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皎潔,一老者坐于屋檐之上,一臉閑適的品嘗著剛打來的小酒,“既來了,就現(xiàn)身吧?!痹捯魟偮洌荒凶颖愠霈F(xiàn)在老者面前。
“前輩?!蹦凶哟险叩膽B(tài)度甚是恭敬,似乎并不意外他會發(fā)現(xiàn)自己,“誒,什么前輩,別把我給叫老了。”老者甚是嫌棄男子這一稱呼。
“……”
“行了,不逗你了,老朽我今日來是有一物交于你代為轉(zhuǎn)交給你家王爺?shù)?。”說著,就從懷里掏出個藥瓶拋給男子,害的男子手忙腳亂地接住,心里不禁汗顏道:前輩,您這樣好嗎?
“前……輩?”男子一抬眸就不見了老者的身影,握著手里的藥瓶喃喃自語道,“這前輩還真是摸不透……”說著,也是下了屋頂。
日次,清晨。
蕭天佑眼見著懷里的嬌妻睡的正香,便放輕手腳起身離開房內(nèi)來到書房。一連三日他都不曾過問朝中之勢,可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閑王背后的手腳。
趁著他休假,先是設計除了他留在兵部重職的人,后又在戶部插進自己人,想來這些私底下的小動作都是父皇允許了的。既然想看看他的能耐,那他定不會叫他小瞧了去!
忽的一男子落地在蕭天佑跟前,正是昨晚那男子,“主子,這是前輩讓屬下轉(zhuǎn)交給您的。”說著便將那藥瓶遞給蕭天佑。
“那他可有說些什么?”蕭天佑握著藥瓶,心中已有了打算,想來這就是醫(yī)治云兒體內(nèi)之毒的解藥,只是他是如何知道的……
“并無。”男子搖搖頭。
“好,你先退下?!?p> “是?!?p> 轉(zhuǎn)眼間,沐云傾嫁到寧王府已有些時日了。整日里不是管管府里的賬簿就是做點閑暇之事打發(fā)時日,這著實讓她無聊的很,而蕭天佑又忙于朝中之事,她自是不會打擾他。
這不,今日就有人按耐不住的送上門了。
只見琥珀手里端著下午茶點走進來,邊將糕點放在沐云傾跟前邊說道,“王妃,柳側妃來了。”
不待沐云傾回答,門外便響起如鶯歌般嗓音的女聲,“二皇嫂,弟媳我不請自來了,你不會不歡迎吧。”話音剛落,只見柳嫣掀開簾子就進來了,門外的下人是攔都攔不住。
“怎會?柳側妃請坐?!便逶苾A嘴角帶著抹恰到好處的淺笑,不是她瞧不起她,她一個妾尚且喚她皇嫂,那閑王若是娶的妾室多了,那她不得忙壞了。所以呀,這稱呼是不能隨便承認的。
今日的柳嫣似乎格外的不正常,若是往常沐云傾抓著她這個“側”的頭銜,她會不由分說地與她吵一架,現(xiàn)如今她卻當做沒聽見似的在丫鬟的攙扶下做到旁邊的位子上。
神色間有些得意地拂過自己的肚子,“看二皇嫂這紅潤滿面的氣色便是知道這新婚燕爾的過的很好,相信很快二皇嫂就會傳出好消息的?!?p> “哦?瞧柳側妃這架勢是有了身孕。”沐云傾也不是個傻子,人家都已經(jīng)上門顯擺了,她又豈能繼續(xù)裝傻下去,再說她今日上門定沒安什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