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角斑駁水泥或是純凈合金
樓頂通風井還是花園、鏡面與鋼琴
森林深處木屋小徑地下隱蔽地基
我抬起頭,視線遠近模糊不定
使液滴落下的,是積雨云還是造雨機?
鑲嵌著云或管道的背景,是星空還是穹頂?
我舉起手,
分不清它是血肉還是精密義體
有人在輕輕說著愛我
我能否不再在意?
這是一場雕塑的游戲
也是一幅詭譎的瞬息
歲月轉瞬而去
凝固了藏青色的茫茫煙雨
我張開閉合已久的鼻腔,讓潮濕的霧氣涌入程序
終于,我吐出了詩歌
它們歌頌著辯證的唯物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