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初開時期,天地靈氣濃如粘稠,蠻荒居民衍生于天地之間,一尊尊大能橫空出世,此時期又被后人稱之為蠻荒,蠻荒時期地球被稱之為‘靈域’,
靈域分為五大洲,東洲,西洲,南洲,北洲,其中又以中洲為首,靈氣最為充沛,整個中洲被一個名為天門的巨大宗門占據(jù),其他四大洲大大小小宗門均為其附庸勢力,需每100個日落之期為中州天門進貢一次無數(shù)奇珍異寶及靈石,
靈域北洲,
靈域最為貧脊之地,生活著無數(shù)蠻荒北洲各族,而在北洲上空,此刻一尊渾身洋溢在金光中的男子騰空而立,看不清其面貌,身披金袍,一個大大的‘天’字涌動于金袍之上,
在金袍男子身后同樣凌空數(shù)萬名身披‘天’字黑袍的大能者,氣勢凌人,整個北洲虛空都為之動蕩,仿佛隨時都要崩塌;
金袍男子道:“魔天,你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庇佑這群逆賊?”
在其身前虛空一陣扭曲,兩只黑色大手撕裂虛空,一道黑色身影一晃而出,虛空隨之顫抖:“哼,逆賊?汝口中所謂的正統(tǒng),在吾眼里狗屁不是!”
金袍男子金光之下的臉色十分難看:“魔天,念及汝與吾本是同源,吾再給汝一次機會,若汝能迷途知返重回正道,汝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天門之主!吾兄弟三人攜手維護靈域之正義,傳吾之道統(tǒng),豈不樂哉?”
被稱為魔天的男子渾身被魔焰包裹,黑袍一甩笑道:“戞戞…正義?爾等口中的正義便是屠戮無辜蒼生?便是欺壓蠻荒世人?吾等生來自由!又何來高高在上?”
金天橫眉冷對,連說三個好:“好!好!好!好一個生來自由!魔天,既然你自甘墮落,吾便代表天下大義除了汝這禍害!”
魔天噗之以鼻,魔焰滔天,往前憑空一踏:“闊噪!汝要戰(zhàn)!那便戰(zhàn)!”
而在魔天身后同樣憑空閃現(xiàn)出數(shù)百道大能,各顯神通,一個個煞氣沖天:“今日,吾等北洲生靈與魔天大人同生死!”
“同生死!”
“同生死!”
“戰(zhàn)!”
嘶吼聲傳遍整個靈域北洲大地……
時空轉(zhuǎn)變,
華夏大地,
滿目瘡痍,曾經(jīng)繁榮昌盛的一線城市SH市,如今也變成了一堆堆的廢墟,無數(shù)的植被,藤蔓將廢墟籠罩在深處,
一只屠夫瘋狂地用一根廢鐵棍撕扯敲打著藤蔓,似乎是因為饑渴導(dǎo)致它十分狂躁,碩大的腦袋搖搖晃晃,嘴里時不時發(fā)出低吼,
一道身影降臨在其身后,“卡擦”一聲屠夫歪著腦袋倒在了地上,
“奉先大哥!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將你尋回來!”
此身影正是一人外出尋找呂布的一笑,千辛萬苦擺脫了死死糾纏的龍卷兒好不容易才溜了出來,不過原因是因為東方蟲給的一個任務(wù):“十八名弟子必須全部前往天山山脈深處歷練,為期兩年!”
眾弟子一臉郁悶,聽一笑說過天山山脈可怕的不是野獸,而是野獸喪尸!而在天山山脈深處更是有魅影級別的野獸喪尸盤踞,這些高級獸尸的領(lǐng)域意識比之生前有增無減,凡是踏足的人或動物必將被其撕裂生吞,想想就可怕!
眾人本想開口,可是看著東方蟲那不容拒絕的表情,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東方蟲知其想法,環(huán)視眾弟子道:“弟子們,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修煉,你等已全然踏入內(nèi)丹中期,而缺乏實戰(zhàn)只會讓你們根基不穩(wěn),所以此次天山試煉之行勢在必行!不過,你們已放心,為師會在暗處護佑你等,只不過不到生死關(guān)頭為師不會出手”
言罷東方蟲袖袍一甩,數(shù)道令牌飛入眾弟子手中:“這是傳喚令,傳喚令中有適合你們的功法一部,生死關(guān)頭還可捏碎令牌傳喚為師,去吧,對了……”
東方蟲低聲道:“不入靈寂不可回營!”
“嘶……”眾人吸了一口冷氣,內(nèi)丹中期到心動期,再到靈寂初期整整有五個境界!
“完了這次要栽在天山了……”眾人一陣哀鳴……
一笑高高躍起,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穆湓谝活w大樹頂,閉上雙眸探視四周,隨后睜開眼暗道:“此處并沒有奉先大哥的氣息,最后一次是在聯(lián)軍基地百里左右的小區(qū),如果我判斷的不錯,按奉先大哥前進的方向,他的目標(biāo)是……龍城!”
一笑一驚:“龍城是喪尸之王的地盤!想想其手下藍魁那恐怖的戰(zhàn)力,遇到喪尸之王豈不是被秒殺的份?跟殺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一旦奉先大哥落入其手那后果不敢想象,不行我要加快步伐了!”
心念所致,一笑猛的躍起,落在百米開外,又再一次高高躍起……
半日后,一笑的視野前方出現(xiàn)一個令其日思夜想的身影,肩抗方天畫戟,頭頂紫金冠,身披金甲,背后一對火紅色的羽翼其中一只無力的垂在背后,
一笑輕輕落在其身后:“大哥!”
其身影正是呂布呂奉先,呂布身影一頓,停足了許久,片刻之后一邊英俊一邊腐爛的面孔抬頭望著東方烈日,輕聲道:“時間總不語,卻答之所問!賢弟,你我本是陌路,卻在陵墓相遇,相識,相知,我很不舍得離開你……”
一笑打斷道:“那就不要走??!”
呂布搖了搖頭:“但是,我隱瞞了你!我跟你不一樣,我控制不了對鮮血的渴望!我恨我自己!我也害怕!”
“你在害怕什么!”
“我在害怕會傷害身邊的人!我害怕會傷害你!害怕會傷害卷兒妹妹!害怕會傷害我的師尊和一切我愛的人!所以我必須離開!只有離開才是真正的解脫!”呂布聲音變得哽咽,高大的身軀微微顫抖著;
“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擺脫不了對血液的渴望!我也知道你經(jīng)常偷偷深夜外出覓食血液!可你始終不曾傷害過任何一個善良的人??!跟我回去吧,大哥,老師會有辦法的,咱們一起想辦法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