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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精沈大人

第39章 負心漢

戲精沈大人 啤小九 2069 2021-07-04 20:20:24

  只是、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wěn),夢中依稀聽到霍嬿昕在撕心裂肺的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負她,嘈雜的背景音中隱約還能聽到嬰兒的啼哭聲,可就在沈瑛努力朝孩子的方向望過去的時候,

  畫面一轉(zhuǎn),眼前竟又赫然出現(xiàn)了一張放大的臉,那五官就像剛洗了的帕子,被人擰的變了形,只聽得這變了形的帕子幽幽的說道:

  ‘為什么要殺我的孩子,為什么要殺我的孩子,我要你給他陪葬、哈哈………………’

  說完、恍惚中就見一只手伸了過來,直取自己的喉嚨,沈瑛被嚇得呼吸一滯,某足了勁兒的出手如電,瞬間就抓住了,正欲扼住自己喉嚨的那只手。

  “欸、欸,你吃了什么大力丸嗎?松手、趕緊給我松手…………”

  沈瑛意識逐漸回籠的時候,蔡瑋藝的聲音就緩緩的傳入了耳中,待睜開眼朦朧的盯著他瞧了半響,視線逐漸聚攏后,這才瞧清眼前之人,愣了愣,當意識到自己手中之物的時候,就跟燙手似乎連忙給扔了出去。

  蔡瑋藝一個沒站穩(wěn)、就被這力推得向后踉蹌了幾步,剛才站定就瞧著他嘖嘖兩聲:

  “洞房花燭夜是不是被人喂了什么、強身健骨的十全大補丸,哪里的買的,給分享一下唄!”

  說著、這人的目光逐漸發(fā)了光,就連那張原本平日里、瞧著還算湊合的一張俊臉,都越發(fā)的猥瑣起來。

  沈瑛瞇了眼,最后終將帶視線放定在了他身上,瞧著他沒說話,只是那目光里多少摻了點五味陳雜的味道。

  看的蔡瑋藝氣急:“你這跟看狗似的眼神兒,是什么意思?”

  “蔡公子,我看你是喝糊涂了,這話也敢問?!?p>  依著霍嬿昕那狀況,他要真吃了十全大補丸,新婚夜大概得去環(huán)香閣奮斗一晚上了,哪里還有命來見他,想到此難免又想到了夢中,明聿那負心漢,在瞧蔡瑋藝的時候,多少有些連帶的怒意:

  “都是一群貪圖享受的負心漢,”

  這話讓蔡瑋藝一噎,正不知此話何解之時,冷不丁的聽沈瑛又道:“還始亂終棄。”

  此話一出,蔡瑋藝直呼冤枉,想他這些年來可都是潔身自好的很吶、房里一沒小妾,二沒通房丫頭的,真到哪天成了親、也不會給正房娘子帶來任何隱患,這還都說不上好男人的話、那京都這些個公子們里頭,就全沒好人兒了。

  不過、這話在對上某人要吃人的表情時,只敢在肚子里轉(zhuǎn)轉(zhuǎn),斷不敢說出口的,誰叫自己在他面前兒有愧呢,唉~忍了吧!

  被莫名其妙損了一頓的蔡瑋藝,僵著一張臉轉(zhuǎn)而跑到床上睡回籠覺去了,懶得在理人。反到是沈瑛在罵完后,理智也逐漸回籠后、這下可不了得,心頭的愧疚感如同火山爆發(fā)般的直涌心房,

  當即起身到了床前,探頭瞧了瞧,腳步微有些踟躕,不知該上前與否,蔡瑋藝閉著眼,支棱著耳朵聽著他這動靜,心頭美的很,按照以往的規(guī)律來看,他這是發(fā)完脾氣以后,認清了自己的錯誤,琢磨著如何來道歉呢,蔡瑋藝誠心給他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當即也不說話、雙手放在腦后枕著,美滋滋的他承認錯誤。

  沈瑛反倒覺得剛剛自己說的沒有錯,向明聿這樣的始亂終棄就是不對,可反過來想想,這事跟著蔡瑋藝好像也沒什么干系,可這認錯的話、今天他還就不想說了,當下搓了搓手后、又揉了把臉,索性又坐回去了。

  “自從面圣后,我便有個想法?!?p>  說完瞧了眼床上沒啥動靜,沈瑛便又兀自說道:

  “順天府尹是個燒命的地方,憑我的資質(zhì)、大概還沒熬出頭就永遠的留在那了,所以,我想著另做打算。”

  蔡瑋藝還以為他能說出個什么來,到最后竟是打了退堂鼓,無奈的嘆息一聲,一骨碌爬起來的,面向他,正經(jīng)的開口:

  “那你打算怎么辦?你要問我的意見的話,問就是不同意,我這費了勁兒的求著我爹將你放進去,現(xiàn)在你說不干就不干,我的臉往哪放?”

  此時額蔡瑋藝憋著一口氣,只要想到為了讓沈瑛進順天府,自己在老爹面前裝孫子的那個把月,就胃疼,更何況…………

  “你現(xiàn)在身后不是沈家了,是霍家啊!那可是皇親貴戚的霍家啊!你還有什么可怕的,要是我,橫著走的心都有,哪還有什么顧慮?!?p>  對于這話、沈瑛到是深信不疑,要真換了他,別說橫著走了,就是蹦著走都有大把的人圍上來,說他他蔡大公子蹦的好、蹦的妙,蹦的呱呱叫!

  想著想著腦海里不禁就浮現(xiàn)出了某人蹦出去的場景,心底隱約有些發(fā)笑,

  “咳~”

  在意識到自己想偏了之后,沈瑛連忙的輕咳一聲穩(wěn)了穩(wěn)心神,重新正色道:

  “就是因為有了霍家,我才打算退出去。”

  蔡瑋藝不解:“為什么?”怎么也想不通,這大好的前程怎的就成了累贅了。

  對于這句問話,沈瑛只需抬手、緩緩的挽了挽袖子,露出了左手、手腕上裹著的布條來,蔡瑋藝一瞧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當即沉了臉低聲問道:

  “在哪傷的?”

  “昨天夜里,給霍姑娘掀蓋頭的時候,一支冷箭就擦了過來,最后、還是霍姑娘對著那黑洞洞的夜空說了幾句話,后半夜這才安生下來。”

  沈瑛瞧了眼手腕上隱約滲出的血絲后,緩緩的放下的袖子,將其掩于其下,一切便又恢復了太平,好似從未發(fā)生過什么,至少、從表面上看起來依舊是平靜無波的。

  他只肖這樣說,蔡瑋藝當下就明白了內(nèi)里含義,臉色越發(fā)難看起來。

  “我是真沒想到,他竟然還不死心?!?p>  這句話一出,沈瑛頓時驚訝,聽這話的意思,他知道的竟然還不少,那怎么才能在他潛意識中將話給套出來呢?

  沈瑛的腦瓜子當即轉(zhuǎn)的嗡嗡亂響,最后卻只得長嘆一聲、

  “誰說不是呢,他既不死心,我在這順天府就一日不消停,只肖出一點差錯,不、就算不出差錯也能讓人挑出一籃子的錯處來,無論哪一個,都能將我置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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