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養(yǎng)魚
程無憂抿了抿唇,聊歸聊,能不能放開她先?
哪有一個坐著一個蹲著,還有一個看著的聊天姿勢?尤其是,坐著的那個腳還在蹲著的那個手里……
程無憂看著眼前像極了跪在她面前的男人,他的眼底都是她,口罩擋不住半分的美色,滿腦子都是那句“有女朋友”,以及瘋狂生長的念頭——挖不挖?
“陳醫(yī)生,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么?”程無憂盯著那雙眼睛,一只手滑到了自己的小腿上。
“陳醫(yī)生,我……”
“挽歌啊,咱們不要強人所難,陳醫(yī)生也挺忙的,時間不早了,要不,我們回去吧?”許月迫不及待擾亂了越來越失控的氛圍,止不住的瞟程無憂。
“也好,那,麻煩陳醫(yī)生了?!背虩o憂忘了,還有個人呢,沒事兒,不影響。
舔了舔唇,作勢要收腿,卻是一個用力,直接自己前傾了,頓時呼吸相聞。
“陳醫(yī)生,要是再惡化了,能不能還找陳醫(yī)生幫忙?。俊背虩o憂維持著高難度的動作,卻一瞬都不眨眼的看著陳醫(yī)生。
有女朋友?
不妨礙。
就當(dāng)她是為民除害了。
這墻角,她挖定了。
她清楚看見了對方眼底洶涌的暗潮,這個醫(yī)生沒有看起來那么正經(jīng)。
正經(jīng)人誰第二次見面就幫她騙警察,第三次就上手抱,第四次就攥著人家女生的腳踝不放手?
既然是一類人,程無憂連霍霍人家的負(fù)罪感都沒了。
一星半點都不剩。
“挽歌,咱們該走了!”
程無憂笑了笑,抓住了對方的手,終于是久違的穿好了鞋,在不斷的催促中,跟著許月出去了。
“你這什么情況?”許月剛上車,瞥了眼副駕駛上的女人,差點兒沒控制好情緒。
“看不出來?養(yǎng)魚?。 背虩o憂看見前面的巧克力,自顧自撕了一塊。
“你……”許月發(fā)誓,她是真的想打她,“人家是好人,你別禍害人家!”
“我也是好人啊,每年慈善機構(gòu)捐百來萬的?!背虩o憂看了眼許月,好人?她到底在說什么?
“不是,人家是正經(jīng)人!”
“說得好像我不正經(jīng)一樣。”程無憂又拿了一塊,有點兒苦。
“挽歌,你能不能……”
“不能!你在怕什么?我還能把他怎么著了?他要是不接招,我是妲己都沒用?!背虩o憂被苦得眉頭一皺,看著許月。
“程無憂,陳醫(yī)生是個好人,你……”
“許月,換個詞,這個聽著有點兒逗?!背虩o憂笑了笑,挪開眼。
“不就是你自己喜歡嘛,可惜了,他不喜歡你,當(dāng)然,他也未必喜歡我,不過,我也沒要他情根深種吧?”
“別說我怎么樣,我倆好像是一類人吧?”程無憂看著寂靜無人的街道,越發(fā)想笑,“我塘里只活一條魚,不殺魚不取卵,該放生放生,你有什么問題?”
殺魚取卵吶,她可不做那樣的事情。
頓時,許月臉色煞白。
“我們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相安無事,才是最好的相處模式,許月,這個陳醫(yī)生呢,你要是真喜歡,就自己想辦法,別跟我說,有本事,你去跟他說。”
許月大學(xué)創(chuàng)業(yè),遇見了做地推的程無憂,“霓裳”,可不是許月一個人弄起來的,挽歌的神秘,最起初,就是營銷策略。
程無憂看著許月的臉色,她也不想捅她一刀,可是,那話,她聽著不舒服。
她就是喜歡陳言深那張臉,怎么了?
她就是套路多,怎么了?
她就是想挖墻腳,怎么了?
等等,挖墻腳?
許月說了半天,都沒有從這個道德層面譴責(zé)她,到底有沒有女朋友,女朋友是死是活都不一定呢!
容想裳
不是海王,就是那種“不以過日子為目的”的戀愛,你們能懂嗎?我總覺得我跑偏了,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