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經(jīng)猜到眾人的反應(yīng),清雅嫣然一笑道“冰山雪蓮,位處于極北之地的玉龍大雪山之巔,其雪蓮生于皚皚白雪之下,長于那冰峰峭壁之上,二十年一發(fā)芽,五十年一開花,服其經(jīng)者方可百毒不侵,通經(jīng)活絡(luò),服其葉者大可固本培元,元氣大增,如若二者皆服,大有起死回生之功效,故而,稱之為絕世珍寶相信也并不為過”
秦?zé)o憂相依著久久不能適應(yīng)的卓文君站在人群末尾處頗為欣賞的望著臺上那蕙質(zhì)蘭心的傾城女子,前世本就是商場精英的他豈會看不出其女子的手段高明之處。
對于這冰山雪蓮秦?zé)o憂可是知之甚詳,介于他自幼得的太陰玄脈,秦逍遙為了給他打通經(jīng)脈,曾經(jīng)就派人去玉龍雪山之巔為他拿到過此蓮。
而且當(dāng)初其父逍遙王也曾直言這冰山雪蓮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奇藥,雖對于逍遙王府來說這冰山雪蓮并不算什么,但對于很多學(xué)武之人來說,這冰山雪蓮也能視之為神藥了。
而那清雅一上來便拿出了這等天材地寶,可以說一下子便將在場的所有人都震懾住了,也成功的將所有人都代入了一個誤區(qū)當(dāng)中,試想這第一件拍品尚且如此牛叉,那么接下的且不會更加牛叉。
“清雅姑娘,請問這冰山雪蓮的起拍價是多少?。俊贝笸ブ幸晃黄揭捉说闹心昴凶右呀?jīng)有些迫不及待的詢問了起來。
“三十萬兩”清雅目光緩緩掃射了翹首以盼的眾人一眼,微微一笑,紅唇蠕動,口中輕吐出兩個字“黃金”。
在場眾人在聽到這黃金二字時,無不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要知道在整個蒼穹大陸無論你是什么種族都實行的是統(tǒng)一貨幣。
由低到高分別是:青銅幣、白銀幣、黃金幣、紫金幣。
一白銀幣等于十青銅幣,一黃金幣等于十白銀幣,以此類推十萬兩黃金幣就等于一千萬青銅幣。
而如逍遙王府的侍衛(wèi)隊長齊鋒,一個武尊級別的大高手一年的奉銀也只不過才一千兩黃金,而一兩黃金便足以讓普通人家一年都過得豐衣足食了,可想而知這十萬兩黃金是什么概念了吧!
“清雅姑娘,這冰山雪蓮我要了,我出價十萬兩黃金”
首次出價的便是剛剛那個迫不及待詢問價格的中年男子,看樣子他對這冰山雪蓮可謂是勢在必得呀!
清雅則是笑而不答,繼續(xù)環(huán)視眾人道“這位貴賓出價十萬兩黃金,還有沒有要加價的,我數(shù)三聲,倘若沒有在加價的話,那么這稀世珍寶冰山雪蓮便是是這位先生的了”。
“我出十一萬兩黃金”
還沒等清雅開口喊數(shù),人群中一位渾身珠光寶氣打扮的肥胖中年男子便開口加價道。
只見他一手摟著一位樣貌還算不錯但濃妝艷抹的妖艷女子,一邊極度囂張的看著剛剛喊出十萬兩黃金的中年男子說道。
“李子明,怎么,想拿這冰山雪蓮去救你那經(jīng)脈已斷的廢物兒子嗎?呵呵!我看你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今日有我錢富貴在,你想都不用想”說著還不忘囂張的大笑起來。
“錢富貴,你,你,若不是你父子二人設(shè)計陷害我兒,我兒豈會有今日”李子明看到來人臉色大變,憤怒的臉上青筋暴起,恨不得要將其生吞活剝。
“呵呵!李子明,怨你也只能去怨你那廢物兒子學(xué)藝不精,與他人無憂,好了,廢話不要多說,這里是拍賣會,不是吵架會,不要耽誤人家做生意,想要這冰山雪蓮我們手底下見真章”錢富貴陰陽怪氣的說道。
“十三萬兩”李子明也知道多說無益,不在理會那錢富貴,繼續(xù)加價道。
“十四萬兩”
“十五萬兩”
“十六萬兩”
“十七萬兩”
......
“二十萬兩”
就在價格暴漲到二十萬兩的時候,李子明的臉色已經(jīng)憋得通紅,顯然這個數(shù)字已經(jīng)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怎么不喊了,你倒是喊呀!廢物,哈哈”錢富貴鄙視的看著李子明,囂張的大笑道。
噗嗤!李子明口吐鮮血,臉色蒼白的看了眼囂張無比的錢富貴,仿佛瞬間衰老了二十年,一言不發(fā),佝僂著那本不應(yīng)該不屬于他那個年齡該有的身軀,心灰意冷的緩步朝著云鼎拍賣會門口走去。
而就在這時,秦?zé)o憂身后的卓文君輕輕拽了拽秦?zé)o憂的衣衫,清澈的明眸中帶著點懇求的神色說道“你能不能幫幫那個大叔,我看那個大叔挺可憐的”。
秦?zé)o憂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管是前世對于世道不公滿腔怨恨的他,還是如今修煉了天地之間至強功法已然道心初種的他,對于世間萬物皆有因果循環(huán)的道理他還是非常懂得。
怎么說呢?或許你會認(rèn)為此時的秦?zé)o憂境界還不夠,可是不管是他的今世還是前身,他的不公,他的怨恨,他的委屈,又有誰去管過呢!
