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少帥吃醋了啊

一個老人

少帥吃醋了啊 美人騎士 2328 2020-04-19 08:36:43

  風(fēng)少恭道:“第一嫌疑人是死者的新婚丈夫,兩人一同回門,必然也穿著嶄新的衣褲,死者經(jīng)濟(jì)條件良好,新郎應(yīng)該身著棉布或者毛呢面料的西裝或長衫,西裝的可能性較大,因為死者的身上攜帶了鋼筆,而只有西裝有上衣口袋?!?p>  乾國的男人對于正裝還是十分講究的,有錢人會打領(lǐng)結(jié),系領(lǐng)帶,而正裝的上衣一定會有兩個口袋,有的是手巾袋,疊一塊裝飾巾插在里面做裝飾,而不插裝飾巾的時候,大家都會別一只鋼筆,用現(xiàn)代的話來講就是標(biāo)配。

  “鋼筆?七哥,你怎么知道他帶了鋼筆?”白錦不解的問。

  風(fēng)少恭拿起那條變成“兇器”的紗巾,“我剛才一直在想,紗巾上這幾處淺淡的污漬是什么,開始我以為是血跡,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血跡,這是稀釋的墨水漬?!?p>  白錦拿過來,又用放大鏡看了看,“好像真的是墨水,紗巾上為什么會有墨水?”

  “兇手長期從事用鋼筆寫字的工作,他的手上總是沾滿了墨水,他在勒死死者的時候,因為用力導(dǎo)致手心出汗,汗水化開了手指上干涸的墨水漬,在紗巾上留下了印跡。另外,現(xiàn)場只有死者的衣物,兇手極有可能還有一個行李箱。我們先重點排查身著嶄新毛呢或棉料西裝,上衣口袋插有一只鋼筆,提著一只藤編行李箱的男性?!?p>  “好,我現(xiàn)在就去。”偵查最怕沒有線索指向,那樣如同無頭蒼蠅亂轉(zhuǎn),而線索越多,查找的速度就會越快。

  “風(fēng)司長?!卑仔±柰蛎媲暗氖w,“死者很可能有精神方面的疾病,雖然這一點不能幫你們找到兇手,但可以輔助認(rèn)定殺人動機(jī)?!?p>  “精神疾???”軒逸不服,“你怎么看出來的?”

  明明人都已經(jīng)死了。

  白小黎這次沒有解釋,這位傲慢的法醫(yī),他需要時間來慢慢的成長,以及發(fā)現(xiàn)他的短板之處。

  “風(fēng)司長,我先回去了。”她這一手的血腥味兒,可要好好的洗一洗了。

  風(fēng)少恭沖她點了下頭,“多謝?!?p>  白小黎的輪椅剛出警戒帶,等候多時的翠竹和慕榕就迎了上來:“小姐,到底出什么事了,風(fēng)司長為什么要把你帶走還不讓我們進(jìn)去,我和慕榕都快急死了?!?p>  “沒什么,只是讓我?guī)兔聪率w?!?p>  “真的有人死了?”

  “嗯?!卑仔±璧溃骸拔覀兿然匕鼛?,軍警司要開始查人了?!?p>  白小黎洗完手,軍警司那邊還在挨個車廂搜查,她讓慕榕看了下表,到達(dá)下一站廟東還有十五分鐘。

  如果這件事發(fā)生在現(xiàn)代,完全可以聯(lián)系鐵路部門進(jìn)行協(xié)作,但這是乾國,鐵路是私有的,列車到站就開門,時間一到就走人,沒人會為你來開這個先河。

