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小澤失蹤
“我也覺得我們非常般配?!绷杼炖趪N瑟的笑著。
“不過那位姑娘身邊的那位男子好像與她很……關(guān)系不一般?!背庩栆庥兴傅目聪蛘诮o小澤喂糕點(diǎn)吃的蘇小小。
“哦!蘇姑娘心善,路上遇到一個受傷的男人救了他,醒來后才發(fā)現(xiàn)他心智受損如同五、歲的孩童,對救他的蘇姑娘十分依戀,蘇姑娘也把他當(dāng)小孩子照顧,而非男女之情?!?p> “對了!之前向楚兄打探的玉佩就是他的,現(xiàn)在他什么都不記得了,本還想靠玉佩幫他尋尋家人。哎!到現(xiàn)在都沒什么消息?!绷杼炖谳p搖扇子,看似無意閑聊著,實則仔細(xì)觀察著楚寧陽的表情,因為凌天磊篤定他一定知道那玉佩的來歷。
可是楚寧陽也是成精的人物,臉上云淡風(fēng)輕,宛如在討論這天氣般,讓凌天磊看不出一絲破綻,可是放在桌下的手早已緊緊握成拳頭,控制著心中的驚濤駭浪,他不敢想象這個消息如果傳回京城會掀起怎么的血雨腥風(fēng)。
凌天磊見楚寧陽無動于衷,也覺得無趣告辭了兩人,便折回蘇小小那桌。此刻粘著蘇小小身邊的小澤卻有些疑惑的看看莫軒兩人,覺得他們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在那見過。
凌天磊找的鋪面就在云鴻樓旁邊,這里是云山縣最繁華的路段,一棟三層的小樓,后面有一個很大的庭院和四五間主屋,非常合蘇小小的心意,特別是花園里那爬滿墻壁的薔薇花,白的如雪、紅的似火、粉的恰糖果,清風(fēng)撫過,空氣彌漫著淡雅的花香,讓人心曠神怡。
“滿意嗎?這可是我托了很多朋友才找到的?!绷杼炖谘λ频膶μK小小說。
后面跟著的趙福達(dá)看著自家老板狗腿討好的樣子,心里不由苦笑,這棟樓本就是云鴻樓用來給客人住宿用的,不想老板回來三兩下結(jié)束了營業(yè)不說,還把里面拆的亂七八糟,看得他這個掌柜的心疼的要命。所以說紅顏禍水啊,看來自家老板已經(jīng)被這位蘇姑娘迷的昏了頭了。
“這地方真不錯,原來的老板怎么就不做了呢?”地段好、格局好、環(huán)境好應(yīng)該生意不會差,看隔壁的云鴻樓就知道,蘇小小很好奇為什么上家商戶不做了。
“家里媳婦生孩子,回去照顧媳婦去了。”凌天磊見蘇小小滿意,心里樂開了花,想象著以后自己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日子,有說不盡的期待。
趙福達(dá)提手揉揉自己差點(diǎn)被雷暈的頭,他家老板已經(jīng)無下限了,這樣的謊話也編的出來。
“達(dá)叔在云山縣打理云鴻樓很多年了,對云山縣情況也很熟悉,你有什么需要盡可跟達(dá)叔說。小小,這后院非常大,要不你們一家人都搬到城里來住吧。”凌天磊一步一步套路著蘇小小。
“凌天磊,謝謝你,你如此幫我,我一定會讓你賺的盆滿缽滿。只是可惜了這上好的裝修?!碧K小小淺然一笑,靈動的杏眼彎成了月牙,白皙的臉頰上染上淡淡粉色,粉嫩的紅唇微微揚(yáng)起露出皓白的牙齒,如出水芙蓉般,清新脫俗,嬌媚可人。
蘇小小從與云鴻樓一樣的裝修風(fēng)格、花園里新砌的圍墻及位置猜到這棟店鋪應(yīng)該原屬于云鴻樓的。她不是一個矯情的人,自己現(xiàn)在沒能力,求助凌天磊幫忙,而凌天磊下了血本幫自己,她也就不推辭、客套,自己一定要把這家店做好。
凌天磊仿佛感受到自己心跳,充盈的喜悅充斥在胸口,暖暖的電流竄過全身,他此刻終于明白為何古代君王為博美人一笑而傾盡江山。
“我?guī)上热タ纯次覀兾磥淼募?。小澤!小澤!”住在縣城里一方面方便照顧店里生意,一方面柳兒可以上學(xué)堂,梅寶抓藥也方便很多,蘇小小考慮后覺得凌天磊的提議不錯。
喊了好幾聲都沒有小澤的答應(yīng),蘇小小幾步跑到剛剛他蹲著玩水的地方一個人影都沒有,頓時蘇小小慌了,心底仿佛空了一塊,慌忙的在院子里尋找,凌天磊、趙福達(dá)也叫了人手過來里里外外、上上小小尋找小澤。
而這邊就在小澤全神貫注抓水池中的金魚送給娘時,突然一個黑影閃到他身后,一個手刀打在他后勁,將他打暈后,扛起縱身一躍飛出數(shù)丈,很快就不見蹤影。整件事發(fā)生的都很快,乃至于誰也沒注意到小澤被人擄走。
莫軒扛著小澤,快速越過新砌的圍墻后,閃身進(jìn)了楚寧陽的房間,將小澤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
“我打暈主子的事,你不許說出去,否則咱倆斷袍絕義。”莫軒一想到自己竟然對主子不敬的事,被主子清醒后知道的后果,就毛孔悚然。
“行啦,都什么時候還說這個,快想想接下來要怎么辦?!焙闷獾某庩栆猜冻鲭y得煩躁。
“有什么好想的,即刻啟程會京城,到了京城有御醫(yī)什么病都能治好。”莫軒沒有想太多,主子找到了自然就是回家啊,更何況主子還病了。
“不行,主子這樣回京城,宮里那位會錯過這個下殺手的機(jī)會嗎?而且宮里那些御醫(yī)你知道誰能信?”楚寧陽俊眉皺起,擔(dān)憂的看著床上昏睡的小澤。
“不回京城,那我們?nèi)ツ??”莫軒已?jīng)猜不透楚寧陽的想法了。
“我們?nèi)ビ碇荩仪貣?,有他在什么病都沒問題,也只有他治療主子,我才放心?!背庩査坪踅K于下定什么決定,拳頭緊緊握著。
“可是他們兩個見面沒有問題嗎?你忘記當(dāng)初秦枬差點(diǎn)要了主子的命。”莫軒對于楚寧陽的提議非常不贊同,當(dāng)初要不是弄到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地方,主子又怎么會放逐秦枬。
“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了,我相信秦枬也想通了,我們就去禹州,相比京城的暗藏殺機(jī),禹州那塊死木頭更安全點(diǎn),入夜準(zhǔn)備好馬車我們就走,你快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背庩柌辉侏q豫,他始終堅信四人同甘共苦那么多年的感情,不會說忘記就忘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