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槐安卻是笑了,是冷笑:“這些都是兒臣應(yīng)當(dāng)做的,父皇不用給我任何獎勵?!?p> “你就要一直如此跟朕這樣說話嗎?”皇帝低著嗓音問道。
槐安失笑:“父皇不是也一直這般對待兒臣嗎,這么多年,早就習(xí)慣了?!?p> 聽他這么說,皇帝也沉默了。
簫槐安說的沒錯,十多年來,他從未對槐安盡過半分做父親的責(zé)任,又怎么能讓他對自己好言相待。
皇帝起身,終是什么都問不下去了。
“也罷,你和你母妃好好休息,朕先走了。”皇帝負(fù)手往門外走。
簫槐安站在身后,沒有動地方,只是又行一禮:“兒臣恭送父皇?!?p> 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只是按照宮規(guī)來行的禮數(shù)。
皇帝沒有再去看他,推門而出。
清菡和柳美人還等在殿外。
他的視線略過柳美人落在清菡的身上,稍緩容色,但依舊板著臉說道:“等到你及笄之禮的時候,需要你為所有能參加你成年禮的人表演一個才藝。朕知道你琴彈得好,可他們都看過了,還是換一個吧。”
這天殺的皇帝老頭兒,就知道來霍霍她。
清菡表面笑著應(yīng)答,有些站不住。
皇帝拂了拂衣袖,擺駕回宮。
這尊瘟神走后,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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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箬笙剛回到將軍府,府里就來了位不速之客。
簫月辰提著兩盒子果餅,被管家迎進門。
他這次來,就是來找季箬笙的。
管家站在季箬笙的閨房門前,恭敬的說道:“小姐,六皇子來了,有事要見您。”
房門被不耐煩的打開,季箬笙沉著臉走出來,沒好氣的問道:“你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