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戛然而止,金午的身體顫動了兩下,猛地眨了眨眼。
“你剛才對我做了什么?”
金午驚恐的抱著自己,看向男子的眼神愈發(fā)慌張,像極了被別人拐騙吃虧的良家少男。
男子邪魅的笑了笑,調(diào)侃道:“當(dāng)然是逼供啊!”
一聽逼供,金午頓時放下心來,可那男子看著他的眼神十分怪異,微微有些涼意。
這貨……難不成是玻璃?
為了給自己震震場子,金午大吼一聲,“我金某人!就算是被嚴(yán)刑拷打……”
話還沒說完,就被當(dāng)場截胡。
“別說了,已經(jīng)問完了!”
金午當(dāng)場愣住,他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的變態(tài),連自己想要說的話都猜得一清二楚。
難以形容的尷尬在金午的心頭散開,他想要咳嗽兩聲來緩解尷尬。
咳咳咳咳……
男人饒有興趣的看著金午,他看著金午咳嗽,看著金午漸漸陷入尷尬。
過了很久很久,等到金午已經(jīng)不想咳嗽的時候,他終于舍得開口了。
“我們很欣賞你的實力!”
欣賞是個很中性的詞,這個詞背后能夠接住任何話,無論好壞。
“所以希望你為我們效力。”
拉攏之意已經(jīng)在這個男人的臉上蕩開,金午看著這個有點偽娘氣質(zhì)的男人,愈發(fā)的疑惑。
他拿出了城門前那武官男人給他的白色牌子,男人見到后似乎松了口氣。
“這個,已經(jīng)不需要了!”
男人站起身來,從金午的手中拿走那白色的牌子,隨后扔給他一面綠色的牌子。
這個綠色牌子和那白色牌子還不一樣,那白色牌子上面刻著的是一個單手持劍的士兵,而這面綠色牌子上面刻著的是一面盾牌和一把長劍,盾牌和長劍交疊在一起。
這些牌子的背后似乎有某些深意,金午倒也懶得去追問。他不過是想來這百宿城看看,僅此而已。
至于那什么挑釁斗毆,一直坐到城主的位置,金午暫時還沒有這樣的想法。
高位,都太累了。
一旦坐上去,就變成了這座城。
“你可以繼續(xù)休息了,再過一會兒我會給你安排職務(wù)。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帶著莫名氣質(zhì)的男子揮著羽扇走掉,他的走路姿勢有些奇怪,隱約有些女人的姿態(tài)。
金午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忍不住一陣?yán)漕澕訍汉?p> 男人的最后一句話隱約有其他深意,越順著想下去,金午就越覺得自己前途堪憂。
玻璃啊玻璃,py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有利的交易品之一啊!
不過,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金午是絕對不會屈服的,除非……對方太強…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金午也愈發(fā)的無聊。
夕陽落下,晚霞走過,不知覺之間便渡入了漫漫長夜。
外面的呼號聲越來越小,觥籌交錯的聲音也漸漸平息,剩下的只有一片片鼾聲和偶爾說出的兩三句夢話。
這是一個很好的時機,他悄悄走到外面,抬頭便看到兩個男人。
偽娘般的男人臉上帶著笑意,一旁的魁梧男人伸手將準(zhǔn)備好的塞子按進(jìn)金午的嘴里,隨后掂起麻袋將金午套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