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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榮耀之萬世風(fēng)塵寄余生

第十五章 神探方士弈中語,劍仙露娜座下談

  “哦?這不是狄大人嗎?來我這里有何事?”明世隱聽到敲門聲,推開了牡丹房的門,站在門口的正是狄仁杰。

  “明大人?!钡胰式芄傲斯笆郑种械南篌嘶瘟艘幌旅魇离[的眼睛,明世隱眼睛眨了眨。

  不過他也不生氣,只道“狄大人請進(jìn)?!?p>  狄仁杰這才隨著明世隱的腳步進(jìn)入了牡丹房中。只見房間四周掛滿了卦象,像是四個巨大的紀(jì)年表,安安靜靜的,忽而一陣風(fēng)吹進(jìn)來,便相互碰撞發(fā)出木頭獨有的聲音,也不知它們想要說些什么。

  正對著門,有棋一局,在棋盤的后方,便是牡丹園的入口。向右,有著一副茶具,向著左,則有一個小書架。單單從這些擺設(shè)來看,這間屋子的主人應(yīng)該會是那種往來無白丁的高雅之士。

  狄仁杰細(xì)細(xì)地打量著這間屋子,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東西能夠引起他的注意,除了眼前這副棋局。于是,他便將目光聚焦在了這副棋局上。

  棋盤上的棋子微微有些散亂,但大致的局勢卻依舊可以看得清楚,或許是昨日的爆炸波及到了這里。狄仁杰眼睛微瞇,大腦卻是已經(jīng)將棋盤的走勢記的清清楚楚。他從棋盒中取出了一顆白子,放在了被三顆黑子圍住的間隙之中。

  “狄大人對棋道也有研究?”明世隱見狄仁杰的目光一直匯聚在棋盤上,怕他看出一些什么,便開口打斷他的思路。

  “略知一二。”狄仁杰應(yīng)道,此人他完全看不透,從進(jìn)門到現(xiàn)在,狄仁杰一直沒有看出他的表情有什么變化,自始至終便是這般模樣,喜怒不知“雖然話是這么說,不過狄某也能看出來三顆黑子中的白子是提不走的,這才幫明大人放了回來?!?p>  “那便多謝狄大人了。”明世隱嘴角微微上挑,緩緩說道。

  “明大人不會認(rèn)為吃掉他的三氣,便能將現(xiàn)在的他提出棋局吧?”狄仁杰猛然轉(zhuǎn)過頭來,眼睛死死地盯住明世隱,想要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

  “狄大人怎么今日過來,總是說一些讓在下摸不著頭腦的話呢?可能是在下的思路有些跟不上狄大人的緣故吧。”明世隱雖然心中震驚,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沒有變化,他的語氣依舊是那般不悲不喜。

  “是狄某唐突了。”狄仁杰拱了拱手,緩緩應(yīng)道“我此次過來正好無事,不如明大人與在下對弈一局如何?”

  “求之不得?!泵魇离[應(yīng)道,便坐于黑子之座,他手指對座開口道“我先執(zhí)黑棋,狄大人不會介意吧?”

  “無妨,畢竟我們就是打發(fā)一下時間而已。”狄仁杰落座于明世隱的對面,一顆一顆地收起了白子。

  明世隱見棋子收好,狹長的眼睛瞇了瞇,把一顆黑子放在了天元位置。

  “明大人,你要落子在此嗎?”狄仁杰見到這第一手棋,不由得出聲問道。也是,圍棋之中,第一子落在天元并不容易在開局之時拿到優(yōu)勢,除了剛學(xué)圍棋不久的人以外,基本上屬于一個十分冷門的落點,狄仁杰會這么問也就不奇怪了。

  “嗯,狄大人只管落子便好。”明世隱仿佛料到狄仁杰會這么問,嘴角一挑,緩緩說道。

  狄仁杰聽到這里,便不再多言,中規(guī)中矩地下了起來。一個時辰,兩個時辰,直到兩個半時辰之后,這場對局才漸漸進(jìn)入了尾聲。

  “狄大人,我這步棋落下,你便要輸了?!泵魇离[修長地手指中夾著一顆黑子,對著狄仁杰說到。

  狄仁杰看著眼前的棋局,眉頭緊鎖,在他面前的棋局他不知道究竟會是怎樣一步棋才會讓他滿盤皆輸。

  四周的卦象又被風(fēng)吹動了,木頭的碰撞聲讓狄仁杰的思路一下子打開了,他明白了,他終于知道這步棋在哪里了。

  啪————

  棋子與棋盤的碰撞聲輕輕響起,九五之位被黑子所占據(jù),整個棋局頓時明了起來,白子,輸了。

  “明大人棋藝高超,是狄某輸了?!钡胰式芷鹕砉笆终f到。

  “狄大人似乎心事重重?”明世隱一邊收子一邊說道。

  “狄某不過棋藝不精罷了,明大人勞心了。時候也不早了,狄某先行一步?!钡胰式苷f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明世隱這才發(fā)覺外邊天已經(jīng)黑了“那在下便不留狄大人了?!?p>  狄仁杰嗯了一聲,緩緩關(guān)上了牡丹房的門,就在關(guān)上門的這一刻,他那張英俊的臉便是陰沉了下來“天元起手,九五收子,九五九五,至尊之位,他明世隱好大的野心。是當(dāng)我長安城無人么?”

