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兒咽了咽口水,眼中掩飾不住的歡喜,目光往下移,腹肌,人魚線。
啊~不行了,要流鼻血了,小爪子離開慕辭的胸肌,捂住了小臉。
慕辭只看了一眼綰兒就知道這不是羞得,而是色的,倒像只狡黠的小狐貍,而不是小貓。
慕辭的胸肌并沒有像綰兒電視劇中,所看到的那種很油膩的感覺,慕辭的胸肌很結(jié)實,皮膚白皙,看著卻不會讓人感到?jīng)]有力量,十分好看,手感更是十分的好啊。
這就是綰兒對慕辭胸肌的總結(jié),簡直不要太好看。
眼睛睜的大大的,盯著慕辭,貼著慕辭,讓綰兒安全感慢慢。
“喵嗚~”仿佛是對慕辭的胸肌很滿意,叫聲都帶著愉悅,眼睛亮亮的看著慕辭的眼睛。
慕辭心中嘆氣,真是色心不改,這次倒是沒有立即穿上衣服,將綰兒放在床上,教育綰兒,“小色貓,也不知道更誰學(xué)的,以后不許了?!本娴狞c了點綰兒的小鼻子,已然一副已經(jīng)習(xí)慣了的樣子。
慕辭不敢想,要是把貓兒帶去海灘的場景,慕辭還真怕控制不了綰兒。
綰兒還不知,不知不覺中慕辭已經(jīng)隔絕了綰兒去海灘的資格。
睡了很久的綰兒即使深夜也已經(jīng)沒有了睡意,知道慕辭勞累,安安靜靜地躺在慕辭的枕頭邊。
細細的看著慕辭的臉頰,心里仿佛浸入了蜂蜜,一絲絲的甜蜜在心中蔓延開來,帶著這絲甜蜜安然入睡。
酒店中
敖兆安應(yīng)約而來,沈憶將約談的地點定在酒店專門的會議的地方。
敖兆安倒是大牌,掐著點到達,倒讓沈憶不好說些什么。
敖兆安一進來就注意到慕辭懷中抱著的貓,多年不見,沒想到慕辭竟也會喜歡貓這種生物,對慕辭有些不屑一顧。
在敖兆安眼中,慕辭也只是個容易控制的人,不然慕辭為何對自己妹妹的是“耿耿于懷”,心里肯定的想:慕辭是后悔沒有答應(yīng)自己妹妹,心中心生愧疚,在補償我們敖家。
而對于沈憶來說,敖兆安就只是個狐假虎威的草包,而慕辭,可能眼中根本沒把這人放在眼里。
瞧瞧著一進來不拿正眼看人,一身傲慢至極的態(tài)度,真像是我么們有什么事情求助于他似的,沈憶與他哥哥也是見過的,這與他哥哥沒一絲相像,也不知道這以前跟他哥哥敖柏恒學(xué)到了些什么。
就這目中無人的樣,沈憶就已經(jīng)敖兆安剔出了自己的朋友系列,原本以前的敖兆安也不這個樣子啊,這幾年的權(quán)勢已經(jīng)讓他迷了初心。
敖兆安未說一句話,傍若無人的盯著自己手中的墨鏡,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似乎是在等待對方先開口。
“喵嗚~”綰兒還沒見過這樣傲慢無禮的人,從這人身上綰兒竟看到了吳琦的聲影,只是這人更加的心高氣傲,更加的有底氣。
慕辭沒有理會這人,神色無異,淡淡瞟了眼敖兆安,見對方?jīng)]有要說話的意思,直接抱起綰兒走向門口。
沈憶見狀連忙跟上,心中嘲諷:太把自己當(dāng)個人了,輕蔑的看了敖兆安一眼。
“喂?。。∈裁匆馑寄銈?。”敖兆安坐不住了,沒想到慕辭竟敢忽視自己,眼神兇惡的看向慕辭兩人。
“敖兆安,別把自己看的太起?!毖凵褫p蔑的看著他,敖兆安的語氣將沈憶怒氣激起,“再說,也不知是誰預(yù)約的慕辭,既然你不想說,那就別耽誤時間,我們可沒你那么閑?!?p> 說完,快步跟上抱著綰兒已經(jīng)走遠的慕辭。
留在房間的敖兆安一臉怒氣,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尼瑪?shù)?,不是你說沈憶約的我們嗎,老子丟這么大個臉。”眼鏡狠狠的仍在桌子上,嘴里一邊罵著電話那頭的人,一邊跟著慕辭走的路線跟了上去。
“敖總,你沒仔細看通知嗎,是我們公司約的沈憶。”電話那頭的人完全沒有被罵的委屈感,淡淡的說道,像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敖兆安怒氣,又補充到:“敖總,于總那邊說這份合同必須要拿到手?!?p> 于守頤是除敖兆安外公司最大的股東了,是敖柏恒留下幫助敖兆安管理公司的,在公司的地位也較高,只是敖兆安從不聽于總的話,惹的麻煩一堆又一堆,全是于總在后面收拾亂攤子,但敖兆安始終沒有領(lǐng)過情,更覺得于守頤在拖后腿。
源友主要業(yè)務(wù)是做食品的,這份合同是要與M公司聯(lián)名做一款出口的食品,以M公司在海外的名頭,這合作是絕對不虧的。
敖兆安最煩的就是于守頤要自己與慕辭打好關(guān)系,原本這次的合作已經(jīng)是與源友板上釘釘,可沒想到上次敖兆安竟然耍大牌遲到,導(dǎo)致這合同遲遲沒有簽下來,不得已才讓敖兆安來m國來找慕辭。
