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號碼諸葛云并不陌生,這正是他的另一個號碼。而這個號碼,他可是交給了祁連生使用的。
以祁連生的處境,沒什么重要的事情,他顯然也不會主動去聯(lián)系諸葛云,而且還是這么晚的時候。
并沒有接這一通電話,諸葛云直接掛掉后,打開微信給一個號碼撥起了語音通話。
響了大概有半分鐘,對方才接了自己的語音。
“怎么了?”諸葛云并沒有廢話,壓低了聲音直接就問道。
“有兩個混混摸進了你的屋子里,現(xiàn)在被我制服了,這要怎么處理?”祁連生問道。
媽的,真是陰魂不散!諸葛云都不用多想,就知道這肯定又是因為四海那事找來的。
在經(jīng)過開始的慍怒后,諸葛云又反應過來,祁連生還挺彪悍的,一個人把偷摸進來的兩個人給收拾了。
不過諸葛云很快又想明白了,畢竟祁連生的身份敏感,就算現(xiàn)在換了臉,祁連生依然是保持著高度的警惕,以防警察的突然抓捕。
那兩名混混也是撞到了祁連生的槍口上了。
想到如果今天在出租屋里的是自己,說不定就要被暗算到了,諸葛云心里便是一陣的窩火。
這事有完沒完的了!隔三差五的就來給自己搞事情,看樣子不把當時那幾人全都解決掉,這事是沒完了。
“等我過來?!敝T葛云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處理祁連生所說的那兩名混混,只得先這么說著。
“行?!蹦沁叺钠钸B生點了點頭答道。
從宿舍回出租屋倒也不遠,因此諸葛云也沒有打車,直接一路小跑著。
“是我,開門吧!”沒什么三短一長之類的暗號,來到出租屋門外,諸葛云敲了敲門直接就低聲說道。
“人呢?”進門后諸葛云掃視了屋里一眼,并沒有看到祁連生所說的那兩名混混。
“在廁所里?!逼钸B生一邊說著,一邊走去打開了廁所門。
只見兩名被塞住了嘴巴,背對背的反捆著的男子出現(xiàn)在了諸葛云的眼中。
看了祁連生一眼,諸葛云仿佛在問怎么把場面整得這么的夸張。
聳了聳肩,祁連生并沒有解釋太多。
雖然這兩人被祁連生料理得如同案板上任由宰割的魚肉一般,但是怎么處理這兩個大活人諸葛云依舊是相當?shù)念^痛。
殺了吧好像也不那么恰當,放了吧諸葛云又不甘心,審問一下吧條件似乎也不允許。思來想去,諸葛云依然是拿不好主意。
猶猶豫豫之際,諸葛云關上了浴室門,隱晦的向祁連生表達了自己的顧慮。
祁連生沒想到‘神通廣大’的諸葛云,居然會因為這點‘小事’而糾結(jié)上了,于是問他:“這兩個人殺了沒問題吧?”
諸葛云本想說最好還是不要弄出人命來,可他轉(zhuǎn)念一想,要是就這么局限著的話,他還真拿這兩人沒什么辦法。
他又不是混道上的,總不能留下對方胳膊腿什么的零件吧?就怕他這邊剛留下對方點什么把人放回去,別人轉(zhuǎn)頭就報警了。
誰規(guī)定混混就不能報警的?以為都像電視電影上那樣的演呢?
“問題不大,但是能減少點麻煩最好不過。”諸葛云看著兩人頭上頂著的數(shù)字,斷定兩人也不是什么善類,于是緩緩的開口道。
輕輕的點了點頭,祁連生似乎看出了諸葛云的顧慮說道:“從南江市回來的時候,我藏了一輛報廢的小車在附近的舊工業(yè)區(qū),那車還能開。如果要處理這兩人的話,我可以去把車開過來?!?p> 指甲在墻壁上輕輕的敲打著,發(fā)出了‘嗒嗒嗒’的聲響,諸葛云想了好一會才點頭道:“行,那你先去取車,等下找個偏僻的地方好好的審問一下這兩個家伙。”
“好!”祁連生言簡意賅的答道。
半小時后,祁連生和諸葛云趁著夜色,將這兩名小混混塞進了一輛老款桑塔納的后尾箱,接著又向著郊外的方向駛?cè)ァ?p> 自打諸葛云和祁連生一聲不吭的把兩名混混塞到了后尾箱后,兩人就開始拼命的掙扎了起來。
顯然他們也意識到,諸葛云和祁連生并不是善茬。要是他們還繼續(xù)坐以待斃的話,恐怕就真是狗命不保了。
不過以祁連生的細心謹慎,這兩名被捆得死死的混混,明顯找不到半點的機會,費了老半天的勁弄得渾身濕透,反倒是被綁得更加的難受。
凌晨四點多,一輛仿佛隨時都要壞在半路上的桑塔納緩緩的停在了連山隔壁的江邊。
這里就算是白天那都是人跡罕至的,更別說像現(xiàn)在這樣三更半夜了,那簡直是連個鬼影都沒有。
將后尾箱擠成一團的兩人拉了下來,爾后又費了點功夫,諸葛云和祁連生才把兩人拉到邊上一個隱蔽的角落。
遞給了祁連生一根煙,接著又給自己點上一根,諸葛云吐了一口煙霧,看了地上的兩人一眼問道:“說說吧,誰派你們來的?!?p> 大概是感覺給兩人思考的時間差不多了,諸葛云示意讓祁連生把綁在他們嘴上的臟布拿了下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面對諸葛云的問題都沒有吭聲。
“剛上車的時候,你們不是挺活躍的嗎?怎么現(xiàn)在就啞巴了?”諸葛云給了兩人各一腳罵道。
“大哥,我們錯了,我倆本來只是想著搞點外快,所以才會摸進屋子里,看看有什么能偷的。我真不知道你說的誰派我們來是什么意思?!睂⒑L羧境闪它S色的混混一臉委屈無辜的開口道。
“還擱這跟我裝傻是吧?”諸葛云冷哼一聲,上前就是一頓的亂踹。
諸葛云下腳可沒跟他客氣,幾腳下去差點沒把黃毛的肋骨給踢斷了。
“大哥,我真沒有,我都是有什么說什么,我倆真的只是打算偷點東西而已,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小弟給您賠禮道歉了!”黃毛幾乎都快哭出來了。
“你是不是當我煞筆?就那破出租屋,有什么能給你們偷的?”諸葛云一邊說著,一邊腳上又開始使起勁來。
“大哥,我們當然也想去那些高檔住宅干一票大的,可人家那安保實在太嚴密了,我們也是有心無力?。 秉S毛繼續(x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