  狄仁杰大袖一揮,邁開步子離開了牡丹房,他回過頭看了一眼那扇關(guān)著的門,門上似乎有一道黑色的光芒一閃一閃地,就像是在呼吸一般。

  “是我眼花了吧。”他晃了晃腦袋,把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甩了出去。

  明世隱在窗子上看著狄仁杰,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皺“這狄仁杰布局之道不甚精通,揣摩人心的功夫卻是一流,他看到之前那局棋的時候,說的那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月光鋪撒在長安城中,雖然看上去十分祥和,卻總是讓人覺得會在某個角落的黑暗中竄出一頭兇獸來。

  在范海辛的酒屋里,李白與一名身穿白色鎧甲的女子相對而坐。

  “你要喝茶,還是喝酒?”李白看著對面那個身著白色鎧甲的女子,問道。那白色的盔甲發(fā)出的光亮,與他一直深愛著的月光一般無二。

  “茶水就好,我不喜歡喝酒?!蹦桥娱_口道,聲音就與那月光一般柔和,且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

  “若我沒猜錯的話,你便是月光之女,露娜吧。”李白飲了一口酒,開口說道。今天遇見露娜,讓他尋找馬可波羅的行程被延后了。

  “李大人好眼力,不愧是青蓮劍仙?!甭赌嚷牭竭@,不由得更加堅定了讓李白與她同去長城的決心。

  “所以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嗎?你說的不能由我們掌控的那件事,究竟是什么。”李白端著酒杯,眼睛看著露娜。

  不得不說,面前這女子的英武之氣,在李白的記憶之中,除卻花木蘭,他還不曾見過有誰能比得上她的。甚至這女子只要收起笑意,就有一種生人勿近的冷冽散發(fā)出來。

  “不知李大人可曾聽過方舟?”露娜這句話剛剛說出口,便覺得整個酒屋的氣氛都凝固了下來,李白目光中似乎帶著一種穿透一切的利芒,死死地盯著她,讓她有種窒息地感覺。

  “我不是說我要得到方舟,即便我不說李大人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有所察覺了吧,最近長安成多了許多外來者,包括我在內(nèi)?!?p>  李白聽到這里,目光才緩和了下來,他當(dāng)然發(fā)現(xiàn)了,從馬可波羅開始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就像是一個裝滿水的瓶子,擰住了瓶蓋,瓶底卻不知道被誰鑿出一個洞,水便一點點地流了出來。

  “長安城,有第二個入口?”李白把自己藏了許久地念頭說了出來。

  “李大人果然聰明,長安成,確實有第二個入口,雖然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從哪里進(jìn)來的,但是我是從那里進(jìn)入長安城的?!甭赌赛c了點頭,把余下的話說了出來。

  整個空氣似乎靜止在了此刻,只能隱隱聽到三個人的呼吸聲。

  “你又是從何得知的?”李白突然開口,使得方才的沉默淡去了不少。

  “說來李大人可能不太相信,但我確實是聽到了風(fēng)聲,說長安城陣法出現(xiàn)漏洞,可以從那個漏洞進(jìn)入長安我久聞劍仙大名,一是來一睹劍仙風(fēng)采,這二來嘛,便是請你隨我一同去長城了。”露娜笑了笑,讓她周身冷冽的氛圍散地一干二凈。

  “你是因為這個來長安,那其他人呢?他們又是為什么?”李白眉頭緊鎖,酒杯在眼前晃動“難不成是因為方舟?”

  “沒錯!單單是方舟肯定吸引不到他們,畢竟方舟存在于王者大陸這么多年,覬覦它地人不少,帶的走它的卻沒有一個人,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方舟的鑰匙,一直沒有人知道?!甭赌日f道

  “難不成是有人說方舟的鑰匙在長安?不對,在女帝那里?”李白手指敲擊著酒杯,這是他思考的慣性動作。

  “李大人這次猜錯了,不過也相差無幾了。因為他們說知道方舟鑰匙的秘密的人是你!”露娜看著李白,笑容也收斂了起來。

  “我?”李白不由得一陣詫異“女帝一直呆在長安,若是她有方舟的鑰匙,那方舟應(yīng)該早已被利用,這么說來,只有剛回長安的我有可能知曉這一個秘密了。”

  “沒錯,而且更有人說李大人三入長安,正是為了將這個秘密告訴女帝?!甭赌日f完頓了頓,似乎在思考接下來的話究竟該不該說,見到李白點頭,她才繼續(xù)說道“更有甚者,說李大人已經(jīng)成為了女帝的男寵?!?p>  李白冷哼一聲,劍氣便向四周散發(fā)出去“好一個男寵,既然有人這般詆毀我李白的名聲,那我也不用對你客氣了。明天,我們一同去那陣法破碎之處?!?p>  “那我明天便等著李大人的消息了?!甭赌刃α诵?,便從這酒屋之中消失不見。

  “能中如此低劣的激將法,可不像你李白的風(fēng)格。”范海辛背對著李白,擦拭著酒杯開口說道。

  “我本就打算找出背后之人,這么說不過是順?biāo)浦哿T了?!崩畎字匦伦谧簧?,方才的憤怒消失不見。

  “何必如此大費周章,你明明有越過彼岸更加簡單的辦法,何必趟這趟混水?不若——”

  范海辛話未說完,便被李白打斷了“我的事情,我自有想法,你不必多說了。何況,你現(xiàn)在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p>  酒屋門口的風(fēng)鈴響了起來,在這月色中烙印上了幾分悠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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