所以說,世人皆愚昧,注定當(dāng)不了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大俠,那么不如做一個不理世俗的凡人。
而此時,至少是此時的秦?zé)o憂便是如此,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只要不傷害他的親人和朋友,其余均與他秦?zé)o憂無關(guān)。
“二十萬兩,二十萬兩,還有沒有人出價了,有沒有人,如果沒有的話我可要倒計時了”清雅的聲音再次傳來。
卓文君眼見秦?zé)o憂一臉淡漠,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可是當(dāng)她聽到臺上清雅的話后,竟然鬼使神差的喊一句“三十萬兩”。
聽到這輕靈如百靈鳥般的聲音,眾人紛紛轉(zhuǎn)身凝望,一看之下居然是一個比之臺上的清雅都毫不遜色的絕色美女。
“小姑娘,這里可是拍賣會,你有那么多錢?如果你實在喜歡這冰山雪蓮的話,我也可以買下來送給你,只要你答應(yīng)今晚陪大爺我一晚,讓大爺我樂呵樂呵”
當(dāng)錢富貴看到這個絕色的小尤物,頓時驚為天人。
早在方才清雅登場的時候,這個色胚就已經(jīng)然動了心思,怎奈久居咸陽城的他自知惹不起云鼎拍賣會這個龐然大物。
現(xiàn)如今在看到這卓文君,早已是心癢難耐的他,又豈會輕易放過此等機會。
至于這卓文君有沒有什么背景之類的,那更是無稽之談了。
你見過哪家的大家閨秀穿著如此樸素,雖然氣質(zhì)脫俗吧!但你起碼也該帶個丫鬟仆人之類的吧!
再者說他錢富貴在這咸陽城內(nèi)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豈會怕她一個黃毛小丫頭。
還有就是她身邊站著的秦?zé)o憂,雖然也是氣勢非凡,衣著華麗,而且看著還有點眼熟,不知在什么地方見過,可在欲念驅(qū)動之下這個傻缺直接就將秦?zé)o憂無視了,只當(dāng)是什么有錢人家的公子哥罷了!
“三十萬兩,這位姑娘出價三十萬兩,還有沒有比這個價格更高得了,如果沒有的話,那么這個冰山雪蓮就屬于這位美女的了”
清雅卻有些意外了,在她的心里這株冰山雪蓮撐死也就是拍個二十萬兩,沒想到這第一個拍品就拍到了如此高度。
“等等,清雅小姐,我錢富貴懷疑這小丫頭就是來故意搗亂的,我不相信她一個小丫頭片子能夠拿的出這么多錢”錢富貴不滿的叫囂道。
“這個錢先生大可放心,云鼎自有云鼎的規(guī)矩,倘若這位姑娘沒有足夠的金幣進(jìn)行交易的話,我們云鼎還是會按照剛剛的價格來賣給錢先生,而且我們云鼎也會對故意搗亂者進(jìn)行一定的損失賠償”
清雅在第一眼看到卓文君與她身邊的秦?zé)o憂的時候,多年來的經(jīng)驗加之直覺告訴她此二人絕非等閑之輩,但規(guī)矩終究是規(guī)矩,她也只能冒著得罪卓文君與秦?zé)o憂的風(fēng)險無奈說道。
“哈哈,這就好,這就好,小姑娘可千萬......”
“你剛剛說什么?”一道冷冰冰的聲音打斷了正欲講話的錢富貴。
“小子,你是不是找死,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看著護(hù)在卓文君身前目光冷峻的望向自己的秦?zé)o憂,錢富貴大怒,什么玩意,也敢在本大爺面前裝逼。
“我最后問你一遍,你剛剛說什么?”秦?zé)o憂如看死人般看著那錢富貴,聲音不經(jīng)加重了幾分。
“算了,算了,那雪蓮我不要了,我們走吧!我們走吧!”
卓文君此時已經(jīng)害怕極了,尤其是當(dāng)錢富貴看她時那恨不得將她吃了的眼神,嬌軀忍不住的一陣顫抖。
而秦?zé)o憂則是將卓文君輕輕的護(hù)在身后,并給予了對方一個放心的眼神。
顯然,這已經(jīng)不再是卓文君一個人的事情了,而是整個逍遙王府的事情,要知道名義上卓文君可是她秦?zé)o憂的未婚妻。
“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這是在找死你知道嗎?”錢富貴絲毫不懼秦?zé)o憂那冷冰冰的眼神,依舊囂張的說道。
“那你可知道他是何人?”
已經(jīng)暗自運起體內(nèi)元氣,秦?zé)o憂正欲下手之際,閣樓之上卻突兀的響起一道戲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