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執(zhí)行任務(wù)
“話是這么說,但是我在黑色雇傭網(wǎng)站上查到,有人雇用了Lion今晚的行動,不知道雇主是誰,也猜不到Lion今晚的行動對象是誰。我擔(dān)心……”
黑色雇傭?qū)τ谏蠈由鐣娜藖碚f不陌生。對于這個網(wǎng)站,任何人都可以在上面雇人,只要你出的金錢或者其他東西足夠吸引人,就會有人接單。
但同時這些被雇用者的身份都十分神秘,除非他們自行透露,不然很難查到他們的身份。
代號為“Lion”的就是這兩年黑色雇傭里突然崛起的人物,據(jù)說他對寶物等物品類的東西沒有什么興趣,唯一只對錢感興趣。只要價高,且雇傭內(nèi)容符合他的要求,基本他都來者不拒。
沒人知道他是誰,是男是女,但是他行動的成功率至今為止還是保持在百分百。
要知道,價越高證明難度越大,可這個“Lion”卻從未失敗過。
所以韓放才會特別關(guān)注了這個人,如果有人雇了“Lion”針對御總,那瑞京會所的安保系統(tǒng)再強悍也沒用。
“Lion?”御遲言雙眸沉了沉,嘴角卻溫潤的揚起,“如果是他的話,那想我死的人倒是下不少血本了?!?p> “要不要我也去雇個人來?”韓放不放心地問。
但是黑色雇傭的大多是以24小時為時限的,對于像“Lion”的這些人來說,24小時內(nèi)要不行動成功,要不超過時間即便成功也算失敗。
而對于雇主而言,之所以大多僅僅雇用一次24小時,一是他們也不會完全信任這些人,二是即使信任他們的能力,也沒法用錢一直砸給他們,畢竟請的得動他們的,價格都太高。
如果要從那里雇一個人來保護(hù)御遲言,一次保護(hù)只24小時,誰知道危險什么時候來,會不會在保護(hù)期間來??扇绻L期雇用,這感覺砸錢就跟潑水似的酸爽。
韓放不由得猶豫了。御總錢多,可也不是這樣潑的。
“不用了,大多時候保護(hù)自己的能力,我還是有的?!庇t言拒絕道。
韓放想了想也是,別人不知道,但他身為特助卻十分清楚,御總不像看到的那樣手無縛雞之力,真打一架的話,就他韓放可能是碾壓式的單方面被毆。
“那好,我回去加固下安保系統(tǒng)。”
“嗯。”御遲言清潤地應(yīng)了聲。
“Lion。”
御遲言呢喃。暖黃的燈光從上方靜靜鋪灑下來,御遲言整個人顯得安靜沉斂,這一時間,即便現(xiàn)場有人,想是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時間漸漸過去,伏案工作的御遲言突然從桌案中抬起頭定定看向一個方向,接著迅速執(zhí)起不久前韓放托咖啡的特制托盤擋在面前。
砰。細(xì)小的槍子嵌入托盤的聲音傳出,在同一時間,一個帶著黑色口罩的人影很快地沖了過來。
御遲言迅速站起身離開躲避不便的書桌,轉(zhuǎn)而移到稍微開闊的沙發(fā)前。
那人明晃晃的持著手槍,似乎沒打算驚動外面的安保,動作盡量避開了容易產(chǎn)生聲音的物體,也一再的防止御遲言砸東西的動作。
明顯,他的槍也是帶消音的。
他開始肆無忌憚地對著御遲言開了幾槍,如果不是御遲言敏捷,閃躲得及,恐怕這會兒已經(jīng)命喪在這。
來人見御遲言沒有想象的好處理,目光頓時陰狠起來,迅速做出了瞄準(zhǔn)手勢。但御遲言反應(yīng)也十分迅速,一腳踢掉了他的手槍。
手槍一掉落在地上就被踢向遠(yuǎn)處。
那人十分意外御遲言敏捷的動作,索性放棄了槍殺計劃,直接上前與御遲言肉搏了起來。
襲擊者動作十分狠戾,明顯是個職業(yè)的。動作招招兇狠,招招往御遲言命門處攻擊。
兩人搏斗間,那人發(fā)現(xiàn)要速戰(zhàn)才能速決,不知道從哪里拿出小型刀柄迅速劃開了鋒利的刀刃,準(zhǔn)備一擊解決。
突然,砰的一聲巨響。
雙層玻璃制作的一扇幕墻瞬間破碎,接著一個嬌小的黑色人影從外面輕輕一躍就進(jìn)入了室內(nèi)。人影很快定住身體,并在眨眼間就來到了糾纏中的兩人這邊,動作十分迅速地一腳踹開了先來的那個襲擊者。
襲擊者還沒反應(yīng)過來有人靠近,一股力道踢來,剛在瞬間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巨大的聲音再次傳來,御遲言看過去,只見先來的那個襲擊者像是被一種強悍的力道生生扔到了辦公室墻上,可想那人力氣多大。
辦公室石膏板制作的墻面禁不住那種沖擊,就被這人的身體砸破裂,那人還沒從撕心一樣的痛楚中回過神來,那個嬌小的人影一閃,他的雙手就被反壓在自己背后,脖子上冷冰冰地抵著一把他自己剛剛脫落的手刀。
他艱難地扭頭看向壓制自己的人,對方臉上和他一樣帶著黑色口罩,臉不過巴掌大小,露出來的雙眼卻十分明亮。
是個女人。
還是個十分強悍的女人。
“你……”他剛張嘴,應(yīng)時一個手刃就劈暈了他。
沒錯,從幕墻外面進(jìn)來的人正是打車過來的應(yīng)時。
應(yīng)時見他暈的利索,默默盯著他的脖子,只見那里迅速泛起了深深的青黑。她不由得再看了看自己的手,暗暗記住下回力氣要再小點。
聲音引來了外面的一群安保,此時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員烏泱泱地涌了進(jìn)來,見著這個破碎的現(xiàn)場都愣了愣。
“御總,怎么樣,您沒事吧?!卑脖=?jīng)理沒空看這亂糟糟的場面,立即上前詢問御遲言的現(xiàn)狀。
他其實很崩潰,誰知道這兩個不法分子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我沒事。”御遲言回答道。
經(jīng)理仍然在慌張地問這問那,但御遲言的雙眸卻一直盯著那個皺著眉研究自己手的應(yīng)時身上。
應(yīng)時身材很嬌小,穿著黑色寬松衛(wèi)衣,戴著衛(wèi)衣后的帽子。只見她頭發(fā)攏聚在帽內(nèi)看不清長短,偶有幾根細(xì)長的發(fā)絲飄了出來又很快地垂在臉側(cè)。她不大的臉上戴著全黑的口罩,御遲言看不清她的雙眼,卻只覺得這人十分特別。
高空的夜風(fēng)從破碎的幕墻邊上呼嘯,吹進(jìn)來的陣陣?yán)滹L(fēng)卷起地上四散的紙張,御遲言這才收回目光看向那扇零落的幕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