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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游遇見愛之一見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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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游遇見愛之一見傾心 未來可待 4338 2020-05-09 00:00:00

  肖楓的家離警局很近,不過五分鐘車程。

  許舒窈坐在車上,一路上眼珠子轉(zhuǎn)個不停,盡是在琢磨該怎么繼續(xù)朝肖楓套話。

  不曾想她還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車已經(jīng)停了。

  肖楓屋子鑰匙給她,語氣不算客氣:“三樓左手邊的那間,這個你應(yīng)該沒有忘記吧?!?p>  這倒是真沒有忘記,一如之前對各種物品價格所熟知的那般。

  許舒窈是真記得肖楓的家是哪間屋子的。

  “你自己上去吧?!?p>  肖楓對她說:“我回隊里看看有沒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

  許舒窈一聽,連忙說:“肖隊,其實我一點也不困,要不然我跟你一起……”

  肖楓一如先前一般拒絕:“你該休息了?!?p>  許舒窈沒再繼續(xù),和肖楓相處這么些日子了。

  她雖然依然摸不清肖楓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性子,卻隱約覺得他不愛將一件事情重復(fù)太多次。

  何況人讓她休息也是為了她著想。

  于情于理,好像都不該讓人太為難。

  許舒窈拿著鑰匙,想著肖楓再說一句,他就順桿子往上爬。

  不想,幾十秒過去了,肖楓沒開腔了。

  許舒窈有點進退兩難。

  肖楓看著她,眸子里難得泄出幾縷溫柔,他嘆了口氣:“算了,我送你上去?!?p>  從電梯到肖楓的家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許舒窈盯著肖楓出神。

  她的腦子里嗡嗡的,總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鑰匙入孔,門被打開。

  肖楓見許舒窈立在自己身后,覺得好笑:“怎么,不愿意進去,還是害怕我把你怎么著了?”

  許舒窈白了眼肖楓,這人到底是真不會說話,還是故意這么不會說話的。

  怎么盡說些讓人想揍他的話?

  她進屋,直直走向自己的那間。

  就如她記憶中的那樣,她的屋子頂多二十平,除了一張床,一件多余的擺設(shè)都沒有。

  許舒窈看著空蕩蕩的發(fā)愣,心里頭說不上什么味道。

  似乎是——寒酸?

  不過好在屋子的布局她絕對不喜歡,但也談不上討厭。

  而且屋子散發(fā)出來的熟悉讓她覺得安心。

  肖楓從后頭跟上:“想起什么了么?”

  許舒窈搖頭:“沒,只是覺得這間屋子有點……”

  許舒窈不知該怎么形容。

  說寒酸吧,自己的屋子,里邊所有的東西都是自己作的。

  雖說一眼就能想到自己以前過得又多清苦。

  但就這么直白地說出來,遭人笑話不說,自己都覺得拉不下臉。

  說其他的又違心得很。

  倒是肖楓淺笑著接了下去:“有點不像是人住的?”

  許舒窈豁然,對,就是這種感覺!

  不是寒酸,是沒有人氣。

  她的確是個會順桿子往上爬的,肖楓難得給她一個臺階,她自然是不愿意自己以前過得那么慘的。

  她甚至還自我安慰式的反復(fù)嘀咕:

  雖然這屋讓她十分熟悉,卻又給她一種難言的疏遠之感。

  不過肖楓這話說得好像挺別有深意的。

  她轉(zhuǎn)身,想從肖楓的臉上發(fā)現(xiàn)點什么,但肖楓的臉平靜得像手機黑屏了一樣,沒有半點顏色。

  肖楓說:“以前我問過你需要添點什么,你說不需要。”

  “嗯,我記得的?!痹S舒窈點點頭,有點模糊的印象。

  “你記得?”肖楓詫異。

  “這很奇怪么?”

  許舒窈瞥了他一眼,覺得他大驚小怪:“我又不是完全失憶,有些事情我還是記得的。不過……”

  “不過什么?”

  “肖隊,我感覺我好像知道了些什么?!?p>  肖楓皺眉看她,沒立即應(yīng)她。

  雖然這已經(jīng)不是許舒窈第一次失憶,但肖楓卻對許舒窈的脾氣摸得挺透。

  一般她叫肖隊,準沒好事。

  果然,下一秒許舒窈就拽住了他的手:“肖隊,你幫我分析一下,我這失憶是不是失得有點奇怪啊?!?p>  肖楓沒吭聲,抽了個椅子坐下來,靜靜地等許舒窈的后話。

  許舒窈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樣,啪啪說開了:“除了和我有關(guān)的人和事。但其他的,我好像都記得?!?p>  肖楓說:“然后呢?”

  “你說我失憶,咋失成這樣了?”

  許舒窈說:“和自己有關(guān)的全忘記了,其他的,比如說東西的價格還有樓盤名字還有咱們專業(yè)類的東西,這些怎么我都記得呢?”

  肖楓的心跳快了一些,他壓住心頭的狐疑,等許舒窈繼續(xù)往下說。

  許舒窈皺著眉,認真地思考著:“我之前估摸著我應(yīng)該是選擇性失憶了,但即便是選擇性失憶也沒可能像我這樣的選擇吧?”

