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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進和慕容機離老遠就聽到了上官淼和陳三運,刀疤的對罵。
刀疤已經(jīng)被刺激的要脫褲子證明自己是不是男人了。
“臭娘們!你他娘的再說一遍試試??!”
“再說一遍??!上面的不是男人??!龜孫,星星星星……”
刀疤瞬間原地爆炸“我他娘的就要給你看看,老子是不是爺們!!”說著就開始要脫褲子。
二狗子和陳三運趕緊拉住他。
“冷靜!冷靜?。 ?p> 石進湊上來,拉住了刀疤:“干什么!好好說話!”
刀疤看到石進更委屈了:“大當家的,她罵我!”
石進語重心長的拍拍刀疤的肩膀,趁機教育兄弟:“大丈夫要能屈能伸,看我的?!毖粤T清了清嗓子,打算壯烈的慫一把。
“上官……”
“不會是慫的不敢上,來找我求和來的吧。告訴你,從姑奶奶胯下爬過去,姑奶奶心情好能饒你們龜命一條!”
“不是,我……”
“慫成這樣,還不如一條狗。我罵它它還回叫兩句呢!”
“那個,小人要……”
“天天沒個男人樣!是不是爺們了?。∥铱窗褍芍圾喿由砩辖壐S瓜都比你們男人?。 ?p> 陳三運實在忍不住罵回去:“你個臭娘們?。∽彀涂惺毫税?!”
上官淼毫不示弱,立刻回罵回去:“我又不是你們這幫狗玩意,覺得屎是香的!”
“后來的長眉龜!你是看你兄弟罵不過幫架的嗎???!都是星星星玩意,你要是下來,我算你是東西!!”
石進聽的眉心突突直跳,瞬間慫一把的心沒有了。
他最恨別人罵他眉毛長!
慕容機在一旁趕緊穩(wěn)住石進“大當家,冷靜啊,打不過?!?p> 他也覺得這些話不堪入耳,但他還是催促石進:“大當家的,趕緊道歉啊。”
大當家石進也是有氣性的人,哪被人這么指著鼻子罵。
他一巴掌拍在石壁上,指著底下的上官淼咬牙切齒:“你看看著下面的,真是世家小姐??我也想認慫啊,你看她給我機會嗎!看看她說的話,這話能是世家小姐的?我今天要是低頭道歉,還是不是男人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啊,大當家的。想想寨內(nèi)的嫂子,還有兄弟們!”慕容機看著石進,語氣悲戚難當。
石進即將暴走的理智回來一點了。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暴亂。
只是接下來上官淼一句話,直接把石進剛剛摁回來的理智踢飛到十萬八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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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人的地方有些潮濕,但好在地上有一些稻草。門外只有一個瘦弱的男人看守,但手腕上的麻繩結(jié)實的很,無法掙脫。
莫白看著一旁嚇暈的李文玉,有點擔心。
他扯著嗓子對門外看守的人喊:“來人??!死人啦!來人啊!”
一個看門的劫匪探頭看了一眼,見到活蹦亂跳的莫白。惡聲惡氣是拿棍子敲了一下門。“什么死人了!在亂喊亂叫,我讓你死一死!”
莫白像只大號蟲子,向前拱了兩下,探著身子。
“唉,這位爺。貧道如何倒是不重要。貧道身邊的這位可大有來頭。這可是李家最受寵的小公子!”
看門的男人驚道:“李家?!”
莫白看到男人的反應心中一喜。
又一個看門的探頭道:“李家??”
