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漫游
轉(zhuǎn)眼已經(jīng)是第七天了,王騰騎著馬慢慢悠悠地往瀚海學(xué)宮所在的瀚海城趕路。
手上的戒指不見了,已經(jīng)被葉凡拿去研究了。這戒指被王騰命名為造化之戒,其中蘊含的造化法則竟然自成根源,這是一個完整的世界才能有的待遇,新奇之處引得葉凡從其他宇宙中度假都趕了回來,對,這兩天沒看到葉凡說話純粹是因為他去旅游度假了。
從青山城到瀚海學(xué)宮的路本來應(yīng)該有一個月才能走完,但在路上王騰整合了摸尸時所得到的全部的功法武技。雖然說并不如開天辟地第一發(fā)強大,但是潛力肯定是要比它高的。
而且無限功最大的功效就是雖然這些功法整合到了一起,但是依舊可以分開來使用。比如說在這片大陸比較裝逼的浩然正氣決、黃道龍氣拳、星辰法衣,這些東西如此炫酷的特效,可都不是開天辟地第一法那種追求極簡和集暴力美學(xué)之大成的盤古武典所能比擬的。
在這幾天之中,他明顯地發(fā)現(xiàn)了唐朝開國太祖龍大鄭所創(chuàng)的功法都騷包的不要不要的,出場就帶金光閃閃的特效,還有龍吟虎嘯之聲。實在是裝逼之利器。
當(dāng)然用來趕路的話,還是盜賊的技能最為強效,真不知道這群小偷是怎么練的,手上的功夫不練練腿上的功夫,難道說只是因為被抓的時候好跑嗎?
王騰騎著馬慢慢地游蕩著,不由得回想起了墨玉麒麟,可惜墨玉麒麟已經(jīng)變成了一只大臉貓,而且留在了恒古大陸,裝逼利器的感覺是怎么樣的的呢?
其實也沒怎么樣,畢竟他也沒真正的把逼裝成功過,得到了再失去的痛苦永遠總比得不到的痛苦更加痛苦。
當(dāng)然,暴發(fā)戶心態(tài)下,坐騎一定要頂配,這匹馬可是好馬,渾身通透白皙,沒有一根雜毛,毛色亮麗,四蹄有勁,四肢修長,精神抖擻。
王騰看見它第一眼就決定花高價買下他。試問世上哪個女子對騎著白馬的帥哥不心動呢?
什么?你問這是不是渣男的行徑?廢話,他不配,王騰算什么渣男?他不夠資格。
只是個窮屌絲罷了,就像寫這本書的撲街作家一樣?;盍硕嗄暌矝]見過五萬以上的大錢。家里的存折上躺著的錢永遠不到三萬。
沒有窮過也沒有富過,平平淡淡的,每天能吃口肉,這就是王騰的生活。
低欲望族群說的就是他這樣的人吧。
血海孽界,這是一個充滿希望的土地。卻難以讓人相信,這里每一個人都是帶著前世不能洗盡的罪惡而來的人。
或許歷經(jīng)痛苦之后,這些人選擇的是擁抱太陽,擁抱陽光,用希望去戰(zhàn)勝苦痛,靠自己來創(chuàng)造命運。
而據(jù)說傳遞著光明的地方正是這瀚海學(xué)宮,這瀚海學(xué)宮的人們用擁抱、用戰(zhàn)勝的理念感染著這世界上的每一個人。
或許也是因為他們一直勝利的緣故吧,大戰(zhàn)之后就有新的生活,依舊就可以感受世間的善良與溫暖。如果他們真真正正的慘敗一次。或許他們的希望就再也離不起來了。
超凡的力量賦予了人們超凡的體質(zhì),也許他們不能修煉,但他們普通人也能活到150歲以上,所以田間地頭上依舊有著許許多多的老年人在那里勞作。
這里已然是盛夏,眾多的農(nóng)人們在收割著作物。
王騰不由得想起了白居易的《觀刈麥》。
田家少閑月,五月人倍忙。
夜來南風(fēng)起,小麥覆隴黃。
婦姑荷簞食,童稚攜壺漿,
相隨餉田去,丁壯在南岡。
足蒸暑土氣,背灼炎天光,
力盡不知熱,但惜夏日長。
復(fù)有貧婦人,抱子在其旁,
右手秉遺穗,左臂懸敝筐。
聽其相顧言,聞?wù)邽楸瘋?p> 家田輸稅盡,拾此充饑腸。
今我何功德?曾不事農(nóng)桑。
吏祿三百石,歲晏有余糧,
念此私自愧,盡日不能忘。
希望這世界沒有這么殘酷的剝削制度吧。這難得的太平不能被自己人毀滅。
這一切的一切,王騰并不知曉。也許只有到了翰翰書院,他才能徹底的了解整片大陸。
揮起馬鞭,打在白馬的屁股上。
馬蹄的踏踏之聲在揚起的灰塵之中漸漸隱去。
已經(jīng)進入了瀚海城外,遠處就是瀚海城。
王騰下馬,閃著馬韁隨著民眾繳納了進城費,然后進入了這個平凡卻不平凡,繁榮無比的小城鎮(zhèn)。
瀚海城沒有像王騰想象的那么龐大,如此一個小小的地方,竟然成為了整個大陸文化最核心。
來到一個新的地方,首先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當(dāng)然是品嘗這個地方的特色小吃嘞。
王騰在一個小攤前駐足,看著很多像是游客一般的人在排隊購買這一家的小吃王騰頓時來了興趣。
排隊?為什么要先排隊?當(dāng)然先要把住處和馬匹安排好了,不然被人偷了怎么辦?晚上沒有地方住怎么辦?住的不好怎么辦?吃的不好怎么辦?
我可是天命之子。怎么可能流露街頭。那不成了那個老乞丐了。不過那老乞丐現(xiàn)在應(yīng)該過的挺好的吧,畢竟像本少爺這么善良又大方的人可不常見。
尋找了一家并不起眼的客棧。吩咐店小二將白馬拴好,喂上等的草料。開一間上等的房間。招呼店家用熏香把整個屋子熏好。
所有的事情安排妥當(dāng)就要去排隊吃小吃了。
時光接近下午。王騰摸了摸肚子,滿意的享受著夕陽下的余光。
可惜再也吃不飽了,消化的太快了,都不知道吃飽是什么感覺了。還是得找一些強大的肉食來填飽肚子。
走著走著,突然感覺腳下有一個軟乎乎的東西。
俯身下去是一個小女孩,虛弱的已經(jīng)快昏了,皮包骨頭顯不出一點兒人的樣子。
那女孩兒蜷曲的手扥著王騰的鞋子,沒有說話,目光之中全是懇求。
王騰作為一個新社會的人,堅持做好事不留名,立馬想起了摸尸所得的有一套功法,好像叫做青木訣,趕緊運起這一套功法向小女孩的身體之中渡了一些生機,然后背起小女孩往自己寄身的客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