  肖楓的臉色有些難看,但他很快收斂了情緒,云淡風(fēng)輕地對許舒窈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你別把你自己想得那么與眾不同了,成么?”

  “什么叫我把自己想得與眾不同,我只是覺得我失憶這事兒有點奇怪?!?p>  許舒窈不滿肖楓的形容:“難道你不覺得我忘記的東西太奇怪了么?之前我就在想了,如果我是選擇性失憶,那我對過去的自己到底是有多不滿意,才會將和自己有關(guān)的事情全部忘記了!”

  肖楓聞言,臉色微沉,他忽然起身,緩緩朝她靠近。

  許舒窈被肖楓的動作嚇了一跳,兩人的距離太近,肖楓清淺的呼吸靠近她的鼻息。

  許舒窈不由自主地屏息,緊張地盯著他,不知肖楓想做什么。

  “你的過去,我也不了解?!?p>  秉持著一貫的冷漠,肖楓輕吁了一口氣:“不過我說過了,你要的答案,我會陪你一起去找?!?p>  許舒窈愣住,思忖著肖楓話里的意思。

  等她反應(yīng)過來,肖楓已經(jīng)離開了。

  屋子里空空落落的,連絲風(fēng)兒都沒有。

  回去警局的路,肖楓沒有開車。

  他的腦子有點亂。

  已經(jīng)九點過,掐點上班的人走得匆匆忙忙,一個女人走得太急,與心事重重的肖楓撞了個滿懷。

  肖楓從混沌的思緒中抽出身來,他抬頭看向罵罵咧咧的女人:“不好意思?!?p>  那女人還想罵幾句,可迎著肖楓那雙陰鷙的眸子,愣是罵不下去了。

  她沖著肖楓吼了句‘神經(jīng),以后注意點’,便離開了。

  注意點?

  肖楓唇角微勾,自嘲的笑了。

  他已經(jīng)夠注意了,可是一次兩次許舒窈都在他眼皮子底下失蹤。

  他還能怎么注意!

  許舒窈的猜測他早已想過無數(shù)遍。

  他早就知道許舒窈所忘記的不過恰好是和她自身有關(guān)的人或事。

  可就算他想明白了又能如何?

  許舒窈為何會失憶的,怎么失憶的,他一點都不知道。

  她從第一次莫名失蹤之后,便成了一個謎。

  而謎底,無人知曉。

  許舒窈醒來的時候已近黃昏,她在屋里晃悠了一圈,想看下時間,但屋子里并沒有任何計時的東西。

  掛念著案子,許舒窈懶得去遵守肖楓說的讓她好好休息的話,在衣柜里找了自己的衣服換好出門。

  她討厭那身沾了燒烤味的粉紅小套裝。

  走到局子門口,許舒窈準備進去,迎面看到一個女人在大門外徘徊。

  女人看起來年紀很小,她不時抬頭張望,卻始終沒有向前多邁一步的勇氣。

  許舒窈在馬亮給自己的資料里見過她的照片:徐梅。

  蘇茗的同學(xué)兼房東。

  許舒窈按捺住心頭想要立即朝著徐梅詢問的沖動,走上前去:“你好,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么?”

  “不……”

  徐梅宛若驚弓之鳥,整個身子顫了一下。

  她惶恐地轉(zhuǎn)過身,見著許舒窈,問:“請問你是?”

  許舒窈懶得做多余的自我介紹,她說:“蘇茗的案子我負責(zé)?!?p>  許舒窈分明看見當自己說完這句話后,徐梅蒼白的臉更加慘白了幾分。

  “蘇茗她真的已經(jīng)死了嗎?”

  徐梅的眼睛一下就紅了,她怔怔的看著許舒窈,不知道該怎么往下說。

  “進去說吧?!?p>  許舒窈說罷,在前頭為徐梅領(lǐng)路。

  徐梅在原地躊躇了一會兒,還是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徐梅的筆錄做得并不順暢,因為她和蘇茗關(guān)系較好,所以在回答許舒窈問題的大部分時間里,都在落淚。

  許舒窈的問題,徐梅也大都答得斷斷續(xù)續(xù)。

  不過好在,許舒窈簡單安撫了之后,她的情緒穩(wěn)定了許多,許舒窈心中的謎團也解開了不少。

  但,更多的謎團卻又籠罩了出來。

  送走徐梅,許舒窈找著肖楓的時候,他正在看她做的筆錄。

  “來了?”

  肖楓見著許舒窈,朝她點了點頭:“馬上看完了。”

  許舒窈聞言,沒打擾他,尋了個位置坐下。

  “徐梅將房子賣給蘇茗了?”

  肖楓將筆錄本合上,看許舒窈:“也就是說,那套房子實際上只屬于蘇茗?!?p>  “對?!?p>  許舒窈點頭:“陽光庭院是安置房,無法交易,所以他們只簽了個簡單的合同,雖然違規(guī),但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也沒什么好說的。還有徐梅對那道擦痕毫無印象?!?p>  肖楓蹙眉:“什么意思?”

