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湘被周禮吼的愣在原地,是???她怎么了,為什么會被一個女人隨便說的話就給唬了過去。
“喻湘,你身體剛好,就別想太多了,你先好好休息,事務(wù)所那邊我會繼續(xù)給你請假的。”
周禮說完后看了她一眼便離開了,喻湘還站在原地,她現(xiàn)在就覺得腦袋有點(diǎn)暈,趨勢需要好好睡一覺。
周禮回到唐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他進(jìn)門時就看見安和喬趴在桌上記筆記,他走過去,小聲說道:“寫作業(yè)的話就不要趴著,對眼睛不好?!?p> “嗯?”安和喬聽到周禮的聲音后便把腦袋豎了起來,“周先生,你回來啦,你去干嘛了?去這么久?!?p> 周禮脫下外套,放在椅子上,坐下后說道:“喻湘今天出院,我去接她了?!?p> “噢。”安和喬點(diǎn)了點(diǎn)頭,原來是去接喻湘姐姐了,難怪去了這么久。“那喻湘姐姐是回自己了嗎?”
”你說這話什么意思?她不回自己的家還能去哪?”
安和喬嘿嘿的笑了兩聲,“就隨便問問,那你們有聊些什么嗎?”
安和喬覺得,經(jīng)歷了這種事,兩個人應(yīng)該很感激對方吧,說不定這兩個人感情還能升個溫,然后一不小心就在一起了。
“你在想什么?”周禮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這個人的腦子又跳到別的地方去了。
“沒想什么啊?!卑埠蛦屉S口說了句,在想什么能告訴你?
“頭還疼嗎?”
“???”安和喬摸了一下你的腦袋,“不是很疼,但是感覺脹脹的,而且我發(fā)現(xiàn)它那個包好大?!?p> “活該,誰讓你大晚上亂跑。”周禮并沒有因?yàn)榘病罢f的話而安慰她,反而還是一波嘲諷。
“周先生,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討人厭了?!卑埠蛦逃峙吭谧雷由?,她不想再理周禮了,雖然她每次都這么說。
“你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了,什么時候可以換一個詞。”
“我知道,我到時候在想一個?!卑埠蛦桃槐菊?jīng)的說道。
周禮笑了一下,然后說道:“今天就別寫了,你休息一天吧?!?p> “真的嗎?”剛剛奄奄一息的安和喬突然生龍活虎,滿臉帶著笑的問道,要是周禮沒有騙她,那她就收回之前說的話。
周禮點(diǎn)點(diǎn)頭,“看你受傷了,又怕你的腦子承受不住,今天就先別學(xué)了,去休息一下吧。”
“耶!周先生,你真好?!卑埠蛦炭渫旰缶团芰耍m然只在客廳嘚瑟,但擋不住安和喬的喜于言表的開心。
周禮看她這樣高興,本來心里亂糟糟的感覺在這一刻也一掃而光了,當(dāng)然周禮也希望安和喬能一直這么開心下去。
“你別又撞到了,到時候又得疼得哭出來。”周禮坐在工作臺那邊好心提醒著。
“我知道,我會注意的?!卑埠蛦绦χ卮鸬溃缓笈苌蠘腔亓俗约旱姆块g。
因?yàn)榻裉鞗]有學(xué)習(xí)的煩惱,安和喬過得也格外舒適,除了后腦勺那個包一直隱隱作痛,不過可以忽略不計(jì)。
晚上吃過飯后,安和喬和周禮有去外面散了個步,偶爾有人跑步路過他們,也回跟他們打招呼。
當(dāng)然安和喬也非常熱情的回應(yīng)著。
“哎呀,感覺這種時候出來散步真好,吹著風(fēng)感覺好舒服啊,而且這邊的人都好有禮貌,還會給你打招呼,真好,要是我以后能一直過這樣的生活就好了。”
周禮聽著她絮絮叨叨,眼底生笑,“安和喬,你的愿望太沒挑戰(zhàn)性了吧?!?p> “什么啊,你知不知道這種生活才是最難得的,大人都在忙碌,怎么會有這種心情散步,而且我的愿望可不是只有這么一個,我要是把我的愿望都告訴你,我怕嚇?biāo)滥?。”安和喬倒著走路看著周禮,一臉得意。
周禮只是哼笑了一聲,然后笑著說道:“就是買個熱水器?然后住在可以看月亮的房子里?順便找一個帥哥當(dāng)老公?”
