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穿越東京
人不吃飯會餓,而我不裝逼會死。
眼前的黑暗深不見底,張輝仁只感覺自己墜入了無盡的深淵,徒留耳邊的闊燥。
他不明白自己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隨著圍繞在耳邊的低語不斷持續(xù),整齊劃一的哼唱已經(jīng)響到不能再忽視的程度了。
張輝仁有些受不住了,強行睜開了耷拉的眼皮。
“這是?”
眼前的景象不免讓他感到有些驚訝,眾多穿著黑袍一樣的奇怪家伙圍繞著他坐成一周。
嘴里不斷頌唱著類似經(jīng)文一般的話語,這也是他感到耳朵難受的原因。
“什么情況?我記得我剛爬上床而已。”
張輝仁不免手心發(fā)汗,僅僅頭腦發(fā)昏的一陣功夫,眼前的景象就不再是他熟悉的臥室了。
“難道我猝死了,這些家伙是來給我做喪事的嗎?!?p> 張輝仁迫切的調(diào)動著大腦中的細胞不斷思考,為眼前的不合理做了個模糊的解釋。
但是,當他利用眼皮下張開的細縫觀察起四周時。
陰暗的房間內(nèi),是一副破敗的景象。
墻壁上的龜裂一直延展到天花板,腦袋上不斷有灰悉悉索索的掉落下來。
“開玩笑的吧,如果這是給我做喪事,也太過于窮酸了吧?”
張輝仁忍不住直接叫了出來,好讓在座的各位僧侶明白他還可以搶救一下。
“邪神大人?”
正坐在他前方的一位老人聽到后開口了。
“神?”
“您終于出現(xiàn)了!”
老人一副感激的口吻,虔誠的趴在地面之上。
以他為開始,周圍的數(shù)十個黑袍也一起低下頭顱,對著張輝仁獻上恭敬之禮。
“你在說什么,這是什么惡趣味的整蠱嗎?”
張輝仁煩躁的爬起身體,如果周圍有個藏好的攝像機準備拍他的丑態(tài),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我們擅自將您召喚出來,如有冒犯,還請原諒?!?p> 老人察覺到了張輝仁情緒的變化,趴伏在地面上的身體更加顫抖,張輝仁僅僅是站起來就讓他感到無比的恐懼。
“召喚?”
張輝仁忍不住想笑,但還是憋住了嘴角。
“難不成這些家伙接下來打算說我是打倒魔王的勇者不成?饒了我吧,我又沒被貨車給撞死。”
張輝仁篤定這是個大費周章的整人節(jié)目,饒有興趣地環(huán)視著四周。
“你們是怎么我把弄到這兒的?”
張輝仁感到胸口有些發(fā)悶,像是氣穿喘不上來的感覺。
要讓睡眠淺的他察覺不到被人移動了,估計是下了安眠藥吧。
“很抱歉,您一定是對這個祭品不滿意吧。但這是我們能拿得出手的最高級材料了。還請原諒!”
“祭品,這家伙究竟在說什么?”
兩人的對話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之上,明明張輝仁覺得自己已經(jīng)做出了看破他們把戲的表情,但老人仍舊自顧自地訴說著。
張輝仁只能為老人迫真的演技感到傾佩。
但他沒工夫配合對方,打算先解決自己胸口發(fā)悶的原因。
“要是傷到我哪兒了,一定找你們賠錢!”
如此想著的張輝仁低頭看向地面。
“我草!”
發(fā)出驚嘆的張輝仁腳一時都有些穩(wěn)不住了,因為這已經(jīng)不是身體有沒有哪兒磕著碰著的問題了。
一把剔骨長刀準確無誤的刺中了他的心臟,溫熱的血液還黏糊糊的粘在刀刃之上。
可是傷口處再也沒有新鮮的血液滲出,似乎身體已經(jīng)完全死去了。
“這尼瑪是真的假的。”
張輝仁驚恐無比,但很快又冷靜下來。
“惡劣的整蠱。”
張輝仁狠狠的啐了一口,逼真無比的道具著實讓他嚇了一跳。
“但還是太假了啊,要是扎在我腎上,我倒還以為自己可能遇到削腎客了。你扎我胸口以為我傻呢?!?p> 即便是個傻子都知道心臟被刺穿了也會死,張輝仁沒理由會認為自己已經(jīng)死了。
“喔唷,還挺像真刀的?!?p> 張輝仁若無其事的握住刀柄,以為刀是用膠水粘在胸口的他隨即用盡了力氣將其拔出。
然而,那把利刃卻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穿透了身體,在蠻力的拉扯之下,發(fā)出咻的一聲從張輝仁的手中脫離。
“我草!”