敖兆安助理也是對敖兆安失望,心中不禁為于總難過,攤上這么個紈绔子弟。
“老子做事要你叫嗎,整天于總,于總的,你干脆跟著于總干好了。”啪的一聲將電話掛斷了。
看了看前方,敖兆安深吸一口氣,追了上電梯。
“沈憶,我們聊聊?!毕蛑驊浐傲司洹?p> “這事交給你處理?!蹦睫o交給沈憶處理這件事,看沈憶是簽還是不簽了,也算是考驗沈憶吧。
“啊~哦哦?!边€沒問呢,慕辭凌厲的目光看來,沈憶識相的閉上了嘴。
“說吧,”不同于對慕辭的態(tài)度,對著敖兆安沒有什么好臉色,語氣冰冷,眼神不屑的看著敖兆安。
“這里談?”環(huán)顧四周,手指了指,在酒店的走廊上,也聽到了慕辭說要交給沈憶處理的話,心中也松了松,敖兆安自認為自己還是了解沈憶的。
只是敖兆安了解的是十七八歲的沈憶,而現(xiàn)在的沈憶早已不是以前那個沈憶了,人總是要會長大的不是嘛。
“愛聊不聊?!弊鲃蒉D(zhuǎn)身就要走。
“好,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這合同在前段時間M公司就口頭答應(yīng)過了,只差簽字了?!睂⑹稚系暮贤f給沈憶,敖兆安直接了當(dāng)將目的說清楚。
沈憶接過,翻看,沒想到沈憶會翻看合同,敖兆安咽了口水,有些不安的樣子。
敖兆安這些表情沈憶自然也是沒有錯過,這合同怕是有問題的,不知看到了什么,“呵!你們這主意倒是蠻好,乙方不得以任何理由收取甲方任何費用,不得對此項目做出任何意見,不知道貴公司這說的任何費用,還有這任何意見是什么呀。”沈憶諷刺道。
這甲方是源友,乙方自然是M公司,不得收取任何費用,這是讓慕辭的公司對源友這個項目在有利潤之后沒有一點分紅啊,這后面則是讓M公司對源友這項目沒有任何話語權(quán)啊。
沈憶真是不知該說這敖兆安是聰明好,還是蠢笨如豬好,這聰明則是賭定慕辭不會再看合同,在合同上做手腳,這蠢笨如豬的是居然會賭定慕辭不看合同,這商場中有誰會不看合同,怕也只有敖兆安不看吧。
對著敖兆安更是鄙視不已。
敖兆安確實瞞著自己公司私自重新打印了合同,只因不知在那聽到可以在合同上做文章,只要不細心看合同,變回掉進這坑里,想著這合同之前慕辭也是看過的,覺得自己這主意可以,便改了合同,想著如果成了自己又立了大功了,沒想到······
敖兆安實在是缺乏商場上的規(guī)則,這空子也想鉆。
沈憶手一揮,合同掉落一地,“呵~草包!”轉(zhuǎn)身走了。
敖兆安不甘心,大吼道:“你也不過是慕辭身邊的一條走狗。”聽到這話的沈憶停住了腳步,眼眸一黑,臉色陰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語氣沒有一絲起伏的跟背后的敖兆安說了句:“你懂什么!草包一個,也有資格來說我?!闭Z氣驕傲霸氣至極,眼眸黑沉一片,隱隱的怒氣像是要爆發(fā)出來,說完便也走了。
身后的敖兆安一動不動,像是被沈憶的氣勢嚇到了,明明沈憶以前不是這樣的,怎么會~
房間中
沈憶將剛剛的經(jīng)過講了一遍,唯獨沒有說與敖兆安最后的那句對話。
還真是個草包,綰兒這樣想著,竟想著這么個愚蠢的方法,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跟在慕辭身邊,耳濡目染也是知道這合同的重要性,這敖兆安管理公司這么多年不會連合同都沒有看過吧。
不得不說,綰兒又真相了,一開始于守頤總是教著敖兆安的,只是敖兆安這人當(dāng)紈绔子弟倒是一點就通,這要他看個合同簡直像是要他命似的,簡直是七竅通了一竅,剩下是一竅不通啊,如果不是于守頤管理這,源友怕是早就倒閉了。
“呵~”慕辭冷笑一聲,真是一點敖柏恒的樣子都沒有學(xué)到。
“跟公司說一下,源友的合作都讓寇芯審核,寇芯是慕辭公司專門管理業(yè)務(wù)合作的精英,(發(fā)展合作部)一絲不茍,寇芯簽下的合同沒有那個是不賺的,在公司被人俗稱:鷹眼,看人看事從未看錯過。
“嗯嗯,好?!鄙驊浿肋@敖兆安也是講慕辭最后一點耐心耗光了,交給寇芯來審核,以寇芯的標(biāo)準來說,估計這合作都上不了慕辭助理這。
“喵嗚~”不知道是不是綰兒感受錯了,覺得慕辭的心情好似有點低落,小腦袋蹭了蹭慕辭的胸口,轉(zhuǎn)移慕辭的注意力。
“今天怎么倒不睡了?!鼻皟商爝@個時候,綰兒可是睡得昏天昏地。
“喵嗚~”哎呀,非要拆穿自己,將小腦袋埋進慕辭的胸膛,蹭來蹭去,也不知是害羞還是什么。
仙女不是仙兒
大朋友們,小朋友們,六一快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