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沒了一只眼睛,但多了一個舌頭!
趙方正這一覺睡的很沉很香。
“什么東西,別舔了。”
“透,你,你,你怎么還在這!”
趙方正看著纏在左手上瘋狂舔著的大舌頭。
“我記得好像我把它放出來,然后就沒有理過它。咦,兄弟,你是怎么活下來的?!?p> “呲溜,呲溜”
“?好熟悉啊,等等”
趙方正拿出一根鐵棒。
“呲溜,呲溜”趙方正
“呲溜,呲溜”把手
“呲溜,呲溜”趙方正
“呲溜,呲溜”把手
“好,交流好了,以后你就是我小弟了,給你起個名字,就叫你小甜甜好了”
“呲溜,呲溜”
“小甜甜,我們走”
趙方正將這個把手舌頭的事情跟趙未聞聊了聊。
“看上去還不錯,不過有什么功能?”
“能舔人,很舒服!還能捆綁。?!?p> “那好像沒什么用,不過你喜歡就好。畢竟解決一般的詭秘事件主要靠觀察和智慧。”
趙未聞又拿出一些東西。
“上次說好的給你一件詭器。這些你看看?!?p> 桌子上擺滿了詭器。趙方正也沒有客氣,一邊詢問一邊拿起看看。
“這是什么?”
趙方正指著一把類似手槍的東西問道。
“呲水槍”
“能干嘛?”
“呲水不用加水,能一直呲,就是水量有點小?;緵]什么用?!?p> “就它了”
“為什么?”
“有眼緣!”
“你是個瞎子?!?p> 門外傳來了笑聲,
“老趙你窮到只能送呲水槍了嗎?不過也是,畢竟替命人偶都碎了”穆峰在外面大笑
“什么意思,穆大佬,什么替命人偶?”
“你不知道?趙未聞把替命人偶給了你,那是趙未聞用很多詭器煉成的,不然你在慶豐時候就死了,還能活到現(xiàn)在?”
趙方正突然想起以前趙未聞給了他一個布包和人偶,他一直沒有在意。
“原來是這樣嗎?”
趙方正笑了笑。轉(zhuǎn)頭看向穆峰。
“你還說別人,你自己什么都沒送,還好意思嘲笑別人!”
“你又不是我兒子,我跟你很熟嗎?沒讓你賠我棺材本就不錯了。”
“親爸爸,我是溥儀?。煾?,我是悟空?。 ?p> “你干嘛,扯我下袴干嘛?”
“我看看是不是你把好東XZ在袴子里面了。”
“你起開,別扯了,吶,給你這個”
“這是什么,看上去都不如呲水槍”
“它叫吹喇叭。里面有兩只詭異,你吹喜樂,會出來喜鬼,哀樂,出來哀鬼?!?p> “這個名字不行?!?p> “怎么不行?”
“你看看,你叫做葬詭師,我叔叔叫木偶師。我以后總不能叫吹喇叭-趙方正吧?!?p> “你不是叫神威方正嗎?”趙未聞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到底是誰傳出去的!回學(xué)堂我要打的他不認(rèn)識我!”
穆峰更是笑的不行。
“神威和你的氣質(zhì)不符,不如叫小豆丁-趙方正,呲水槍-趙方正,其實我覺得吹喇叭也還不錯,這樣,你轉(zhuǎn)校吧,來我這,我親自培養(yǎng)你,也給你起個響亮的名字?!?p> 趙未聞看了穆峰一眼。
“你看什么,怎么著,這幅樣子還想動手?”
“一年后,讓你一只手?!?p> “不需要,有能耐讓我一個木偶!”
趙方正和趙未聞,陳安一起回了青州北詭秘學(xué)堂。穆峰則是要留下來處理后續(xù)的事情,以及調(diào)查下當(dāng)年發(fā)生的事情。
這其中還有很多疑問?為什么五通神之一會在這?方化天的去向,慶豐有什么吸引兩人的地方?都需要時間,而且穆峰本身也受了傷。
李政則是去了黃州,在青州的對面,要穿過詭州,可惜現(xiàn)在沒辦法穿過去,只能繞路。那里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必須要李政親自去。
趙方正這一路上,和呲水槍,吹喇叭,還有大舌頭玩的不亦樂乎。
一路上留下了濕濕的痕跡。
趙未聞這一路總想塞給趙方正一些詭器,因為呲水槍確實差了吹喇叭太多,可能是面子過不去。不過都被趙方正拒絕了。
“詭器這東西,有點保命就行,解決詭異主要靠觀察,這是我早就知道的事情,外物多了終究是禍害?!?p> “曾經(jīng)我也這么想”
“現(xiàn)在呢?”
“學(xué)堂到了,下車吧。有些東西你到了一定境界就明白了?!?p> 趙方正下了車。
“其實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我的師兄師姐呢?不會死絕了吧!”
“你難道不知道學(xué)校有小門嗎?你們新生住這邊,老生住對面。不過你們很快就搬過去了。因為拿到詭秘學(xué)堂的鄉(xiāng)級斗詭者證明,就算是老生了?!?p> “都在對面嗎?那學(xué)堂挺大啊”
“只有一部分人住在學(xué)堂,還有一部分去了各地的捕快堂,一部分去了民間的斗詭者組織。不過詭秘學(xué)堂的學(xué)生即使分散出去了,也要對處理的詭秘事件進(jìn)行匯報。每年過年節(jié)前還會在大禮堂聚集一次?!标惏舱f道。
“原來如此。那我們就此別過,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好,一會來我辦公室?!?p> “。。。”
趙方正去學(xué)堂的大門口登了記。
那個大眼珠子滋溜溜的鉆進(jìn)趙未聞給趙方正新做的布包,上面還有一個趙方正親手縫的布娃娃,
布娃娃一共三個,他一個,趙未聞一個,還有一個是穆峰逼著趙方正縫的。
“兄弟,你這眼睛多少錢一個,多買能便宜嗎?”
抬起頭,看著趙方正空洞洞的右眼。
“不賣?!?p> “哦,我還有個朋友缺心,高價收,入手不?”
“拿著記錄表滾?!?p> 趙方正拿著記錄表放到了教室,然后準(zhǔn)備出去逛一圈。
十樓太高了,先去集市看一看。
站在裁縫鋪前面。恭敬地敲了敲門。
“有人嗎?能進(jìn)嗎?”
“是你啊,又來做披風(fēng)?”
“大佬真幽默,小子不懂事,不知道您是詭秘學(xué)堂的校長。冒犯了您,您多多包含”
“都是陳年舊事了,一身的能力早就沒了,現(xiàn)在只是一個茍延殘喘的老頭子罷了?!?p> “沒了啊。真沒了?”
“嗯,只是個小平民百姓了?!?p> “給我拿兩套練功服,還有拿十件披風(fēng),我不穿,看著舒服!都要現(xiàn)做的!”
“呵呵,你確定,要不要讓趙未聞來給你縫?”
“對了,老頭,你叫什么?詭秘學(xué)堂沒有退休金嗎?是不是他們虐待你,我跟現(xiàn)任校長很熟,你跟我講,我讓他抬你一手!”
“名字嗎?很久沒用了。我叫林青衣。記得告訴趙未聞,讓他抬我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