這是張輝仁第二次發(fā)出驚叫了,他不明白已經(jīng)被扎穿了的自己怎么還保持著大腦的思考。
“喔喔,不愧是邪神大人。依附的容器連生命都不需要嗎?”
老人驚訝的看著張輝仁,為其利落的動作發(fā)出喝彩。
“這家伙腦袋不正常嗎?”
張輝仁沒有理會對方,緊張的檢查著自己的傷口,那里確確實實有一個空洞存在。
“得,攤上事了?!?p> 不得不接受了這個事實的張輝仁忍不住嘆起氣來,“哪有開局送尸的穿越啊?!?p> “喂,你給我說說什么情況。”
雖然現(xiàn)在心臟已經(jīng)被扎穿了,但張輝仁還是覺得心煩。
“是。”
老人為自己被指為代表一事感到雀躍,滿臉興奮的說道。
“我們?yōu)樾吧翊笕怂蜕弦桓鄙碥|,以讓您能夠在現(xiàn)世顯行?!?p> “也就是說這不是我的身體?”
張輝仁摸了摸自己后腦勺,發(fā)現(xiàn)原先是毛寸的他,頭發(fā)卻已經(jīng)長到脖子了。
“那這里是哪里?”
“日本東京。”
“日本?”
張輝仁又仔細看了看老頭,“不是異世界嗎,我讀過的穿越小說可沒有寫魂穿日本的?!?p> 但搞清楚對方的目標有利于自己接下來的行動,看那老頭一口一個神的,至少他對張輝仁的態(tài)度挺好。
“那,找我何事?“
壓著喉嚨,張輝仁用沉悶的聲音直接問道。
要是被對方察覺出自己召喚出的神只是華夏國的一般男生,不知道后果會怎么樣。
能為了召喚所謂的神就輕易的殺死一人,恐怕在座的各位都是狠人。
“請賜予我們力量?!?p> “.......果然是這種要求。”
張輝仁輕瞥了對方一眼,毫不感到奇怪,隨即便接下話頭。
“你們的祭品太差了,現(xiàn)在的我不具備那個能力。”
張輝仁故意強調(diào)了太差,順其自然的要把鍋推給他們。
這樣就算是給自己爭取到了解這個世界的機會了。
“是,十分抱歉。我們會盡快為您獻上新的祭品的!”
老人一直以來不停道歉的樣子倒是十分符合張輝仁對日本人的印象。
“果然到日本了,語言倒是順其自然的全都懂了。但要給我祭品,難道還要再殺人嗎?”
張輝仁略微的不安,如果有人因為他的這個借口而遭殃的話,良心終究過意不去。
“喂,你過來。”
老人指了指身旁的家伙讓他靠過來。
由于那人戴著黑袍有些不太看得清長相,但要做的事情讓張輝仁覺得想要發(fā)笑。
那人面對張輝仁伸出雙手,一副憋著屎的哼叫惹人注目。
“這家伙難不成要對我釋放什么魔法不成?”
張輝仁熟知的日本可不具備這樣的東西存在。
但怪異的事情再次發(fā)生了,一股黑氣從對方的雙手處不斷涌出,薄如黑霧的氣息瞬間將張輝仁的身體籠罩住了。
“啊~啊。”
張輝仁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吸收著那股黑氣,舒適的感官刺激讓他都有些忍不住叫出了聲。
“這里難道不是我原來的世界嗎?”
張輝仁伸手欲要觸摸黑氣,卻握不住實體。
“叮!”
腦內(nèi)在黑氣涌入了一段時間之后,突然發(fā)出了一聲鳴叫。
“當前B值10?!?
朱大大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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