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真是賢明??!這災(zāi)后工作做的非常到位!”冷無暇由衷贊嘆道。
“這位公子謬贊了,其實這都是一位奇人勸本郡做的。永安郡從來沒有受過洪澇災(zāi)害,本郡就是個閑散人,哪里懂得怎樣做呢?”永安郡王說起來十分高興,對那位出主意的人大加贊賞。
“不知那位高人現(xiàn)在何處?方不方便引薦一二?”冷無暇對那人十分感興趣。
“不巧,他去別處幫忙了!可能晚些會回來。不過他可是國師高徒,好像排行十八!”永安郡王有些抱歉道。
“哦?是季浩然!難怪了?!睅兹硕枷嘁暥?。
晚間,大家草草用過吃的就休息了,這些天都沒有好好休息,確實累了。
李巍他們是住在永安郡王的別院,地方比較大,體諒到大家都辛苦了,所以只派少許侍衛(wèi)輪流守夜。
到了半夜,李銳聽到一聲非常輕微的腳步聲,立刻警覺起來。他偷偷從門縫看到月光下幾個黑衣人進來了,雪亮的刀刃閃閃發(fā)著寒光。
他偷偷摸到陶冶房間叫醒他,兩個便分頭叫醒同伴。
他正打算去李巍房間時,和一個黑衣人正好撞上,立馬打了起來。順勢把一架屏風(fēng)推倒,“轟”的一聲。
這下把所有人都驚動了,頓時別院里喊殺聲,刀劍碰撞聲,慘叫聲一片嘈雜。
黑衣人人數(shù)眾多,招招都是殺招,這邊李巍的侍衛(wèi)們就快抵擋不住了。
幾個侍衛(wèi)圍在李巍周圍,對面就是幾個黑衣人,他們勢在必得,眼看就要抵擋不住了。李銳擺脫一個黑衣人的糾纏,跑過來幫忙。
冷無暇這邊只有陶冶幫忙,還好黑衣人并不怎么針對他們,只有一個試圖拖住他們。冷無暇手一揚,紅色粉末亂飛,那黑衣人沾到就暈倒在地。
陶冶一刀結(jié)果了他,兩個跑去李巍那邊,正好看到許多黑衣人圍攻他們,他們對視一眼,還是不去添亂了吧。兩人確實較弱,就暗暗退了出去,打算出去找援兵。
誰知道出門一看,馬上縮了回來,門外已經(jīng)被黑衣人包圍了……看來他們這是想滅口的節(jié)奏。
兩人找地方躲了起來,聽著外面激烈地打斗聲,又心急如焚起來。索性偷偷繞過黑衣人找到李巍他們,這時他們身上都掛了彩,情況似乎不妙。
兩人沖過去,冷無暇向黑衣人甩出一把紅色粉末,陶冶用刀劈出一條路和他們匯合在了一處。
那群黑衣人似乎根本沒有把兩個弱雞放在眼里,那把粉末被撒個正著。
誰知道一下子“咚咚咚”倒了一片,剩下的三個人面色駭然,俱把劍對準(zhǔn)冷無暇。
李銳等人把他護在身后,終于把三個黑衣人擊殺了,幾人都累癱了。
“這里被黑衣人包圍了,怎么辦?”陶冶快急死了。
“要不然就只能等天亮了!”李巍無奈道。
“咱們先出去吧!”李銳提議。
幾個人謹(jǐn)慎地朝外走去,誰知道院門口全是黑衣人,他們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
一盞茶功夫,幾個人都絕望了,冷無暇的毒也用完了??磥斫袢找涝谶@里了!
這時突然一枝箭射向黑衣人,那威力簡直嚇人,一下子貫穿四個黑衣人……
黑衣人駭然地看向那箭射來的方向——一顆茂密的大樹。
他們開始驚恐了,卻又不撤退。又有三枝箭接連從樹上射出來。
黑衣人似乎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一下子倒下一片……
后來一個頭領(lǐng)模樣的做了一個手勢,黑衣人如負(fù)重釋地撤退了。他突然轉(zhuǎn)身對著樹上射出一枝箭,李銳他們大急,這個小人手上綁著一個小巧的弩……
那箭如泥牛入海,沒有任何反應(yīng),那頭領(lǐng)又連射幾枝,結(jié)果還是一樣,如同樹上根本就沒有人,剛剛都是幻覺一樣。
那頭領(lǐng)不死心,緩緩上前去查看,走出幾步后,突然仰頭倒下。
臉上滿是驚愕的表情,眼睛瞪的賊大,額頭中間插著一片樹葉……
黑衣人如同見鬼一般“嘩啦”一下都跑光了。
只留下驚愕的李巍還有一臉欣慰笑容的李銳冷無暇等人。
樹上的人輕快的跳了下來,身材瘦高,面容冷俊,肩上背著一把弓箭。
“噗通”一聲,又掉下一個女子來,她笑容滿面,似乎又因為剛剛的出場方式有點窘,臉上微紅。
“錦瀾!你沒事?太好了!”李巍看清楚來人,激動得大叫,差一點就沖過去抱住她了!
只是被冷無暇拉住了,他的錦瀾哪里能讓別的男人抱呢?
“嗯!我來了,不好意思稍微晚了一點!”她微微笑了一下。
李巍迷糊了,以為在做夢呢,傻氣地擰了大腿一把,“誒!不疼!”
“?。∧惝?dāng)然不疼,擰到我大腿了!”李銳大叫。
淚眼朦朧中,看見錦瀾笑了,李巍才確定,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