  “在她搬離那套屋子前,那道擦痕并不存在?!?p>  “不存在?”肖楓沉吟,似是意外。

  許舒窈點頭:“她也說了在她離開之前,那間畫室里的確是掛滿了畫的。”

  “掛滿了畫?”

  肖楓皺眉:“除了那道擦痕,畫室里并沒有其他懸掛的痕跡,如果之前掛滿了畫,就算再怎么小心取摘也會有痕跡吧?!?p>  “這個我問過了?!痹S舒窈說。

  徐梅是學(xué)美術(shù)的,當初在裝修時,她有意將兩居室的其中一個房間改作畫室。

  但是因為她本就在學(xué)習(xí)階段,不時會撤下認為不太滿意的畫,撤了再掛,難免就要留下痕跡。

  徐梅擔(dān)心一般的懸掛方式會影響畫室整體的美感。

  所以在裝修的時候,徐梅找了很多裝修師傅,最后選定用了特殊的磁性膩子粉做底層,這樣一來后期掛畫只需要用小磁貼就能夠固定畫框了。

  “徐梅還說,她裝修的時候就十分擔(dān)心留痕的問題,所以特意將墻面也做了特殊處理,所以只要順著小磁貼的方向取東西,墻面是絕不可能留下痕跡的?!?p>  肖楓聽了許舒窈的話,不由頓?。骸澳切烀反_定她搬走的時候?qū)ι系漠嬋磕米吡嗣???p>  許舒窈點了頭,這個問題她也再三朝著徐梅確認過了。

  “除了那個放在地上的畫架,畫室里的東西她都搬走了?!?p>  說來連徐梅都覺得留下畫架奇怪得很。

  她原本是打算將整個房子里的東西都搬走的,可蘇茗說她喜歡那個畫架,雖然她不是美術(shù)系的,偶爾也喜歡畫上兩筆。

  她告訴徐梅,閑來無事可以寫寫畫畫著玩兒。

  都是朋友,蘇茗讓徐梅直接將那畫架送給自己了。

  徐梅雖然從未見過蘇茗作畫,但想著反正自己的畫架多,也就沒有拿走。

  不過除了那個畫架,徐梅十分確定自己再沒有留下其他任何東西在畫室里。

  根據(jù)畫室的情況和徐梅的陳述來看,徐梅搬走后,蘇茗也并未進過那間畫室。

  許舒窈半瞇著眼,對肖楓說:“根據(jù)徐梅的話,我覺得基本可以確定墻上的痕跡就是從反方向拖動小磁貼所固定的東西造成的?!?p>  肖楓沒甚反應(yīng)。

  許舒窈說的不過是確定了他們之前的猜測,但消失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又是誰將那東西拿走的,依舊無從得知。

  許舒窈見肖楓反應(yīng)缺缺,對他說:“肖隊,剛才徐梅說了一件和案發(fā)現(xiàn)場矛盾的事情?!?p>  肖楓立即來了精神:“什么?”

  “她說蘇茗平日里滴酒不沾?!?p>  許舒窈也不賣關(guān)子:“但是案發(fā)現(xiàn)場的那杯混了甲醇的紅酒已經(jīng)沒剩下多少了。而且蔡云也說過了蘇茗是喝了混有甲醇的紅酒中毒身亡的,這不很矛盾么?”

  肖楓沉默了半天,才說:“先開會吧,正好馬亮那兒也有新發(fā)現(xiàn)?!?p>  一聽有新發(fā)現(xiàn),許舒窈眼睛都直了。

  兩人走進會議室,馬亮已經(jīng)將蘇茗和朱冰兩個案子目前所有的線索都寫在了黑板上。

  肖楓將筆錄放在桌上,對眾人說:“可以開始了?!?p>  小余頭一個開口:“肖隊,依我看這兩個案子現(xiàn)在都可以結(jié)案了?!?p>  肖楓聞言,平靜的眸子里閃出一絲陰沉,但他沒有表露太多,示意小余繼續(xù)說下去。

  小余到底是個新人,根本捉摸不透肖楓的心思,見他朝自己點頭,以為他是認同自己的看法,因此很受鼓舞。

  他說:“肖隊,看過朱冰的遺書之后,我認為朱冰極有可能有被動攻擊性人格障礙?!?p>  肖楓的眼皮抬了抬:“繼續(xù)?!?p>  小余越發(fā)受了鼓舞,他暗自握緊了拳頭,深吸一口氣,道:

  “從遺書中可以看出朱冰知道蘇茗背叛他后,他的內(nèi)心十分憤怒,但因為他的身體殘疾而造成的自卑心理,他不敢直接朝著蘇茗表達自己的憤怒。朱冰用冷戰(zhàn)也就是不主動和蘇茗聯(lián)系的方式來表達自己對女友的不滿,很顯然他并沒有得到蘇茗的回應(yīng)。所以他惱羞成怒,沖動殺人??蓺⑷酥?,他懊悔不已,最后因為不堪內(nèi)心折磨選擇自殺。”

  許舒窈本來是沖著肖楓說的馬亮有了新的線索,這才興沖沖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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