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陽城的秘密?”林羽琛疑惑地問道。
“是的,我和妹妹偶然間發(fā)現(xiàn)陽城城主在進行著一場非常骯臟齷齪的交易,他在販賣女奴!”寧遠一字一句地說道。
“販賣女奴!這可是天大的罪名,你確定?”林羽琛心下也十分震驚地問道。
“我確定,這是我和妹妹親眼所見?!睂庍h一臉篤定地說道。
一旁因為有些虛弱所以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寧致也看向林羽琛一陣點頭,看到這對兄妹這般模樣,林羽琛終于相信了他們所說的話。
販賣女奴在整個離國都是重罪,一旦被查出,是要誅三族的,而之所以這么嚴(yán)重那就要追溯到離國立國之時了。
當(dāng)初經(jīng)過連年的大戰(zhàn),最終當(dāng)時離國的開國皇帝終于戰(zhàn)勝了其他對手,一舉建立了離國這個國家,離國初建之時,各方面的法律還不夠完善,再加上當(dāng)時各個官員將領(lǐng)手中都有著不小的權(quán)力,所以即使是當(dāng)時的皇帝也要對這些人禮讓三分。
到了后來,這些人開始膨脹,慢慢的開始變得荒淫無度,不知道是從何時起,一些人開始豢養(yǎng)一些年輕女子,供其享樂,這些女子被他們稱為女奴,這些女子在他們眼中就連豬狗都不如,他們想盡各種辦法折磨這些女子,來享受這種變態(tài)的快感,而通常這些成為女奴的女子都不過半年就會因不堪折磨而死。
漸漸地,這股豢養(yǎng)女奴的風(fēng)氣開始在達官顯貴之間傳播開來,整個離國絕大多數(shù)的達官顯貴家中都有一些女奴,但是因為需求量太大,又不可能各家各戶都自己豢養(yǎng)女奴,于是就有了一些專門豢養(yǎng)女奴的商人出現(xiàn)了,這些商人想盡各種手段四處搜刮年輕的女子,然后將她們賣給那些達官顯貴換取錢財。
一時間,整個離國內(nèi)豢養(yǎng)女奴的風(fēng)氣越來越嚴(yán)重,所有離國的年輕女子每一天都膽戰(zhàn)心驚,整個離國內(nèi)的女子數(shù)量越來越少,而這一現(xiàn)象居然持續(xù)了二十幾年之久,最終當(dāng)離國開國皇帝退位,離國的第二任皇帝,也是離國歷史上非常著名的皇帝——誠德帝即位后才以強硬地鐵血手腕遏制住了這件事,而后還專門針對此頒發(fā)了一些法律。
但是誠德帝的做法并沒有完全扼殺這件事,還是有少部分人鋌而走險,不過離國皇室對此是極力遏制,最終在經(jīng)過幾任皇帝的努力下,終于將這件事徹底終結(jié),同時一條凡販賣、購買或豢養(yǎng)女奴者均誅三族的法律就此誕生,并且一直到現(xiàn)在仍然在延用。
自那之后,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過關(guān)于女奴的任何事情了,林羽琛完全想不到今日會在這里聽到這件事,一時間心緒激蕩,憤怒之意難以抑制。
“這個天殺的,居然敢做這么喪盡天良的事?!绷钟痂∨馈?p> 聽到林羽琛充滿怒意的話語,寧遠和寧致同樣一臉憤懣,過了一會兒,林羽琛在心下念了幾遍靜心咒,情緒方才緩和一些,而后看著寧遠兄妹兩人有些虛弱的模樣,連忙開口道,“抱歉,剛才情緒有些激動,忘了你們身上還有傷,跟我走吧,先去休息一下吧,對了,我叫玉成,你可以叫我玉大哥?!绷钟痂≡陔x開落英鎮(zhèn)后便決定之后的歷練之中全部使用玉成這個名字。
聞言,寧遠連忙道謝,而后跟著林羽琛回到了他所在的帳篷處,林羽琛準(zhǔn)備的帳篷不大,只能夠一個人住,林羽琛只好讓寧遠將寧致安置在帳篷之中,而他和寧遠則是在帳篷外搭起一個火堆來取暖。
“你是從陽城逃出來的?”林羽琛一邊烤火一邊對寧遠說道。
“嗯,自打我們兄妹撞破了陽城城主的秘密后就被他找了個借口通緝,而后他又派人追殺我們兄妹二人,好在我和妹妹有一些修為,不然早就死了?!睂庍h仍舊有些后怕地說道。
“那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此事事關(guān)重大,而且他知道你們撞破了他的事肯定會有所收斂,就是你們上報也很難查出什么,這樣你們還會背上污蔑朝廷命官的罪名。”林羽琛分析道。
“玉大哥你說的這些我也有想過,只是就這么讓他逍遙法外豈不是太便宜他了?!睂庍h咬牙切齒地說道。