莫白更歡喜了,這天下誰人不知李家!這下這些劫匪還不乖乖放人。
但接下來看門劫匪的對話,讓莫白笑容逐漸消失。
“你知道李家嗎?”瘦弱男人轉(zhuǎn)頭問道。
剛剛探頭的男人搖了搖頭:“不知道。以前村頭老楊家的女婿好像姓李,一會問問老楊?!?p> 瘦弱男人立馬反駁:“唉,你記錯了,老楊家女婿姓陳,是陳三運表親?!?p> 男人被反駁,面上掛不住,趕緊把話題拉回來:“撤遠了,你知道這道士說的李家嗎?!?p> “這我哪知道,有那時間還不如想想自己媳婦?!笔萑跄腥宿D(zhuǎn)過頭,不再看莫白,靠在一邊的墻上看著遠處的天空,好像真去想媳婦了。
一旁的男人嘀嘀咕咕:“我又沒媳婦。”
兩個人都不再搭理莫白了。
一個在想媳婦,一個在苦惱自己沒有媳婦。
莫白無力的挺在地上,面如死灰。這都是哪個旮瘩里冒出來的土著?。∵B李家都不知道!
他在地上挺了一會,余光看到了被隨意扔在角落里的破吊旗。眼睛頓時一亮,他就地滾了兩下,然后一點點向吊旗拱去。
艱難又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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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伙!”石進拿起自己的大石錘就要下去。
慕容機趕緊拉住他:“冷靜??!”
“冷什么靜!她竟然敢罵我媳婦?我告訴你,誰也不能罵我媳婦!”石進腳都沒停,慕容機趕緊追上。
“哎呀,大當家的,這要是得罪上官家和李家……”
石進沒等慕容機說完,就嚷嚷著讓看門劫匪開門了。他轉(zhuǎn)頭對慕容機解釋了一句:“我們寨里50來人,還打不過他們兩個人?這荒郊野外的,毀尸滅跡,我就不信,上官家和李家能知道是我殺的人!”
末了,他扭頭對早已經(jīng)被上官淼罵的殺氣騰騰的劫匪們道:“兄弟們,抄家伙,把外面的嘴欠娘們抓進來!”
“好!”
“好!”
寨內(nèi)資源緊缺,劫匪們用的都是鋤頭,耙子,鐵鍬,鐮刀,菜刀。
于是寨門一開,白春明就看到整樣一幕。
穿著破爛,腳踏草鞋的劫匪們拿著一堆農(nóng)具和炊具嗷嗷直叫的沖了上來。
白春明頭上一排黑線,這一定不是上面帝君的人了。
這妥妥的農(nóng)民起義啊。
不過到底人多,身后跑出一道濃煙,看起來氣勢洶洶。
上官淼看著沖過來的劫匪們,露出得逞的笑容,緩緩拔出蓄謀已久的銀劍。
不枉我在下面罵了這么久。
來吧,小劫匪們。
白春明收回一直打量寨子防護機關(guān)的目光,默默靠近上官淼,小聲問道:“這些人,你行嗎?!?p> 上官淼揚了一下馬尾:“白刀客,你可不要小看人啊。這個大頭菜,還不夠我砍的呢。你繼續(xù)那研究機關(guān),看我怎么收拾這些劫匪?!?p> 石進輪著石錘,氣勢洶洶的就來了。不過在與上官淼交手的那一刻,石進就后悔下來了。
上官淼一套劍法下來,劍花如舞,姿態(tài)翩若驚鴻。
游龍之姿,明媚如風。
寨子里留守10來人,剩下30多個漢子都下來了。結(jié)果那個黑臉刀客都沒動手,她一個人就溜他們跟玩似的。
放我回家!
這個女人不好惹!
劫匪們一陣哀嚎,不到一刻,地上躺了一片嗷嗷叫的漢子。
上官淼大搖大擺的走到石進面前,睥睨的看著他:“道士和小孩呢。”
石進也是有骨氣的漢子,他將頭一撇,非常硬氣的用剛從慕容機口中學到的詞回到:“要殺要剮,悉聽尊便?!?p> 石進高傲的抬起頭,老子死也是有尊嚴的死的。
上官淼嗤笑了一聲:“無能的懦夫?!?p> 石進瞪大了眼睛,“我哪里懦夫!”
上官淼輕蔑的看著他,挑著眉,一字一頓道:“哪,里,都,懦,夫?!?p> 石進瞬間紅了眼睛。
“你他娘的給老子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