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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后她靠角色扮演發(fā)家致富

48.請求

  前世是她破壞了妲己和伯邑考的的姻緣,今生,她會離這兩人遠(yuǎn)遠(yuǎn)的。

  “小姐,雨停了,不多待一會嗎?”這才來了小半個時辰,就要走了?

  “呆著做甚?我又不當(dāng)和尚?!辨Ъ翰阶虞p快,轉(zhuǎn)眼走了前面,桃桃只得追上去。

  小姐不知和了慧大師說了什么,現(xiàn)下居然這般高興,罷了,小姐高興比什么都重要,她想著。

  “娘子……”

  妲己正準(zhǔn)備上馬車,卿晚晚的婢女已經(jīng)追了出來,氣喘吁吁跑到車旁,“竹娘子,請您稍等片刻!”

  “你不跟著晚娘,過來做什么?”妲己本不想接觸卿晚晚的,沒想到她會差人追上來。

  “娘子……”小沚有些膽怯地看著她,道,“聽聞娘子是制衣的奇才,我家姑娘想向您買上一件?!?p>  “你家姑娘是何處聽來的?”瞧她這么怕,妲己溫和問。

  “紅樓本就是消息靈通之所,姑娘不消刻意打聽的,不少人都在說您的事,傳聞,娘子的衣裳能讓人變美……”小沚小心說著,“今年游船對我家姑娘來說是大日子,因此……”

  “后日午前,自此往北,到竹隱尋我罷?!辨Ъ赫f完,轉(zhuǎn)身上了車。

  小沚嘴角一揚,躬身一禮,“多謝娘子!”

  馬車走在回去的路上,妲己釋了滿懷心事,覺得一身輕松。

  “小姐,”桃桃推了推瞇著眼的小姐,有些悶不開心,“那些紅樓女子,理她們做甚……”

  妲己睜開眼,桃桃這個丫頭,想法竟然比她這個作古的都刻板……

  “……她長的好看?!?p>  桃桃一聽,噗呲笑了,“小姐,二爺雖然沒正形,但還是有長輩之風(fēng)的,您可別好的不學(xué)壞的學(xué),跟著不正經(jīng)。”

  “好吧……”妲己服了她無時無刻的說教,將手臂往腦后一枕,道,“這不是為了賺銀子嘛……”

  “賺銀子?”桃桃一愣,“噢,我曉得了!她是花魁,必定很有錢!”

  “真聰明?!辨Ъ盒?,“但不是因為這個?!?p>  “……”桃桃拉她,“那因為什么?”

  “她是花魁,必定有名?!辨Ъ郝朴平忉專坝忻?,便有慕名者……”

  而聰明的女子,必然會為自己謀后路。

  按計劃,妲己本來是想主動去找卿晚晚的,但得知她可能是蘇妲己的轉(zhuǎn)世后,就打消了念頭。

  這一世不知道她是否還和伯邑考有牽連,自己便不攪這混水了。

  開元寺,了慧禪房外——

  真法和戒癡已然等得有些困了。

  打了不知道多少個哈欠后,戒癡拉了拉師叔的胳膊,“師叔,咱們回去吃點齋飯吧,我餓了?!?p>  “了慧師傅還沒出來呢!”真法也想走,但是一直沒等到第二個客人,他覺得不放心,“你餓了你先去?!?p>  戒癡又不肯一個人走,正在那磨磨唧唧,忽然看見外院有個身影進(jìn)來……

  女子姿容無雙,一下子攝住小和尚的心,他嘴唇哆嗦兩下,連忙閉目,“我的天吶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真法被他吵死了,迎上前擋住卿晚晚的路,雙手合十道,“施主,今日了慧師傅不見客?!?p>  卿晚晚面上的笑容一凝,她似乎有些尷尬,向屋內(nèi)望了一眼,又看向他,“真法,你不認(rèn)識我了嗎?”

  “阿彌陀佛,”真法點點頭,他早就見過卿晚晚許多次了,“真法自然認(rèn)識施主,只是今日師傅他不見客,天雨路遠(yuǎn),還請施主早些去回去。”

  “他沒有親自說?!鼻渫硗硐騺硗ㄇ檫_(dá)理,此刻卻執(zhí)拗起來,“為什么不讓我見他?”

  “施主。”真法怕她沖進(jìn)去,雙腳叉開站著,“您不能進(jìn)去?!?p>  后頭的戒癡念完了心經(jīng),聽見真法師叔的話后傾佩極了,連忙走上來一起幫忙擋著路。

  卿晚晚雖然身份低微,但也不曾受如此待遇,她眼中很快泛起淚花,蹙眉看著微開的房門。

  “表哥,你當(dāng)真再也不見晚晚了嗎?”她忍不住哭出聲來,“晚晚只剩下你一個親人了……”

  她原本就貌美之至,哭起來格外令人動容,這下不僅戒癡不知所措,真法也有些狠不下心了。

  小和尚輕輕嘆息一聲,修身容易修心難,分明知道該讓她走,但他卻說不出口。

  “姑娘……”小沚從外面進(jìn)來,一眼看見卿晚晚被人堵在回廊里,她沖上去,一把勾住兩個小和尚的脖子,死死抱緊了,“姑娘,你快進(jìn)去!”

  “這……”卿晚晚目瞪口呆,看著小沚將那兩個孩子悶在懷里,她驚得連眼淚都顧不得擦了。

  “放開……”真法氣得臉頰通紅,他又不是小孩子,這個女人怎么如此過分!