周禮說完話,安和喬瞬間停住,她斜眼看著周禮,這時路燈亮了,燈光灑在安和喬臉上,可以看清她的表情,有點(diǎn)生氣,但又有點(diǎn)可愛。
“周先生,你看了我的日記本為什么還要講出來,是不是生怕我忘了你做的那些事,是不是非要讓我再討厭你?!?p> 明明這件事是周禮的不對,但他卻顯得十分坦然,他攤開雙手,說道:“沒辦法,誰讓你不買一個帶鎖的日記本的,而且你那個藍(lán)色的放在桌上也太顯眼了,我當(dāng)時就瞟了一眼就忍不住拿起來看了。”
“你還有臉說?”安和喬對于周禮這種知錯還不改,而且還在當(dāng)事人面前說的振振有詞的行為感到非??蓯u,且在心里不停的逼視著他。
“我說出來代表我誠實(shí),要是有人看了沒告訴你偷偷藏在心里那才可怕?!?p> “你放……”安和喬想說出那個字但又偏偏卡在喉嚨里,最后只好換了一種說法,“你胡說,我寧愿那個人看了不說,你這種人看了還說出來的人最惡心?!?p> “真的?”周禮歪著頭看她。
“對啊?!卑埠蛦袒卮鸬暮芸?,絲毫不拖泥帶水。
“那行,那我看的其它的就不跟你講了。”然后周禮自顧自向前走去并越過了安和喬。
“什么?”安和喬跑上前去,追到他旁邊問道:“你還看了其它的,你看了什么?”
周禮沒有理她,一直往前走,但安和喬窮追不舍,她一定要問出來,然后安和喬跑到周禮前面,雙臂一張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一定要給我說清楚,不然……不然我今天就不讓你回唐家。”
周禮抱著雙臂,默默的看著她,然后開口說道:“不是你不讓說的嗎?你說你寧愿那個人看了憋在心里也不要說出來,而且當(dāng)著當(dāng)事人的面講出來很惡心。”
周禮學(xué)著剛剛安和喬講話的強(qiáng)調(diào),把這些話又給復(fù)述了一遍。
安和喬看周禮這個樣子有點(diǎn)窩火,但又做不了什么,于是她伸出自己的手狠狠的錘了一下周禮的胸口。
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你這個人真的很煩,很煩……”
周禮靜靜的看她這樣鬧著,因?yàn)樗麄冋驹诠諒澖悄沁?,突然有一輛車從左邊沖了過來,周禮眼疾手快,把安和喬拉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
那輛車開的很快,周禮也沒看清那個人的長相,而且那輛車也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直直開過去然后消失在了視線中。
安和喬還沒從剛剛差點(diǎn)被撞的心情中緩回來,她整個人都還埋在周禮的懷中,而且緊緊的抱著周禮,直到聽不到那輛車的聲音,她才抬起頭。
“怎么開車的?”安和喬松開抱著周禮的手,然后看向車開走的方向,“真以為自己有錢就能為所欲為了,在居民區(qū)還不減速,真是要死。”
安和喬還在這邊罵罵咧咧,周禮就開始警惕起來,他一把拉過安和喬,然后牽著她回了別墅。
“怎么了,就突然回來?!卑埠蛦瘫恢芏Y急匆匆的拉走,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回到了唐家。
“以后還是少出門吧,尤其是晚上?!敝芏Y說道
安和喬想了一下,為什么周禮突然怎么說,難道是因?yàn)閯倓偰禽v車?安和喬此時突然恍然大悟。
“你是懷疑那輛車是故意找我的?不對?!卑埠蛦掏O?,改口道:“是專門針對唐小姐的?”
周禮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然現(xiàn)在也只是猜測,具體是不是也說不清楚,但就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而且現(xiàn)在離公布遺囑的時間越來越近,凡事還是小心一點(diǎn)為好?!?p> 安和喬聽后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腦子里又有了一個想法,“你說剛剛開車的那個人會不會就是打電話的那個人?”
“不一定,但其實(shí)也有可能,現(xiàn)在我們也不知道對面有多少人,說不定是分了幾批?!?p> “哇,這個唐小姐可真厲害,居然一個人可以引來這么多人,這要是在古代,這都屬于太子級別的人了?!卑埠蛦逃珠_始發(fā)散思維,她看了一下周禮,繼續(xù)說道:“你就是太子的軍事,哈哈哈。”
“那你呢?”周禮反問道。
“我???”安和喬想了一下,感覺沒什么可以替代的,但是有一個,“是太子的擋箭牌?!?p> “哎呀,我的地位怎么這么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