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紫發(fā)女人重重的摔在地上,頓時頭昏眼花屁股疼的難受。
“終于可以報斷臂之仇了!”柳史池呼哧帶喘的總算趕了過來,見到嬴正一個人躺在草地上,惡狠狠的就要撲上去拿下嬴正。
“大哥!咱能不能動口不動手?你好歹也是八階武者,不能掉了價??!”嬴正剛才發(fā)現(xiàn)墨竹跟過來時,就猜到了他的徒弟柳史池也會跟過來。
“少廢話!我要一刀一刀把你切成碎塊!”柳史池話音未落就沖了上去,背后寒光一閃,長刀就抽了出來。
手忙腳亂往后退的嬴正再次后悔,之前沒有跟唐悠悠學個一技之長,弄得現(xiàn)在連自保都不行。
“救命啊!”
嬴正忍著屁股上的疼痛,一尥蹶子竄起老高,朝著秦國未來基地方向就狂奔。
他一個武力值為負數(shù)的渣渣,怎么可能跑的過八階武者柳史池。
只見嬴正剛跑出去兩步,就被柳史池一腳踹在后背上,直接來了個與大自然的親密接觸,啃了滿滿一口青草。
紫發(fā)女人與墨竹這一會兒大戰(zhàn)了十幾個回合,兩人身手不相上下,短時間內(nèi)根本不可能分出勝負。
當嬴正被柳史池一腳踹翻在地時,紫發(fā)女人不慌不亂的吹了一聲口哨,便再沒有去關(guān)注嬴正。
眼看長刀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生死關(guān)頭嬴正也來了血性,抓起一把土就往柳史池臉上招呼。
柳史池絲毫沒有防備嬴正竟然還有這種下三濫的招數(shù),伸手敞開袍袖勉強擋住泥土沒有撒進眼里,不過頭上弄得甚是狼狽。
更加暴怒的柳史池舉刀就向嬴正的頭顱劈來,嬴正當即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陣香風襲來,空氣中一聲爆響,一條鐵索長鞭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抽在長刀上。
當啷一聲,柳史池虎口崩裂,長刀被抽打的飛出去十幾丈。
“九階武者!”
柳史池看著自己唯一的手臂,手腕上血流如注,疼的他差點失聲尖叫。
“廢物點心!還不起來!”
一道銀鈴般的清脆聲音在嬴正背后響起,聲音非常好聽,不過話語之中卻滿含輕蔑鄙視之意。
嬴正猛的轉(zhuǎn)過身,仰頭一看只見一個亭亭玉立,身材凹凸有致的絕色佳人。
嬴正喉頭滾動,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慌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粗布麻衣,裝作風度翩翩的公子哥模樣,朝美貌的佳人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臥槽!”
那位絕色佳人并沒有理會嬴正,反而是一腳把嬴正踹翻在地,鐵索長鞭一揮,直接把想要偷襲的柳史池打的倒飛出去,口中吐出的鮮血在空中劃成一道弧線。
嬴正干脆趴在了草地上不再起來,省的再礙事被他們用腳踹。
“徒兒!”
墨竹膝下無子愛徒心切,見到柳史池受了重傷,直接丟下紫發(fā)女人,幾個跳躍來到了昏迷的柳史池身旁。
紫發(fā)女人心知墨竹不簡單,于是快速的襲向嬴正,再次把他抱了起來,領(lǐng)著絕色佳人朝夜幕中疾馳而去。
嬴正由于在人家懷里不老實,很幸運的被直接敲暈過去。
等到他在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床竟然還在不斷地左右搖晃。
“人呢!那倆美女呢?”嬴正手腳被綁在床上,緊張的看著窗外喊道。
“鬼嚎什么呢!再喊把你舌頭割下來!”絕色佳人一臉寒霜的推門走了進來,水汪汪的一雙美眸瞪著嬴正威脅道。
門一打開,嬴正斜眼朝外面一看,頓時沒了調(diào)戲絕色佳人的心情,他發(fā)現(xiàn)外面是碧藍的天空,遙遠的天際線依稀可以看出這是大海。
“大海?。。????”嬴正拼命的想要掙開鎖鏈,出去一探究竟。
“老實點!”絕色佳人再次威脅一句,轉(zhuǎn)身就走出了房間,狠狠的關(guān)上了門。
嬴正有些懵圈了,自己這是造了什么孽,竟然被擄到了大海上。
“霜兒,怎么了?”
門外的談話聲吸引了嬴正的注意,仔細想了想,這聲音應該是紫發(fā)女人。
“師父!沒什么事,就是那個廢物亂喊亂叫!”
這個聲音應該是那個絕色佳人,紫發(fā)女人叫她霜兒,霜兒則是叫紫發(fā)女人師父,顯然這倆美女是師徒關(guān)系。
“師父!咱們會長不是與玄武大陸那兩位有過約定,不得踏進玄武大陸?”
霜兒有些擔憂的聲音響起,讓嬴正越聽越糊涂起來。
“哼!你忘了師父的名頭嗎?”紫發(fā)女人語氣火爆的冷哼一聲,那口氣仿佛天老大她老二一般。
“天龍會刑堂堂主紫羅剎!徒兒怎能會忘記!”霜兒說這些時,言語中充滿了敬畏之情。
“隨我去甲板,我有事要交待!”
門外紫羅剎的話說完,就不再有任何聲響,顯然是紫羅剎與霜兒已經(jīng)離去。
“天龍會!又是天龍會!那是個什么玩意兒?”
嬴正一腦袋問號,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
被鎖鏈綁在床上的嬴正,雙眼無神的看著頂棚,竟然在無聊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樂趣,那就是躺在這里如同躺在搖籃里,晃悠的特別舒服,沒多大一會兒,他竟然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此時的秦國上下已經(jīng)瘋掉了,所有人都在問:大郎去哪了?
林麟麒被父親林蕭豐揪著耳朵逼問,嬴正到底去哪了,喝酒喝的竟然了無音訊了!
嬴前在嬴家大院同樣不好受,他滿頭大汗的跪在池塘邊上,嬴農(nóng)泊暴怒的瞪著他一語不發(fā)。
“年紀輕輕學人家喝酒,說實話!是不是你大哥教你喝的酒?”二夫人楊氏嘴上在責怪嬴前,心里卻樂開了花兒,她巴不得嬴正永遠消失不再回來。
“放屁!你給我滾回屋子!”嬴農(nóng)泊指著二夫人楊氏大罵道,兒子現(xiàn)在不見了,她楊氏竟然還在避重就輕的責備嬴前喝酒的事。
“哼!”楊氏故作委屈的哼唧兩聲,腳步輕快的往自己屋子走去,就差嘴里哼著小曲兒了。
“爹!我真不知道大哥咋就不見了,當時我們都在喝酒,大哥一個人坐在城墻的墻頭,等我們再回頭他就不見了!”
嬴前也是真著急了,起初擔心是不是嬴正醉酒掉進護城河,他跳進去整整摸索了一夜,也沒找見什么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