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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一道憤怒至極的怒吼聲,再次從九頭妖蛇口中傳了出來。
沒有將吳德厚這只渺小的螻蟻滅殺,反而被他逃進了窮山惡水里面。
頓時九頭妖蛇變的至極憤怒了起來。
九頭妖蛇居于中間的那個巨大的頭顱,不斷的張開,噴吐出一道又一道,帶著至極溫度的紫色火柱,向著吳德厚所在的窮山惡水轟落下去。
“轟!轟!轟!......”
一道又一道,帶著至極溫度,威力巨大的紫色火柱,轟撞在那處窮山惡水上面那層散發(fā)著淡淡光芒的護罩上面。
那層護罩看起來雖然十分的柔弱,就如一層透明的氣泡一般,稍微一用力,便會粉碎。
但九頭妖蛇噴吐出的那一道又一道帶著至極溫度,威力巨大的紫色火柱,卻是未能對這層猶如氣泡一般脆弱的護罩造成絲毫傷害。
......
位于這層護罩內部的吳德厚,沒有再去管那頭九頭妖蛇,而是將目光向著這處窮山惡水細細打量了起來。
“按照我先前的推測,這頭九頭妖蛇的攻擊不能夠對這里造成絲毫傷害,那么想要徹底通過這幻波亭的幻海生波的考驗,最關鍵的所在還是在這里,若是一直位于外面的話,別說我不能夠將那頭九頭妖蛇擊敗,就算我能夠將那頭九頭妖蛇擊敗,那么也會再次出現(xiàn)更為厲害的幻??简灒瑹o窮無止,直到我失敗為止?!眳堑潞衲抗庖稽c,一點細細的打量著這處窮山惡水的每一處所在。
窮山惡水!
吳德厚站在外面看到的是無數(shù)座荒涼的窮山,無盡的滔天黑水。
但是當吳德厚進入這窮山惡水內部,卻是發(fā)現(xiàn)那無數(shù)座荒涼的窮山,其實只是一座荒涼的山峰,而那無盡的滔天黑水,也只不過是一潭散發(fā)著腥臭氣味的黑水。
顯然吳德厚在這窮山惡水外面所見到的都是幻影。
“破解這幻波亭的關鍵便是在這座山峰和這潭黑水上面,但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夠破解掉這幻波亭呢?”吳德厚眉頭緊皺。
此刻,吳德厚雖然不用再擔心那頭九頭妖蛇的攻擊,但是想要徹底破解這幻波亭的考驗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吳德厚目光仔仔細細的打量著,腦海疾速思索。
“山,水,幻境......,這其中的關聯(lián)......?!?。
......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幻境不在幻,有實則破?!眳堑潞衲X海中突然有所明悟。
“看來我還是太執(zhí)著于表象了,幻境,幻境終究所有的一切都是幻境,如果在這幻波亭中,我一直在執(zhí)著于如何破除這幻波亭的幻境,那么我也只會永遠的陷身在這幻波亭的幻境里面?!眳堑潞耠p眼目光驟然明亮了起來。
“而想要破除這幻波亭的幻境只不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太過于簡單,才不會被人所想到?!眳堑潞衲菑堉液竦哪樕?,再次浮現(xiàn)出一副憨厚的笑容。
“清風拂山崗,明月照大江,我心如清風明月,不染世間絲毫塵埃?!薄?p> 吳德厚看著那座山峰,看著那潭黑水,看著位于窮山惡水外面依舊在瘋狂攻擊的那頭九頭妖蛇,他雙眼之中閃爍著充滿智慧的光芒。
隨后只見吳德厚竟是緩緩的將自己的雙眼閉了起來。
“破!”一字從吳德厚口中輕輕吐出。
吳德厚輕輕吐出的這個破字,仿若擁有無上的威力一般。
吳德厚睜開眼睛,只見山峰破碎,水潭消失,那頭九頭妖蛇也跟著消失不見。
一張石桌顯現(xiàn)出來。
在這張石桌上面,放著一顆散發(fā)著七彩斑斕光芒的珠子。
在那顆散發(fā)著七彩斑斕光芒的珠子旁邊還放著一個透明的瓶子。
在那個透明的瓶子里面則盛放著一滴鮮血。
“見山是山,見水是水,見山非山,見水非水,見山還是山,見水還是水,小子你能夠從這顆七彩蜃珠的幻境里面清醒過來,不錯?!边@時,那道十分霸道,威嚴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七彩蜃珠,原來這顆散發(fā)著七彩光芒的珠子叫做七彩蜃珠?!眳堑潞裥闹邢氲馈?p> “你既然通過了這幻波亭的考驗,那么這顆七彩蜃珠還有這滴麒麟精血就歸屬你所有了?!蹦堑朗职缘?,威猛的的聲音再次說道。
“小子,努力修煉,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才是?!薄?p> 吳德厚濃厚的眉毛微皺。
聽那道十分霸道,威猛的聲音話中的意思,這顆七彩蜃珠還有那滴麒麟精血都不是憑白拿的。
吳德厚慢慢的走到放有那顆七彩蜃珠與那滴麒麟精血的近前。
吳德厚將目光放在了那滴麒麟精血的上面。
那滴麒麟精血雖然被放在了一個透明的瓶子里面,但吳德厚卻仿佛能夠感覺到這滴麒麟精血所蘊含的龐大的能量。
吳德厚沒有將桌上那枚七彩蜃珠與那滴麒麟精血立即取走。
顯然,無論是那枚七彩蜃珠還是那滴麒麟精血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
但顯然,只要吳德厚將這枚七彩蜃珠和這滴麒麟精血取走,那便會卷進一個莫名的因果里面。
吳德厚忠厚老實的面容上面,目光閃動。
為了得到這滴麒麟精血,吳德厚已是欠下了北殘修士的一個因果。
吳德厚發(fā)下道誓,會為北殘修士報仇雪恨,將殺害北殘修士的玉臨宗的三名筑基修士殺死。
但現(xiàn)在,如果要將這滴麒麟精血真正的拿到手中,吳德厚無疑便會欠下一個比為北殘修士報仇還要大的多的因果。
福兮禍之所伏!
得到這滴麒麟精血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是在得到這滴麒麟精血之后,被卷進一個偌大的因果里面,卻未嘗是一件好事。
“唉!”吳德厚在心底重重的,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剛才上面的那些道理吳德厚心底雖然都很清楚,也都很明白。
但清楚歸清楚,明白歸明白。
此時,放在吳德厚眼前的這滴麒麟精血縱使摻雜了再大因果,他也不的不取走。
因為此時的吳德厚根本就沒有絲毫選擇的能力。
吳德厚伸手,向著那張石桌上面的那顆七彩蜃珠,與那滴裝有麒麟精血的小瓶子伸了過去。
吳德厚將那張石桌上面的那顆七彩蜃珠與那滴裝有麒麟精血的小瓶子取走之后,一陣光芒突然閃現(xiàn)。
光芒消失之后,吳德厚已然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