效的。
就比如現(xiàn)在,在他將元力全力遠(yuǎn)轉(zhuǎn)到雙眼之上時,面前飛來的箭矢的運動速度,在禽洛年眼中變的極慢,而且極其容易捕捉到箭矢的運動軌跡。
當(dāng)禽洛年做完這些的時候,箭矢已經(jīng)到了眼前不遠(yuǎn)的距離,而禽洛年還保持著站立不動姿勢。
“禽洛年那小子是不是嚇傻了,怎么一動不動???”
“你知道什么呀,那是胡嫣然,她的箭據(jù)說有鎖定的功能,并不是誰都能躲開的,我看是禽洛年知道躲不開,所以就打算硬抗了,畢竟他能徒手硬抗賀家的月牙鏟”
“若果是這樣,那就說得過去了,不過著胡嫣然的雷光箭不是什么普通的箭矢,而是由特殊的法門凝聚而成,每一擊都是她現(xiàn)在修為的全力一擊,那禽洛年就算能抗得住一箭,他能抗得住胡嫣然連綿不斷的進(jìn)攻嗎?”
臺下的眾弟子在議論紛紛的時候,臺上的兩位筑基老者和郝世維也在留神他們這一戰(zhàn),郝世維雖然面上流露出無比擔(dān)憂的神色,但是心里卻是巴不得禽洛年被胡嫣然射殺呢。
“葛兄,要不要出手?”,胖長老低聲的詢問干瘦的老者。
“不用”,干瘦的葛長老,頭也不扭的說道。
“如果死人了,我們不好交代啊”,胖長老接著說道。
“死人?誰會死?你仔細(xì)看看那小子的眼睛吧”,葛長老還是頭也不回的說道。
胖長老和郝世維聽葛長老一說,也急忙看向禽洛年的雙眼,正好是禽洛年雙目異彩閃動的時候。
“果然有些手段,看來是得到了赤霞真人天眼術(shù)的法門了”,胖長老恍然大悟道。
“哼!”
與胖長老不同的是,郝世維雖然表面贊嘆連連,但是卻在心里極其不爽的暗哼一聲。
就在這時,禽洛年完全掌握了雷光箭的飛行軌跡,在間不容發(fā)之際,將身體微微一側(cè),就躲過了胡嫣然的必中一箭。
“哇,太厲害了”“這個禽洛年真不簡答啊”
臺下觀看的眾弟子也是一陣贊嘆,喧嘩,對禽洛年能避開這一箭顯然都是極其的意外和震驚,按照他們看來,禽洛年不一定會受傷,但是一定會被射中,因為在他們看來這是必中的一箭,而禽洛年竟然能躲避過去,太出乎他們的意料了。
“嘿,你們有沒有注意到禽洛年的眼睛?”
“他眼睛怎么了?”
“就在剛才他的眼睛閃過一縷異彩”
“你就胡扯吧,眼睛就是眼睛,那還能閃什么異彩,我看你小子是看姑娘看花眼了吧,哈哈哈。”
“不信拉倒”
就在幾人抬杠的時候,胡嫣然一看并沒有命中禽洛年,一瞬之間,也是非常的意外,畢竟自從師父傳給她以后,還從來沒有失手過呢。
不過她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也是十分的豐富,一箭不中,就跟著又是幾箭射向禽洛年了。
“這次我看你怎么躲?”,胡嫣然大聲的喊道。
“哈哈哈哈”
“恐怕今天會讓你失望了,”禽洛年看著始終和他保持在一定距離范圍內(nèi)的胡嫣然說道。
果然,禽洛年雖然每次都是非常危險的躲了過去,但是卻偏偏沒有一根箭矢射中禽洛年的。
“哼,接下來看你怎么躲”
胡嫣然看著禽洛年每次都巧妙的躲過她的箭矢,神情一頓之后,不僅加快了射箭的速度,更是開始每次都同時射出兩箭,而且毫不停頓。
現(xiàn)在的禽洛年就像處在箭矢之雨中一般,看著密密麻麻的飛來的雷力凝聚的箭矢,也是絲毫不敢分心,努力的將精神力和元力集中起來,躲避射來的暴風(fēng)雨一般的箭矢。
不過在外人眼中,禽洛年就是又一個樣子,禽洛年就像在風(fēng)雨之中漂泊的小船,雖然每次都岌岌可危,但是每一次都間不容發(fā),險之又險的躲了過去。
隨著禽洛年對天眼運用的熟練,躲避箭矢的速度就更快了,就像在風(fēng)雨之中閑庭信步一般,優(yōu)哉游哉的。
胡嫣然的箭矢威力,每一擊都是元液境中期修士的全力一擊,所以,是十分消耗元氣的,在射過幾百箭之后,后續(xù)元力不濟,發(fā)箭的速度就有些減慢。
“就是此時”
禽洛年也發(fā)現(xiàn)了胡嫣然的變化,并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點,將元力全部凝聚到雙眼之上,在禽洛年的眼里,沒一根箭矢就如蝸牛爬一般的速度,很輕松就能躲避過去,并且腳下雷光乍現(xiàn),一個疾沖就到了胡嫣然跟前。
但是外人看到的就更離譜了,簡直是在一片狂暴的箭矢之雨中狂奔,但是卻沒有一根箭矢能沾住他一丁點。
“吃我一拳”
疾風(fēng)一般沖到胡嫣然跟前的禽洛年大喝一聲,拳頭之上星輝閃爍,泛著淡淡的銀光,帶著無與倫比的脅迫之威,朝著胡嫣然的面門就轟了過去。
“停,我認(rèn)輸”
禽洛年的拳頭還未接觸到胡嫣然的身體,胡嫣然就立馬大聲的叫認(rèn)輸,禽洛年聽到胡嫣然認(rèn)輸后,在離胡嫣然臉龐一尺的地方,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不過拳頭雖然沒有打到胡嫣然身上,但是禽洛年的拳風(fēng)還是掀起了一陣狂風(fēng),將胡嫣然逼退了十幾步之遠(yuǎn)。
“好,狂暴的力量”
無論是臺上的胡嫣然,還是臺下之人,看到禽洛年的一拳之威,都禁不住在心里猜想,如果禽洛年這一拳打到他們身上,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承受的住。
“多謝手下留情”,胡嫣然抱拳施了一禮,然后一躍而下,跳了下去。
“還有你,上來吧”,臺下挑戰(zhàn)禽洛年的只剩下陳雷了,禽洛年對陳雷勾了勾指頭說道。
禽洛年之前從未見過這陳雷,但是禽洛年不知道為何在陳雷身上,感到對他有一種濃濃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