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的景象,冷若息不禁開始吟詩一首。
“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fēng)?!?p> “好一句“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fēng)。”姑娘,好才氣!”
這樣的絕句,可不是當(dāng)朝這些老夫子能寫得出來的。
吳言看著冷若息眼神,又加深了幾分沉思。
“來人,拿筆墨來,將姑娘方才的詩句記錄下來上報(bào)朝廷,以后作為學(xué)生科考的題目。”
“是,公子!”
不…不是吧,這就作為整個國家要學(xué)習(xí)的名句了?這倒是不要緊,不過這詩是不是流傳的太早了點(diǎn)兒………
“不,不是,公子,這個詩,不是我寫的?!?p> “那是何人所寫?”吳言疑惑的問著冷若息,居然有此神人可作出如此絕句!
“這是志南先生所寫,哎呀,怎么跟你說,它就不是……”說到這兒冷若息瞬間卡住了,悠悠歲月,幾人得知志南老先生。
更何況是在這屬于一個無空間的世界。
冷若息嘆了口氣,抬頭看著天空,心里默哀了三分鐘:老先生,實(shí)在沒辦法,只能借用你們火一把了!
嗯,這才是她冷若息的做派。
有錢不花閑得發(fā)慌,有名不拿實(shí)屬傻瓜!
她一個21世紀(jì)頂尖IT高手,怎會困于一個名頭?
簡直笑話!
“姑娘過謙了,如若有此詩句,那人想必早已封為詩神了。”吳言笑了笑,繼續(xù)倒了杯茶給冷若息,來這兒,就是為了圖個樂子,大家盡情交談即可。
沒想到今日,卻遇見一個如此有才氣的姑娘,這是他的榮幸,也是吳國的榮幸。
正在兩人相談甚歡的時候,剛剛引見冷若息的公子哥,沖了進(jìn)來。
“公子,您沒事吧!”那人看著冷若息居然正坐在吳言的前面,隨即將注意力放在了吳言身上。
吳言看了看驚慌的守門人,回答道:“我沒事,怎么,這么著急,有何要緊事?”
守門人看著冷若息還在淡定的吃著甜點(diǎn),有些難以置信她居然可以溜進(jìn)來,里面的守門人,可是武功很高的紫禪大人。
可看了看一旁的凈月,他就明白了,因?yàn)榭此涂醋隙U大人一樣,都看不出等級………
“回公子,這位姑娘今日在院前鬧事,本該被驅(qū)逐出去了,可她……又回來了。”守門人吞吞唔唔的說著,這畢竟,是他的失責(zé)。
吳言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他剛剛已經(jīng)看到了冷若息旁邊女子的實(shí)力,就算有八個守門人看著,也不一定能看到她的出現(xiàn)。
“沒事,你退下吧,我和姑娘,還有話要說?!?p> “是?!?p> 守門人退下后,吳言看了看窗外,原來她不是皇子們放進(jìn)來的,居然是偷偷溜進(jìn)來的,沒想到,她還好這口。
“姑娘喜歡美男?”
……問的這么直接?
“公子喜歡美女?”
冷若息反問回去,這問的,倒是令吳言答不上來了,說喜歡,顯得輕浮,說不喜歡,那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來,喝茶!”吳言尷尬的將茶杯舉起來,和冷若息碰了碰。
冷若息笑了笑,還想懟她?那還得找?guī)讉€世紀(jì)修煉修煉。
“姑娘可愿與小生一同去游湖,今天是花燈節(jié)?!?p> 凈月本來想阻止,這花燈節(jié)人有些多,萬一被帶走了,她不好追蹤。
可這冷若息的嘴比她的思維都快。
“好好好,我就喜歡熱鬧!”
凈月無奈的嘆了口氣,果然這人有時候,只要對方長得帥,三觀跟著五官跑………
不止白天無法安寧了,這晚上也沒辦法清凈了………
江南地帶月色好,攜美人,入佳境,看美景,冷若息看著旁邊的帥哥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要不是自己外面還有值得思念的親人,她恨不得就這么被困在這兒算球~
“主人,系統(tǒng)紊亂!“
21世紀(jì)某D字號大樓。
“沒事,卡住了而已?!?p> 靈玉一直看著主人每天都會過一遍的電腦系統(tǒng),頁面用會隨著時間的推進(jìn)瘋狂演練,而今天,卻出現(xiàn)了另一重走向。
老怪物看著朝著另一端走了的路線,眼里有些疑惑。
“她到底想干嘛?是不想出來了嗎?!”
