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著陸飛羽相貌英俊卻冷眉冷眼的樣子搖頭,真是木頭,平時精明能干,說起程錦瀾來,他明明對她有意思卻從來不知道把握機會。
真不知道猴年馬月能找著媳婦,還好不是他兒子。
“飛鳳將軍還不到二十歲,掛帥的話,怕朝中許多大臣不服,更加會成為眾矢之的?!?p> 皇上暗搓搓笑了,死小子嘴硬,明明就是擔(dān)心人家。
“陸大人所言極是!”程國公對陸飛羽立馬好感爆棚!好小子,說到老程我心里去了。
“那怎么辦?讓誰去?”皇上一副無賴樣。看樣子這兩個人都入了他的坑啊!
兩個人對視一眼,對皇上的意圖心知肚明。
程國公舊疾雖然被國師調(diào)養(yǎng)的不錯,但是去打仗,真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只能讓陸飛羽去,只是他一走,京城局面更難掌控。
“屬下愿意為皇上分憂!”
可是皇上看著陸飛羽面無表情的樣子,心里堵得慌。
明明是老子幫了你,你心里一定開心的要死,還一副不情愿的樣子。
“這事再從長計議吧!”
陸飛羽錯愕地抬起頭。
這下皇上心里都快笑翻了,小樣兒,還治不了你了。
回府后,一個士兵對他耳語一番,陸飛羽的眉毛越擰越緊。
“進宮!”衣服都沒有換就回宮去了。
“呦!怎么回來了?是不是想去渭城增援?。俊被噬峡匆婈戯w羽回來忍不住笑起來了。
“皇上,屬下有要緊事!”
“哦?你們都退下!”皇上看著陸飛羽神情凝重,估計也是大事,屏退左右。
“飛鳳將軍著人通知屬下,楊太師十多年前滅李家的原因找到了。”
“哦?是什么?”j
“為了一座銀礦!”
“?他想做什么?簡直膽大包天……”
“飛鳳將軍已經(jīng)找到具體地址,不過那里是楊太師一黨的老巢,不過那里距渭城一百多里地?!?p> “好,飛鳳將軍果然是朕的福將?!?p> “此事由屬下前往最合適不過,不過卻只能慌稱增援渭城!皇上意下如何?”
“好,不錯。明天上朝就下旨!”
“屬下一定不負皇上所望!”陸飛羽竟然唇角微翹,皇上差點沒控制住一鎮(zhèn)紙丟過去。
還是讓他得逞了,剛剛都忘了。氣死老子了,要是沒把事情辦好,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錦瀾收到皇上的秘詔時,正在研究與圖。
幾人看到都笑而不語。
李銳激動得說道:“我真想馬上告訴祖母,這一天她老人家等了十多年。我們一家人……”說到此時泣不成聲。
“會好的……表哥,所有冤死的人不會白死的!”錦瀾拍拍他的肩膀。
“將軍將軍!天狼軍送來一封信!”傳信兵急匆匆跑進來。
“將軍小心有毒!”陶冶趕緊阻止錦瀾拆信。
“無妨!賀梵音不至于那么沒品!”
“這賀梵音竟然約我七日后,在渭城外五十里處單挑?!卞\瀾挑眉揚唇。
“不能去!恐怕有陷阱!”李銳和陶冶齊聲道。
“總不能讓天狼軍笑話咱們吧!”錦瀾用手指在與圖上輕敲,那個地方四周平緩,并不容易埋伏人手。
“倒是選了一個好地方啊!”陶冶喃喃自語。
“找冷無暇來一下!”錦瀾對賀梵音知之甚少,可他估計對自己了如指掌。
幾撥探子都沒有探得他的消息,如今只有抱希望于冷無暇了。
冷無暇來的時候,錦瀾正站在與圖前面沉思,李銳和陶冶在一旁神色凝重,并不言語。
三個人都是年輕俊美,錦瀾穿著戰(zhàn)袍,一點都看不出來女子之身和他兩看起來竟然差不多高的個子。
在兩人之中尤其出挑。讓人一見難忘。
冷無暇突然后悔自己沒有學(xué)習(xí)武功,這樣也能和他們一樣,與她一起并肩作戰(zhàn)。
“冷大夫來了!”李銳熟稔地打了招呼。
陶冶對他點點頭。
“還要麻煩你跟我說說賀梵音的事情,所知道的都給我們說說吧!”錦瀾更加直接,過來拉著冷無暇的手臂。
陶冶和李銳對于她和冷無暇的關(guān)系這么親近有點錯愕,他們都知道錦瀾性格清冷,看著好說話,其實非常不好接近。
可不知道冷無暇什么地方入了她的眼,竟然對他如此。
“賀梵音非常低調(diào),平時不怎么出門,由于他練的是童子功。府中基本上很少女子。”
“無兒無女,無牽無掛,沒有破綻弱點。簡直就是無敵了?!碧找眹@息。
“他主修硬氣功,功法非常霸道。他徒弟木野只是跟他學(xué)了不久,就非常了得。傳聞他刀槍不入,可沒有人見過他動手?!崩錈o暇對于錦瀾肯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報……陸飛羽奉旨帶兵前來增援,還有七天的腳程就到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