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日子讓人內(nèi)心舒適,金燦燦的太陽從窗戶的防盜網(wǎng)之間灑下,打在地板上,讓失色的紅木地板明艷了起來。手去觸摸時,都能感到溫和的溫度。樓下行人悠哉步行,狗被鏈拴住到處的打滾。
這一天下午,唐橘漫這位大小姐來了周晴開家做客。樓下,就停著她家好幾百萬的黑色轎車。今天,唐橘漫穿得很簡單全身上下都不是名牌,一眼望去,是鄰家小妹的既視感。
周晴開在炒菜,她在一旁說得很起勁。尤其是那晚與馮亞楠的邂逅,她簡直不能自已。偏偏周晴開也是個愛說話的女孩,這不,兩人在廚房里有說有笑的談著她們偶像呢!
馬援鄂拿著掃把,在屋里掃地:周晴開吩咐的。
他皺著濃眉,勞作著,面色并不像外邊天氣那樣晴朗。
昨晚,奧格又回來了,奧格約了他出來,和他談了許多。馬援鄂攥進了拳頭,只是憂傷。
奧格說:“你阻止騎士們完成任務(wù)的事,我已經(jīng)如實向族長稟報了。族長大怒,要你回國?!?p> 馬援鄂回復(fù)道:“我還沒找到李知恩?!?p> “你找過嗎?!”奧格惱火質(zhì)問。
馬援鄂沉默。
奧格說:“她回來了?!?p> “回來了?”馬援鄂心里石頭放下,“她這幾天去了哪?”
“這個還是你自己回去問她吧?!眾W格看著他,“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請你給我個答案吧?不要再為難我了……”
“我……”馬援鄂欲言又止,他嘆了一聲,即使他極少嘆氣。
“我父母真相還沒有解開,讓我回去,這怎么行呢?”馬援鄂真誠地望著奧格,在黑暗里坐在了草地上。
“族長說,你父母的事,全權(quán)我來查。至于你,你已經(jīng)淪陷在了仇人女兒的糖衣陷阱里,你再呆在這,只會有更多危險。”
“奧格你聽我說,晴開和她那個有錢的小姐妹都不是壞心的人,她們只是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不會遇到危機的……”馬援鄂站起來,抓著他的雙袖子。
“你已經(jīng)在感情用事,”奧格不客氣打斷他,“上次你阻止我們,引來華國警察。到現(xiàn)在,華國警察還在調(diào)查這件事。如果我們身份暴露,凱旋國政府一定會遷怒于族里。會給我族帶來滅頂之災(zāi)!醒醒吧我的朋友!”奧格痛心疾首地哀求。
“我……我已經(jīng)查到了些頭緒,就在唐家別墅一樓走廊,有一個掛鐘,鐘后面是一個開關(guān)。我想,里面會不會關(guān)著我的父母……奧格,”他努力地注視奧格,“我從小到大的朋友,請給我些時間。我一定能查出真相……”
“好了!”奧格第二次打斷他,“明天下午我率眾騎士來接您,如果您還打算抵抗,那么,族長表示他會親自出馬。我的朋友、我的好哥們,你是什么身份你不要忘記。該愛什么人你不會不知道吧?是您告訴我,李知恩會成為你的妻子,那么貌美一個女孩你不珍惜,卻跑來華國泡一個高中生?騎士,你不理智了!”
“正是因為我理智,所以我才會愛上她啊……”馬援鄂聲音很小,小到只有自己能聽見。
身后,那人不想啰嗦,已隱去。
…………
“喂!”周晴開大聲叫著。
馬援鄂終于回過了神來。
“還沒有掃完?!彼f。
周晴開接過掃把,她說:“你下午不是要去見朋友了嗎?你別掃了,快去吧。都飯點了,既然你不在家吃飯,快去別讓人等急了?!?p> “我這一走,很久很久不會回來了?!瘪R援鄂失落地說。
周晴開沒聽出味來,她疑惑說:“你要在外面過夜啊?那可不行,我不準(zhǔn)?!?p> “我是說……”
沒等馬援鄂說完,門鈴響亮的響了。
“來啦,”唐橘漫跑去開門,一打開門,只見外面站著一個氣度不凡的男孩。
“你是?”唐橘漫問。
“我是來接我家少爺回家的?!鄙倌隃睾偷匦Φ?。
“你家少爺?”唐橘漫疑惑。
“是,前幾天海上遇險了,少爺走丟了。老爺派我來……”
談話聲音傳進來,穿到里面兩人耳朵里。
“你的仆人嗎?”周晴開問。
“是,我現(xiàn)在要回家了。”馬援鄂誠實回答。
“那挺好啊,”周晴開沒有太大反對,“自從上次海難,你在我家住那么久,家里人是著急。要不,你先回家,報個平安。我一個人沒有問題的,有漫漫陪著我?!?p> “我知道?!瘪R援鄂專注地看著她,似乎要把她的樣子記下。
“我這一走,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不過,我們有電話號碼,沒事,長聯(lián)系。我會回來看你的,我會和我的家人介紹你的?!?p> “少爺!”門外面?zhèn)鱽泶叽伲靶值軅兌嫉攘撕芫昧?,再晚,老爺子怕是要罵人了!”
周晴開聽著外邊的催促聲,心里陡然一沉,心情也不自在起來。這也許就是熱戀期男女典型心理疾病,沒有了另一半陪伴,心里就和要被霧霾籠罩似的。
她明亮地眼睛看著他,眼睛里閃著水靈靈的柔光,然后雙手抱住對方,耳朵靠在了馬援鄂的心臟處。
“讓我再聽聽你的心跳吧?!?p> 馬援鄂手摟住了她,心說:但愿我還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