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找死!”木可可終于來火了,但是她非常謹(jǐn)慎。原本以為與賀梵音一戰(zhàn),連賀梵音都那樣了,錦瀾一定也受傷頗重,所以急匆匆攻打。
如今看到錦瀾的樣子,根本沒有受傷的跡象,這人還真是深不可測。
她手指微動,幾個黑蜂悄無聲息朝錦瀾飛去。
“對啊!你們就是來找死的!”錦瀾看她還是沒動,又加了一把火。
突然幾只黑蜂朝她飛來,錦瀾手指蓄力,寸勁蓄勢待發(fā)。
那幾只黑蜂眼看就要飛到錦瀾身上了,木可可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飛鳳將軍,你殺本宮胞弟,你說你想怎么死?”
誰知道還沒有沾到錦瀾衣服,那些黑蜂就掉到地上沒有動彈了。
“壽終正寢咯!”錦瀾知道是冷無暇給的小荷包起了效果。
“怎么會這樣?”木可可大驚,這黑蜂不易發(fā)覺,其外殼堅硬劇毒無比,培養(yǎng)不易,這么輕易就死了。
“怎么?大公主怕了嗎?”錦瀾看見她的臉色難看,辛災(zāi)樂禍地說。
“那就只能手底下見真章!”木可可惡狠狠提著彎刀沖殺過來。
這死女人終于動手了,磨磨唧唧煩死了,錦瀾提著畫戟迎上去接了一刀,還暗中掐了個寸勁打過去。
那木可可功力也是不凡,只是奇怪的是,她受了寸勁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還詭異地回頭對她笑。頓時,錦瀾有點不寒而栗,她的寸勁有多厲害,連賀梵音都受不住,這木可可簡直邪門了。
兩人對拼了十幾招,錦瀾不至于受不住,就是覺得奇怪,她的神力打在木可可身上,如同泥牛入海。
恐怕真正又金剛護(hù)體的是木可可吧?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
腦海中響起師傅的話,不管什么防護(hù)都會打碎,除非力道不夠。
運足十成功力手中畫戟,“喝”的一聲朝那個得意洋洋的女人劈去。
這一下,真是地動山搖,木可可的彎刀阻擋之下也沒有承受得住,她驚愕之中也反應(yīng)頗快,一個快閃,卻還是晚了一步,肩膀挨了一下。
頓時火辣辣的痛起來,身下的馬兒哪里受的了這樣的氣力,立時就腸穿肚爛。
她竟然連金剛護(hù)體都打穿了!駭然急退,回到了陣營。
“終于破了!”錦瀾心中大喜。
“收兵!”木可可恨恨瞪了錦瀾一眼,對身后將士命令。
“吼吼……”西昌將士大聲喝彩,錦瀾回頭輕笑。
“將軍威武!將軍威武!”陣陣歡呼聲中,冷無暇站在城墻微笑著看到其中最亮眼的那人。
“小心”陶冶躍起擋在錦瀾前面。只見三枝小箭朝人群中的錦瀾飛去。
“陶冶……”看著倒地的陶冶,錦瀾大怒。
“把他送去冷神醫(yī)那里,所有人跟我殺……”
“沖??!殺啊!”
這場仗居然神奇地扭轉(zhuǎn)開打,原本圍著渭城囂張至極的天狼軍被西昌將士追著打。
那木可可肩膀挨了一下,傷的不輕,氣憤之下趁錦瀾不備,上去射出三枝毒箭。
誰知道被陶冶擋住,錦瀾一怒之下帶兵追殺。
這一下狼狽不堪,連追帶打的,死傷無數(shù)。
錦瀾氣極,專門追著木可可打。她勉強交了幾下手,知道錦瀾的厲害,不敢貿(mào)然硬接。加上身上金剛護(hù)體確實牢固,周圍將士以死相救,才得以脫身。
渭城冷無暇那里就愁云慘霧了。三枝箭射在陶冶背上,箭上有劇毒,拔出箭后還能聞到一股腥臭味。
傷口涌出的血都是黑色的,陶姝雙眼都哭腫了,咬著唇站在一邊,死都不肯出去。
“三天內(nèi)沒有解藥就麻煩了!”冷無暇擰著眉。
“哥哥你醒醒啊!姝兒害怕,我一個怎么辦?”陶姝忍不住撲在他身上大哭起來。
陶冶艱難地睜開眼睛,微笑:“別哭,這么大的人還哭鼻子,哪里像沖鋒陷陣的陶小將???”
“別急,我會有辦法的!”冷無暇安慰道。
“我可以替將軍受傷,真的很高興,沒事。如果……你就跟著她。她是個好人,也是個好將軍!”陶冶自己感覺不太好,就交待陶姝。
陶姝淚如雨下。
等錦瀾回來,沒有換下血跡斑斑的鎧甲就跑來看陶冶,他已經(jīng)昏睡過去了。
看見陶姝雙目紅腫,冷無暇有些頹然,錦瀾目呲欲裂:“那個毒婦,我去把她抓來……”
眾人趕緊攔住她,不能沖動,去了就會中木可可的毒計。
盛怒中的錦瀾簡直有點恐怖,一掌把院子中的大樹都劈斷了。
還是冷無暇緊緊按住她的肩膀,趁她不備,扎了她一針,才把她扎暈過去。
這是頭一次打了勝仗,眾人還死氣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