生氣的老怪物惡狠狠的拍了拍桌子,表示難以理解。
“靈玉,去把我的那塊手表拿來?!?p> 靈玉不知主人要干嘛,只是習(xí)慣性聽從他的命令。
“主人,給?!?p> 老怪物將手表帶上,房間周圍浮現(xiàn)了一抹強(qiáng)大的北極光圈。
“主人,這是??!”靈玉看著面前的景象有些驚慌,這些是什么東西?
緊接著,那些極光在空中化成了一串代碼,進(jìn)入了電腦屏幕。
老怪物停下來,急忙取下手上的手表,交給靈玉放到原地,靜靜的盯著屏幕。
看來,要給些干擾給她,不然,喪失思維就完了。
“主人,您剛剛………?”靈玉好奇的問著主人。
“一種介質(zhì)。”
老怪物沒有多說,靈玉也沒有多問,聽從主人的命令,才是她應(yīng)該做的本分。
一會兒,電腦屏幕上的代碼,又恢復(fù)到了以往的原狀。
“還沒有問姑娘的名字,姑娘可否告訴在下?”
“冷若息?!?p> 當(dāng)冷若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感覺有一絲熟悉,同一句話,她對莫寒今說過,宇千羽說過,單淙說過,如今。又是面前的這個男人。
可冷若息卻并不想知道他的名字,一旦知道,在她的腦海里有了印象,萬一某一天他們的時間線不在自己的意識里,會不會就這么消失了。
這么好看的人兒,就這么消失………未免太可惜。
可吳言卻在等著冷若息詢問他的名字,但是,遲遲沒有等到。
“看,前面的花船來了?!?p> 冷若息順著吳言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一座很大的花船,上面裝滿了五顏六色,各式各樣的花燈,讓整座船,看起來像一位妙齡少女,顯得格外動人。
“若息姑娘,我們?nèi)デ懊娴膱A桌坐下,那里欣賞的位置正好!”
“嗯。”
冷若息被眼前的景象沉迷住了,她沒有想到古代還能有如此手工和思想,制造出這么完美的工藝作品。
實(shí)乃驚煞老夫也…
趕船的船夫興奮的在唱著小調(diào),偶爾傳來兩三道琵琶的羌笛聲。
“轉(zhuǎn)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diào)先有情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續(xù)續(xù)彈,說盡心中無限事………”冷若息一邊說一邊飲著酒。
仿佛這彈琴的琵琶女,正是她自己。
可冷若息自己知道,在這種無人可以交談內(nèi)心的世界,她很孤獨(dú),也很落寞。
萬家燈火,在這一夜之間點(diǎn)明,仿佛上海的東方明珠,又復(fù)蘇在了古代。
不知是冷若息飲酒過多眼花,還是自己思念過甚,好像真的在不遠(yuǎn)處看見了東方明珠!
“哇,好大的一顆蛋~!”
“什么?蛋?”吳言順著冷若息的方向望去,那哪是什么蛋,那是有人往怡紅院投來的火球!
“來人!命人嚴(yán)加看守,有敵人來犯!”
“是!”
后面跟過來的侍衛(wèi)得令退了下去,冷若息喝的有些暈乎乎的,在桌子上倒下了。
吳言看著火球直奔怡紅院中心投來,后面全是竹林,樹木,這一定會燒了一大片怡紅院!
不一會兒,吳言也走開了,留下冷若息一人在原地。
凈月這個時候也被留在了外面,冷若息說這是什么幸福時刻,不讓凈月跟著過去。
凈月不明白里面發(fā)生的情況,還在原地鎮(zhèn)守著。
冷若息左手微微扶著自己的頭部,右手已經(jīng)喪失了拿酒杯的力氣,在她無意識的情況下,旁邊的火燭被她打翻在了腳下。
隨即,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