  此時,車上的車警一邊催促眾人準(zhǔn)備下車,一邊協(xié)同軍警司找人。

  十節(jié)車廂找下來,符合條件的一共有十二個人,十二個人當(dāng)中有七個人是和家人朋友同行,隨行人員和前后座位的人都能為他們證明。

  剩下的五個人,一個是教書先生,一個是歸國留學(xué)生,一個是無業(yè)人員,另外兩個是買辦和銀行辦事員。

  “把你們的行李箱打開,再把車票拿出來?!卑族\掃了一眼這幾個被聚在單獨包廂里的人。

  兇手匆忙中沒找到死者藏起來的車票和銀行存單,所以兇手的身上沒有帶車票,而在兇手的箱子里也會有死者的金錢財物,只要確定了懷疑對象的范圍,想找到這個人,并不難。

  “這位警司,我們真沒殺人?!贝髦坨R的老師握緊了手中的行李箱,“你們不能隨便懷疑好人啊?!?p>  “就是,我馬上就要下車了,我女朋友還在車站等我呢?!?p>  白錦面色嚴(yán)肅,沉聲命令:“別廢話,拿出車票,打開箱子,不然你們五人誰也不準(zhǔn)下車。”

  “拿就拿,你這個人長得挺不錯,怎么說話這么兇?!绷魧W(xué)生看了眼他身后的時霆,“還是那位警司好,看著就很溫柔?!?p>  白錦:“......?!?p>  溫柔?

  他們是不是對風(fēng)少恭有什么誤會?

  風(fēng)少恭單手擦在褲袋里,像是沒聽見這些話,幽深的目光從幾人身上一一掃過。

  “看吧,看吧?!绷魧W(xué)生把自己的車票遞過來,“箱子里都是衣服,我好不容易塞進(jìn)去的......?!?p>  “打開!”白錦皺眉,順便看了眼表,留給他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留學(xué)生、買辦、銀行辦事員以及老者,先后拿出了自己的車票,也打開了行李箱。

  白錦仔細(xì)檢查了一番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物品,可見這幾個人并不是兇手。

  瞬間,那位一直支支吾吾不肯拿出車票,也不肯開啟行李的老師就成了最大的嫌疑對象。

  “我,我車票丟了?!贝餮坨R的老師急忙解釋,“上車的時候被人掏了錢包,車票就在錢包里。”

  “行李箱呢,怎么不打開?”

  “兩位警司,我真的沒有殺人啊,我就是一個教書的,怎么可能犯法?!?p>  “既然這樣,那我替你來?!卑族\奪過他手里的箱子,那位教書先生阻止不及,箱子已經(jīng)被打開了。

  白錦篤定箱子里一定有可疑物,但讓他沒想到的是,箱子里除了一些簡單的衣服和書本,就只有一個煙斗和一袋煙末。

  “他不是兇手。”身后的風(fēng)少恭突然開口道:“他臉色發(fā)黃,形色枯瘦,雙目無神,手指上雖有繭,卻不是因為長期握著筆桿子,而是因為拿煙斗,他是個癮君子?!?p>  那位教書匠聽了,有些慚愧的低下頭。

  他平時是個體面人,在學(xué)校里口碑頗佳,但誰也不知道,他愛好大煙,而且已經(jīng)到了戒不掉的地步,所以這件事,他一直都瞞著。

  “七哥,怎么辦,這五個人的嫌疑都排除了?!卑族\憂心道:“還剩五分鐘了?!?p>  此時,列車員的喊話聲從大喇叭里斷斷續(xù)續(xù)傳出來:“廟東站要到了,在廟東下車的乘客拿好自己的行李準(zhǔn)備下車。”

  “七哥,快想辦法,車要到站了。”白錦急得跺腳。

  “你們幾個回去,這個老人留下。”風(fēng)少恭下令。

  另外幾個人聽了,立刻如同大赦般,拿著自己的行李先后離開了包廂。

  “真是的,警司了不起啊,警司就可以亂懷疑人嗎?”

  “就是,我還要重新整理行李箱,麻煩死了?!?p>  伴隨著他們抱怨的聲音遠(yuǎn)去,風(fēng)少恭走到那位老者面前,“這位大伯,你這身衣服哪來的?”

  “我?”老者一時語塞。

  “你頸部皮膚增厚,皮溝深陷,皮紋顯著,這是長期從事海上活動所導(dǎo)致的日照性皮膚?。荒汶p手手心有厚厚的一層老繭,還有許多細(xì)小的舊傷,這是經(jīng)常拉扯纜繩的原因,你是一個水手,經(jīng)濟(jì)條件不高,根本無力支付一件中檔西裝的價錢,而且,你不識字,根本用不著鋼筆?!?p>  白錦疑道:“不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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