看著寧遠一臉憤恨地模樣,林羽琛靜靜地沉思了良久,而后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開口說道,“陽城雖然也是一座城池,但也算得上是受云城管轄的城池吧,這樣,這幾日你和你妹妹先找個驛站好好養(yǎng)傷,我把我的馬給你們,你們盡量快一些趕到云城上報此事,我裝扮成殺手去陽城,就說你們兩個已經(jīng)被我殺死,同時我會盡可能收集一些證據(jù),等你們回來?!?p> “這...這樣能行嗎,就算我一路快馬,也要十幾天的時間才能趕到云城,這段時間肯定會有更多女子受害吧。”寧遠有些遲疑地說道。
“放心,我會盡力破壞他們的行動的?!绷钟痂”WC道。
寧遠低頭思考了良久,而后看向林羽琛重重地點了點頭,“玉大哥,我相信你,就這么辦吧,我會盡快養(yǎng)好傷然后以最快速度前往云城的?!?p> “好?!绷钟痂⊥瑯又刂氐攸c頭回道。
之后兩人便一直圍坐在火堆旁邊,直到天亮,次日,寧遠和寧致便騎上林羽琛的馬,向一處驛站趕去,兩人身上雖然有傷,不過很多都是皮外傷,而且昨夜林羽琛給兩人用了一些上好的療傷藥,兩人適當(dāng)性地趕路還是沒有大礙的,林羽琛又給了兩人一些錢財供他們趕路使用,而后便目送兩人離去。
兩人走后,林羽琛按著記憶回到昨夜殺死那三名殺手的地方,那三個人的尸體還在那里,林羽琛將三人尸體上的兩界門標(biāo)志性的玉佩摘下,按照兩界門的規(guī)矩,將代表陰的玉佩扔下,自己則是帶著剩下的玉佩趕往陽城。
林羽琛幾乎是全力施展身法,幾天后終于趕到了陽城,林羽琛趕到陽城之時恰逢黃昏時分,林羽琛找了一處落腳之地安穩(wěn)了下來,等到黑夜時分,林羽琛便換上了一套夜行衣去往城主府。
可能是顧忌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城主府周圍布設(shè)了很多巡邏的士兵,不過這些都難不倒林羽琛,他的游龍身法可不是白練的,而且自下山歷練以來,他的身法也是有了明顯的進步,所以林羽琛十分輕松地就潛入了城主府中。
進入城主府后,林羽琛四處搜尋了幾圈,最終他在一間明亮的房間處停了下來,他可以確定陽城城主就在這間房間之中,林羽琛在窗外停留了一會兒,就在他不知如何和陽城城主交流上的時候,房間里面?zhèn)鱽砹藘陕曂纯嗟呐拥慕新暋?p> 聽到這兩聲叫聲,林羽琛登時滿腔怒火,但是他清楚現(xiàn)在不是發(fā)作的時候,但是面對這種情況,林羽琛也不能當(dāng)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于是他便移動身子,站在了一扇窗戶的正前方,可以讓人從房間內(nèi)看到自己的影子,同時他重重地咳了一聲。
果然,林羽琛的做法還是起了作用的,當(dāng)這一聲咳嗽聲后,房間內(nèi)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林羽琛能夠清楚地看到一個影子來到了窗戶前。
“是我,你要殺的那兩個人已經(jīng)死了,是時候結(jié)賬了?!绷钟痂》抡罩洃浿袃山玳T殺手的行事風(fēng)格說道,只要林羽琛不露面,并且偽裝成那幾個殺手其中一人的聲音,量陽城城主也聽不出來。
“哦,原來是兩界門的大人,請您去偏堂稍等,我這就來?!崩锩娴娜水吂М吘吹鼗氐?。
聽到這話,林羽琛裝作十分冷酷的模樣,一句話也不回,一個閃身便離開了這里,而后快速來到偏堂躲藏好,等待著陽城城主的到來。
可能是因為畏懼兩界門的勢力,陽城城主沒過多久便來到了偏堂,剛一來到偏堂,陽城城主便小聲說道,“大人,你到了嗎,外面沒人,很安全的?!?p> 聞言,林羽琛便不再躲藏,閃身來到了陽城城主的背后,陽城城主感受到身后傳來一陣風(fēng),立即回頭看去,正看見林羽琛蒙著臉,一身黑衣站在那里。
林羽琛實現(xiàn)做了調(diào)查,知道陽城城主的一些情況,于是語氣十分淡漠地開口說道,“朱昱城主,如今事情已結(jié),該結(jié)賬了吧?!?p> “當(dāng)然,當(dāng)然,早就給您備好了。”朱昱從懷中掏出一沓銀票遞到林羽琛面前。
林羽琛淡漠地看了一眼朱昱遞過來的銀票,沒有伸手去接,而是目光帶著絲絲寒意地看向朱昱的眼睛,同時,林羽琛還從懷中掏出兩枚玉佩,而后將它們?nèi)拥街礻艖阎校従彽亻_口說道,“這次任務(wù)雖然完成了,但是我們也損失慘重,死了兩個人,所以得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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