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話 成神!
夜深人靜時,恢宏組合正在藍霸學(xué)院,不,應(yīng)該叫史萊克高級魂師學(xué)院的新宿舍里葛優(yōu)癱。
“話說我們也應(yīng)該調(diào)整一下強度了吧?要不然這不就有點打亂隊形了耶!”
洪紅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百無聊賴的說道。
倆分身同在天斗一樣,依舊還是在特意安排同一間宿舍里住。
一旁躺在窗口邊的躺椅上曬月亮的鄭灰懶洋洋的回話道:“把武魂融合技升個級不就好了嗎?”
“我們那武魂融合技?確實得改改了,太假了,之前還好點,能勉強?;H?,再久點就太牽強了?!?p> 聽完此話,鄭灰眼中靈光乍現(xiàn),興奮的吐出兩字。
“龍珠!”
“孫悟空和貝吉塔合體的那種!”
洪紅一個激靈便坐直身子,表現(xiàn)得十分激動。
“對鴨!咱們怎么就把這茬忘了?那戴沐白和朱竹清的幽冥白虎不就是二合一的嘛!還可以參考霍雨浩和他老婆唐舞桐的那個海神融合技??!”
“戰(zhàn)力這東西算是解決了,就是安排出場時機不好想??!”鄭灰伸了個懶腰,拍拍屁股,坐到洪紅旁邊,慢悠悠的說道。
噠!
洪紅彈了一個響指,把手搭在鄭灰肩膀上,笑嘻嘻道:“那就讓紅太狼灰太狼大戰(zhàn)史萊克七怪唄!”
。。。。。
在風(fēng)景秀麗的學(xué)院禁地小木屋里,黃金鐵三角開著屬于他們的小灶。
“弗老大,咱們?nèi)齻€里面就你面相最老了。”
柳二龍翹著二郎腿,一手撐在木桌上,一手端酒杯,形象與氣質(zhì)就跟一女土匪頭子似的,全然看不出來與白天那端莊優(yōu)雅的貴婦有半點關(guān)系。
弗蘭德一聽,那叫個不樂意呀!當(dāng)即大手一拍,桌子一震,表情要多不樂意就有多不樂意,罵罵咧咧道:“我這叫老?我這叫成熟穩(wěn)重,況且你看看,我就幾根白毛,你給我說我老?那是你不知道之前小剛那樣!四十歲跟個八十歲老大爺似的!一頭花白,就沒一根黑毛!還我老?”
柳二龍瞥了一眼一旁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的大師玉小剛,再一看胡子拉碴一大把,眼角皺紋滿不少,頭發(fā)摻雜幾撮白毛的弗蘭德,手上酒杯直接哐當(dāng)一聲叩桌上,大聲質(zhì)疑道:“弗老大,你再怎么嫉妒小剛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這話也不能這么說?。∧憧纯慈思倚?,你看看你,和你說的能是一個人?”
弗蘭德酒勁瞬間上頭,一巴掌呼桌上,腦袋頂過去,惡狠狠的說道:“老子說的句句屬實,要不信你問小剛?cè)?!?p> 大師:。。。。。
隨即酒勁也上頭了一臉通紅的柳二龍,耍起酒瘋,一把把弗蘭德腦袋拍進桌子上的湯里,叫囂道:“老娘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當(dāng)年沒少從我手里騙走老娘的那些寶貝賣錢!以你那任誰能坑即坑的賤人習(xí)性,老娘能不知道?休想套路我!再敢毀我小剛的形象,老娘我一巴掌把你呼墻上,摳都摳不下來?。?!”
弗蘭德一把抹下自己那張紅臉上的菜湯渣子,同樣耍起酒瘋,直接把一旁默默吃菜的大師扯過來,更加大聲叫喚道:“那你問問這老小子,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大師表示:弗蘭德!能不能別給我添亂?
