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與他的事
“妖王殿下何出此言?”
姬堂給她倒了杯茶:“上神勿惱,聽小王與你解釋,”
“六界皆知魔尊江捻墨心系上神,”見她想要反駁,姬堂擺手示意等他說完,“咱們先不提這六界傳言是否為真,但是不可質(zhì)疑的是,這魔尊身邊唯一的女子,便是上神你。”
“據(jù)小王所知,經(jīng)年上神是唯一近的了魔尊身的,所以,這靈珠只得由上神能拿到?!?p> 經(jīng)年不愿去想他說的話,只是淡聲道:“那我為何要幫你?”
姬堂笑道:“難道打敗魔尊不是上神的夙愿嗎?”
經(jīng)年皺眉,她不喜歡別人窺探自己。
“我是與他有仇,但那也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怕是妖王殿下無權(quán)干涉吧。”
她的聲音中帶了一些生氣。
姬堂卻是不惱,依舊輕聲細(xì)語:“上神莫不是也動了心?”
只是這話卻是驚起了經(jīng)年心中的漣漪,她手指微微收緊。
“是,魔尊那樣的若是真的細(xì)心呵護(hù),只怕沒誰能抵擋的住,小王也很敬佩他,能為上神做到始終如一,”
“小王也不逼上神,若是上神不愿意,那小王就只好親自去魔族拿了,不過聽聞最近魔尊身體不適,也不知道這樣的話,本王是否有勝算?”
經(jīng)年凝眉不展:“他,他怎么了?”
他那樣強(qiáng),也會有困倦的時候嗎?
“好像是前段時間跟什么東西交手,受了點(diǎn)傷,”姬堂慢條斯理的開口,“不過這樣也好,給本王多了幾分勝算,要不然本王也不敢輕易去招惹魔尊不是?!?p> 他說完便起了身:“既然如此,便不打擾上神休息了?!?p> “等等!”經(jīng)年指尖泛白,“你要他的靈珠做什么?”
姬堂勾勾唇,隨后轉(zhuǎn)身:“不過是想要借來收拾一下族里的一些不長眼的東西罷了?!?p> 見她垂眸不決,姬堂繼續(xù)道:“上神也知道魔尊對于這些事向來是不理會的,但是只要上神開口借,就一定能拿到,小王保證只是借一借,到時候必定備上厚禮,連同靈珠一同奉上?!?p> “想必上神也不愿看到妖族與魔族開戰(zhàn),到時候生靈涂炭,小王也不愿瞧見的。”
良久,經(jīng)年坐在原處,房間里只剩下她一人。
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在聽到妖魔兩族開戰(zhàn)的時候會猶豫不決,明明她是萬分希望打敗江捻墨的不是嗎?
可是剛剛聽到姬堂說他受傷,她竟然有一絲揪心。
莫不是在凡間待的久了,便也傻了不成?
他是戰(zhàn)還是死與自己有何干!
耳邊是姬堂剛剛的聲音:“……上神考慮清楚之后,便可拿著這信物,隨時召喚小王?!?p> 經(jīng)年看了看桌上那個白玉哨子,她腦子有些亂。
吱呀
門從外面推開,阿尋端著飯菜進(jìn)來,他把東西放在桌子上,把那白玉哨子拿在手里打量:“他找你何事?”
經(jīng)年把那哨子拿過去,收了起來:“沒什么大事?!?p> “他是不是來威脅你什么了?”阿尋帶著火氣,“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
經(jīng)年輕輕地拍拍他的胳膊:“別瞎說,隔墻有耳,他好歹也是你們妖族的妖王,切莫胡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