  小沚哪里管他,按著他光溜溜的后腦勺不松手,一面又向后看,“姑娘,快呀……”

  卿晚晚雖然出身紅樓,可自小受的管教和一般大家閨秀無二,她知道此時不該如此的,可是小沚已經(jīng)為她做到了這個地步,便撩起裙角,匆忙從回廊內(nèi)跳了出去,直直沖向屋子內(nèi)!

  “表……”她奔得太急,被門檻瞬間絆倒,極為狼狽地摔倒在地上。

  了慧聽見聲音,起身來看,卿晚晚眼圈紅透,正哆哆嗦嗦起身……

  “你這是何苦……”了慧有些不忍。

  “表哥……”卿晚晚在他面前如同小孩子,她不顧禮儀用手抹了抹眼淚,巴巴望著他,“我下月如果再沒有人贖身,便要一輩都待在紅樓了……”

  對于她,了慧從前是同情,而想起一切后,又覺得天意弄人。

  “回去吧?!彼]上眼睛,“你我……有各自的因果。”

  “表哥……”卿晚晚聽了哭得更急,“爹爹將我許給你的,我雖然走失了,卻一直記著,我現(xiàn)在依然是清白之身!”

  她哀哀地望著眼前玉質(zhì)清蘭的男子,他自小就卓爾不群,是父母為她選定的夫婿,可為什么,為什么自己會被人劫走,賣到這種地方……

  而意外認(rèn)出的表哥,竟然已經(jīng)出了家!

  兩人完好無損,命運卻像隔了鴻溝一般,再也無法交匯……

  她多希望表哥能為自己贖身,她們雙雙離開,倒一處誰都沒有的世外桃源。

  “……我渡不了你?!北犻_眼睛,了慧看著她道。

  不論是身,還是心,他都救不了。

  “你早應(yīng)該為自己做好打算,不該寄托于我。”

  卿晚晚的眼睛大大地睜著,像是很吃力才能夠聽懂他的話,那雙美眸本該媚如絲的,此刻卻只有委屈……

  是啊,她知道表哥沒那么多為她贖身的錢財,甚至對她沒有心思,可是她只是個弱女子,除了表哥沒有任何的依靠了。

  她后退一步,無助地擦了擦眼淚,轉(zhuǎn)身跌跌撞撞往外走……

  小沚還在和真法戒癡吵架,見她出來,也不顧上別的,只是心疼地扶住人,“姑娘……”

  兩個小和尚看她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相視一眼,也不說話了。

  卿晚晚幾乎整個人都靠在小沚身上,扯了個難看的笑容,“打擾了,我們這就走……”

  她由小沚撐著,逃似的離開了禪院。

  真法撓撓腦袋,忽然有所悟,“原來如此?!?p>  “什么……”戒癡連忙問。

  “當(dāng)斷不斷,必受其亂,今日一課,師傅是告訴我們,作為出家人,萬萬不得陷入俗世情愛之中!”他沉沉道。

  “是嗎……”戒癡看著禪院大門,“可是那位施主真的好漂亮……”

  “不漂亮怎么顯得心智堅定呢?”

  真法一拍他的腦袋,“我看你改叫花癡好了,下課了,去齋堂!”

  卿晚晚傷心欲絕,坐在馬車上始終一言不發(fā),小沚告訴她自己問得了竹娘子的住所,也引不起她任何反應(yīng)……

  回到紅樓,這情況也不見好轉(zhuǎn),可急壞了芳媽媽,她看著卿晚晚這失了魂的樣子,一把抓過小沚,“你個死丫頭,怎么照顧姑娘的!不是去祈福嗎?晚娘究竟怎么了……”

  這眼瞧著就要開市了,此刻花魁苦著一張臉,是要給誰看吶!

  小沚只能用手擋著自己,她不能泄露姑娘的心思,可若是不說話,芳媽媽一定是要她吃苦頭的!

  泗姑娘從樓上下來,正好看見這一幕,饒有興致走到卿晚晚跟前,“花魁不愧是花魁,就連苦瓜臉都令人心醉……”

  泗姑娘是花名,因格外開放,她一直是紅樓最紅的姑娘之一,向來對于卿晚晚這種賣藝不賣身的清高勁兒很瞧不上。

  “媽媽,我今日來了月事,難受的緊,不干小沚的事。”卿晚晚虛弱地開口。

  “這次怎么這么早……”芳媽媽拉住她冰涼的小手,晚娘的月事是在月末的,她本來還擔(dān)心會誤了游船。

  “我想回屋休息……”她紅著眼睛說。

  “既然如此,小沚,你還不去給晚娘熬些紅糖水!”芳媽媽瞪了小沚一眼,扭頭又柔聲道,“晚娘啊,那今天你便不必出來了,游船的事,你可一定要上心,今次來的那可都是達(dá)官貴人,若是你爭氣,哪兒還擔(dān)心沒人贖身吶?”

  “媽媽……”泗姑娘拉著芳媽媽的胳膊,“您就是偏心眼,我們都是路邊撿的,我今兒也來月事了!我也要歇著……”

  “哎呦!”芳媽媽反手捏住她的臉頰,“你這個鬼精兒!就是看不得媽媽關(guān)心其他人,我吃喝用度哪個少著你了!成天添堵!”

  “好媽媽!”泗姑娘往回躲,“別捏了,一會臉都紅了,女兒還要見客呢……”

  卿晚晚不想聽泗姑娘冷嘲熱諷,她扶著欄桿,安靜走上樓。

  

四粟

明天上架了寶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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