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去了,老子地人生啊~”
田曼四肢軟綿綿的,飄回座位,吐出的靈魂搖啊搖。
駱山?jīng)_抱著賬本回來,警惕地在她面前晃。
十步,沒動靜。
五步,沒變化。
戳一下腦袋,沒攻擊性。
“你至于么?不是跟母親的關(guān)系也不好吧?!?p> “你懂個毛線,”
田曼挺直腰背,兩手比劃一個圓圓的形狀,
“你沒去都不知道,那個嬰兒幾天不見長這么大了,跟塊磁鐵似的,我看見她都移不開眼,瘆得慌的很。
我娘跟州牧夫人說話我都沒聽進去。”
“我不在沒出什么事情吧?”不知道要表達個什么東西,情緒之類的駱山?jīng)_因該懂不起,干脆說點他能懂的。
駱山?jīng)_眉頭舒展了一些,道,
“你不在才好呢,這些活兒我?guī)滋炀湍芘?。倒是功績你可別想獨吞?!?p> “呵呵,看你表現(xiàn)了。”田曼抖了下眉梢,意思很明顯。
駱山?jīng)_默默后退好幾步站定,道,
“怎么會有你這么惡劣的人。
你非要去禍害個先生么,以你的背景家世,你以為有人會擔風險收你么?”
田曼雙手一攤,義正言辭道,
“那關(guān)我什么事,我只想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呀。”
駱山?jīng)_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微啟薄唇話滯在口中,田曼講起來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我在找方式方法,拜名師就是很好的方法。
你不說我性格惡劣,就當我是古之惡來,我就因該被討伐、被物理意義的消滅么?
我告訴你,那沒有任何意義,只會顯得你們教育的薄弱、師資的無能、奧義的空白。
我現(xiàn)在想要從善,你一個勁的拒絕我還罵我,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還跑不了,你是不是被我虐爽了,不留在這樣的我身邊你就渾身不舒服?”
“去你的,別瞎說!”
駱山?jīng)_漲紅著臉看了下門口,“明天我把資料給你,然后你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跟我沒關(guān)系了。
還有要交代的么?沒有我就下班了?!?p> “當然有,”田曼其實才開了個話頭,擔駱山?jīng)_不想聽只得打斷。雙手撐在桌面上,道,
“我問你一個問題,
那個人是不是州牧?”
“什么州牧,不懂你的意思?!?p> 駱山?jīng)_臉上游移不定,完全出賣了他知情人的身份。
他不是完全明白,但聽到這個問題后頓悟了不少。
至少,比自己知道的明白。
知道這一點,田曼顯得步步緊逼,
“你去鄴城的任務,是去接鄧小昭的么?”
“我去鄴城作甚你無權(quán)過問。”駱山?jīng)_被問的心虛,反問道,
“你生的孩子卻連孩子父親是誰都不知道,你自己的事情還要來問我,是何道理?!?p> 田曼啞口無言。
往好處想想,或許是趙惠真有那個底子讓州牧付錢養(yǎng)她呢。
太后的親戚,嗯?
然后州牧夫人是太后的手下,然后一切都合理化了呢。
個鬼。
要是米粒真是左巍和鄧小昭的私生子,州牧夫人不會忍這頂綠帽。
還沒見幾面的青州二把手,成為了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