Duang~~~
大師一手刀一個,直接把醉酒的柳二龍和弗蘭德打暈過去,然后捂臉尷尬。
“就不該答應(yīng)你們兩個開小聚會,沒一個省心的。”
被一手刀呼睡著的柳二龍比起之前的流氓相,現(xiàn)在更像一個乖巧可愛的瘋丫頭,大師靜靜的看著柳二龍的睡相,淡淡一笑,輕輕抱起柳二龍,將柳二龍報到床上,蓋好被子。
隨后將桌上收拾干凈,便將弗蘭德扔出小木屋,替柳二龍關(guān)好門窗,便召喚出羅三炮扛著弗蘭德走了。
路上,大師笑了,笑得很開心,很暢然。大師很久沒有看到柳二龍和弗蘭德吵架的模樣了。仿佛一切煩惱都不曾擁有。
就這樣,大師將弗蘭德送回宿舍后回到自己的宿舍去了。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玉小剛隨著月光方向,站在窗邊仰望滿天繁星。
“一直能這么下去就好了!”
大師感嘆。
今天黃金鐵三角的重聚既在預(yù)料之外也在計劃之中,畢竟大師現(xiàn)在在修仙,只有心境圓滿,才能踏出第一步。
大師從臺柜里,拿出太乙金華宗旨看了一遍,心中便有了數(shù)。隨后換上睡衣,躺在床上,心中默念著太乙金華宗旨,放松心神,緩緩沉睡。
又是那水墨丹青的山水,大師再次進入這奇異之境。
“玉居士,許久不見,近來可好啊?”
純陽子呂洞賓手做稽首禮,輕捻胡須,親切友好的問候著玉小剛。
“純陽前輩?!?p> 大師也抱拳行禮。
呂洞賓拂袖一招,憑空多出一桌茶湯、兩席蒲團。
呂洞賓:“請!”
“請!”
大師也回禮。
二人盤坐在蒲團上,品著綠茶。
輕輕茗了口茶,呂洞賓問道:“貧道觀居士神情略帶憂郁,似有事所擾?。 ?p> 大師也放下茶杯,嘆了口氣說道:“確實如此,這事一直是我的心結(jié),只不過現(xiàn)在我得面對現(xiàn)實啊!敢問前輩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
呂洞賓輕撫胡須,淡淡笑道:“居士不妨直言直會,貧道若知,或許能為居士排憂幾縷?!?p> 大師一口氣喝完杯中茶水,隨后道:“前輩,事情便是這般如此……如此這般……”
呂洞賓聽完,倒是頗為感興趣,于是說道:“這般曲折應(yīng)于己身,一般人確實難以接受,不過此事倒不是那般無解,還是有些許化解之法的?!?p> 大師聽到這里,便是十分激動,當(dāng)即起身鞠躬鄭重行禮道:“還望前輩指點迷津!”
“好說好說!切聽我慢慢道來?!?p> 呂洞賓又溫了一杯茶,潤了潤嗓子,緩緩道來:“貧道這里有四法可解居士心中煩惱,
一為相思情化兄妹誼之法,即是居士二人忘卻纏綿之思,只留兄妹之情,關(guān)系依舊;
二為忘情之法,顧名思義即是忘卻情絲,不再相愛;
三為心纏綿而不越方寸之法,纏綿與于心,不愛于身,知你心中愛她她心中愛你便足以……但……至于這第四……”
見呂洞賓談到第四法略有遲疑不決,于是便貿(mào)然問道:“請問前輩這第四是什么?”
呂洞賓一甩浮塵,淡淡說道:“這第四法便是尸解仙之法,人倫道德因血緣而生,若居士與心念之人再無血緣,那兄妹之稱便只是輩分罷了,生兒育女,纏綿一生不再受阻,只不過就是此法非成大神通者無法施展,反而最為艱難?!?p> “前輩的意思是……成神?”
呂洞賓輕輕點頭:“居士,這四法貧道便已告知,但如何行事,也全看居士自己了。”
大師再次鄭重行禮道:“多謝前輩的大恩!”
呂洞賓再次輕捻胡須,放聲大笑道:“哈哈哈!這哪里算得上大恩,居士言重了,不過算算時間,居士也該回去了?!?p> 說完呂洞賓浮塵一甩,在床上躺著的大師便緩緩睜開眼睛。
清晨的朝陽透過窗戶,傾倒在大師身上。
天亮了。
大師走到窗前,看著那窗外的一草一木,心中下定了決心!
“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