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性的擺脫了章漁的念叨,謝金回到了辦公室,他在背后墻上將三個人的名字寫下,海寶在最左側(cè)上面寫著排除,他右邊的自然就是有嫌疑的,其中派星在上章漁在下。
“然后就是看看是否是外來人拿走的了。”這個其實很容易,他只要將辦公室的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就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嘿嘿,那個小偷絕對想不到自己其實還有個隱藏的監(jiān)控吧?話說自己為什么不早拿出來看呢。
當他拿出監(jiān)控看著里面的情況,前前后后一共有六個人來過,三個生意伙伴,一個陌生人,一個是自己女兒,一個是老顧客。
其中自家女兒做了什么他歷歷在目,把他的卡拿走了,估計就算是看到了那一枚銅魂幣也不會在意吧?
生意伙伴中有一個提供蔬菜的是正好擋住了監(jiān)控,謝金將賬本拿出來翻找,上面寫著少一枚銅魂幣,看到那時候自己很開心的和生意伙伴道別的樣子,謝金猜測應(yīng)該是他說那個銅魂幣不要了的緣故,那會不會是因為他拿到了自己的這個銅魂幣才不要那個銅魂幣的?有這個可能。
謝金將菜殼的名字寫在了右側(cè)。
陌生人很巧妙的也是站在了監(jiān)控的前面,身體正好擋住了他所做的動作,而且他穿了一身黑衣戴著帽子眼睛口罩完全看不出來是誰,更為詭異的是自己竟然沒有他來過辦公室的記憶,好像是出現(xiàn)了一個空擋一般。
謝金立馬正色起來,他將陌生人寫在最上面,并且拿出手機隱隱有報警的想法,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自己背地里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觸碰法律的事情,要是被他們查看記憶發(fā)現(xiàn)可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說這就是經(jīng)典的四選一嗎?
現(xiàn)在懷疑的對象從上到下有陌生人派星菜殼章漁,總的來說呢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線索完全就斷了。
“估摸著菜殼應(yīng)該可以判斷出來吧?”
菜殼怎么說也是一個小伙子,剛接手父親的攤子沒幾年,還沒被社會暴揍一頓,只要自己拿一個銅魂幣去,心思單純的他就會因為羞愧而把那個銅魂幣交出來。
謝金覺得自己很聰明。
他來到了菜市場,隨便找了一個攤位問道。
“你們家少爺今兒個來了嗎?”
是的,整個菜市場都是菜殼家的,有事兒沒事的他都會來這里自己親勞親為,按他的說法就是親身體驗員工工作才能更好的保障發(fā)展。
那個攤主抬頭看是謝金,點頭說道“少爺今天在二十二號攤賣豬肉?!?p> 來到二十二號攤一個帥氣的小伙正在那里賣著豬肉,周圍圍滿了迷妹,她們手里捧著大把的金魂幣在那里買著豬肉。
謝金見了是羨慕嫉妒恨,要不是自己年老了,他也能憑借著樣貌擄獲金錢。
“菜殼出來一下?!?p> 在美女們憤恨的眼光中菜殼放下了刀來到謝金身邊。
“謝叔你怎么來了?是不是要買什么菜?要什么您直接說一聲我送過去就行?!辈藲だ蠈嵉恼f道。
謝金擺了擺手“不是,叔這次來找你是想還你錢,上次不是欠了你一銅魂幣嗎?”
他不舍得拿出銅魂幣交給了菜殼。
菜殼有些茫然他思索了一會兒才想到“奧!那次啊,謝叔這都多久的事情了,你不說我都忘記了,再說一銅魂幣算不了什么。”
是,那么多得富婆抱著滿懷的金魂幣,那一個銅魂幣對于你來說確實算不了什么。
“我爸還說千萬不要做你的生意呢,說你總是欠人錢還不還?!?p> 你爸說的沒錯,要不是這次事出有因你的這個銅魂幣永遠別想拿回去。
“果然還是實踐出真理,謝叔當時是真的沒找到銅魂幣才欠的,我爸總是這樣,不喜歡讓我接手家里的活想讓我當個執(zhí)跨子弟?!?p> “你爸,也是為了你好不是嗎?你看看這活多累啊?!?p> 謝金繼續(xù)有一句沒一句的扯皮。
“老板,我今天沒帶夠錢,能不能先欠著?”有一個普通人數(shù)了數(shù)手里的錢,差三個銅魂幣。
菜殼大手一揮“別說欠不欠的拿走就行?!?p> “那可不行,借您一支筆一張紙,我給您寫個欠條?!?p> 這也太刻意了,我們聊著聊著就有一個。
“菜殼啊,上次你去我那,有沒有拿我一個銅魂幣?”謝金直白的問道。
菜殼搖了搖頭“沒有啊?!?p> “奧,那沒事了?!敝x金看著他純真的眼神道。
謝金走了,菜殼舒了一口氣。
回到辦公室,他將菜殼的名字從嫌疑中擦去又將他寫在兩個中間。
現(xiàn)在最難得就是,派星忘了這件事了,章漁不敢隨便去問,陌生人他不知道到底是誰。
謝金絕不輕言放棄,他可是看了一千多集柯南的人,鬧騰的最兇的人一般都不熟兇手,謝金將章漁的名字寫在了右邊。
其次那個老實憨厚的人有很大可能是兇手,但可能性最大的就是那個情報知道的很少的人。
所以陌生人是兇手。
“所以,為什么感覺好隨意啊?!敝x金摸了摸自己那個有些癢癢的屁股,他好像在左臀部摸到了一個硬物,那個觸感好像是銅魂幣。
他趕忙拿出來看了看,果然是他日思夜想的銅魂幣,可為什么會在那里呢?
那日正巧菜殼來跟他核對賬目,他早就算過了還差一銅魂幣,他看了看手中的銅魂幣和即將打開的門,情急之下將銅魂幣藏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所以我忙了個什么勁兒?”謝金恍然大悟的拍了拍頭。
菜市場菜殼離開了那個攤子,他來到一處小房子,里面有個人正是監(jiān)控所拍到那個陌生人。
“一切都蒙混過去了?!?p> 陌生人點了點頭“還是那樣啊,因為錢連周圍的變化都沒有看出來?!?p> 他緩緩的將帽子摘下來,是他,皮爾頓“老謝這么多年了,你還是沒有變化啊。”
“你還是那個見錢眼開的主?!?p> 辦公室內(nèi)謝金摸著那個銅魂幣,他將里面的微型監(jiān)控中的數(shù)據(jù)調(diào)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