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升公公直接離開了。
畢竟皇上面前還需要他??!
這群大臣就是不知道皇上對良妃娘娘那股護著的勁,還輕易的挑撥著兩人的關系。
真的是活膩歪了。
面前的人,看著左丞相,眼神里面帶著試探。
“丞相,這……”
語氣里面欲言又止。
左丞相最討厭的便是別人稱呼他的時候,加上左,因為這樣一來,意味著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著他還有一位右丞相。
以前是因為有溫丞相,所以再怎么稱呼也不能這么明目張膽的。
但是現(xiàn)在完全不一樣了,可以直接稱呼丞相了。
左丞眼神微動,然后看上去有點的深意。
“看來啊,皇上是深受那妖女的荼毒啊。”
與其里面帶著一點的悲涼和怒其不爭,看上去為皇上傷透了心。
“妖女啊~”
說著,左丞相自己站起來了,帶著碩大的官服,因為雨水澆灌之后的衣服更顯悲壯。
然后向后倒去。
面前還在一起跪著的人,連忙上前,攙扶著右丞,開口道:“太醫(yī)呢?”
只是那一瞬間,并沒有人回復。
“快把太醫(yī)請到丞相府,讓人在宮門口等著,把丞相抬回丞相府?!?p> 不少人點點頭,認同的點頭。
但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干怎么挪動丞相。
不遠處直接來了一隊的禁軍。
看著丞相,然后開口道:“我爹沒事吧?”
身后的一人直接出列,禁軍隊長眼神一瞥,然后退回去了。
“算了,念其孝心,讓你把丞相先帶回去吧!”
丞相府。
一陣兵荒馬亂之中,但偏偏是亂中有序。
丞相夫人看著旁邊突然有一只手拉住自己的衣袖,然后看向一旁的太醫(yī)。
丞相夫人瞬間明白了。
“太醫(yī)你說,需要什么?我下去親自準備?!?p> “有勞夫人了?!?p> 外面?zhèn)鞒鰜淼穆曇簦澳銈兿纫徊交厝グ?!丞相醒了之后,也不愿意看見妹妹們在這受涼的樣子?!?p> 太醫(yī)看著丞相,“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丞相點點頭,“你現(xiàn)在只需要把我的病情夸大,越夸張越好。”
太醫(yī):“那,夫人?”
丞相:“不用說?!?p> 眼神里面點點頭,做戲要做全套。
“太醫(yī),你要的東西到了,這些……我家丞相怎么樣了?”
太醫(yī)一臉沉痛:“夫人,只能盡力了,聽天由命了。”
丞相夫人向后退了一步,整個人看上去還是有點的難以置信。
“你說什么?剛剛丞相明明是動了?!?p> 太醫(yī):“人說,人之將死,最后的一刻精神氣會突然的變好?!?p> 那便是傳說中的回光返照??!
丞相夫人甩了甩衣袖,把自己從旁邊的丫鬟的攙扶上面掙脫出來。
頗具威嚴的看著面前的太醫(yī),眼神斜視。
“庸醫(yī),丞相怎么會是無藥可醫(yī)?丞相明明還很好?!?p> 丞相夫人眼神瞪著太醫(yī),“快,你去請其他的太醫(yī)。”
太醫(yī)看著丞相夫人的眼神,最后說了一句,“愚不可及。”
然后轉(zhuǎn)身氣沖沖的離開了。
丞相夫人看著旁邊的丞相,然后讓身邊的丫鬟都離開了。
“丞相,怎么了?需要我做些什么嗎?”
……
只是一天,妖妃禍國的傳聞,便已經(jīng)傳遍的了整個京都。
皇上已經(jīng)被妖妃霍亂了,完全不理朝政。
甚至是牽連到了已經(jīng)離開的溫丞相。
溫丞相能夠教養(yǎng)出來一位這般的妖妃,肯定是禍存了迷惑皇上的心思。
同一天,關于妖妃良妃娘娘的事件,就已經(jīng)變成了說書人筆下的一個無惡不作的,甚至是食人狂魔的妖妃。
先是宮女轟轟烈烈的消失,然后是吳才人詭異的死法。
半真半假的,才引人注意。
本身,妄議宮內(nèi)的事情,是很容易被進入刑部大牢的。
但是,這一次的事件不知為何,完全無法壓制下來。
說書人,一個個也不害怕的樣子。
也就大概是因為前不久皇上剛說了,可以檢舉,言論自由。
導致這一次的事件爆發(fā)的很是突然。
民間的消息越穿越夸張。
丞相至今尚未起身前去上朝。
不少人開始相信,良妃是妖妃的傳言。
肯定是因為丞相一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良妃的真身,才導致了丞相成為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一定是良妃娘娘施了什么妖術。
皇上也是,完全被良妃娘娘迷惑了。
流言完全爆發(fā)了。
也就三天時間。
宮中。
蕭璋揉揉自己的眉間。
眼神里面帶著一點的渙散。
因為他派出去的人,回來帶了一堆沒用的廢品。
也就是琉璃。
這個燒制的技術,還不如玻璃的琉璃。
明明千萬叮囑的就是各種植物的種子,偏偏拉回來一堆的沒用的東西。
關鍵沒用就算了,還花費了大量的財產(chǎn)。
這群人還不認識自己究竟買了些什么。
還需要他一樣樣的認識。
看樣子是,因為沒有人監(jiān)管,直接放飛了?。。?p> 蕭璋看著面前的賬單,眼神有點發(fā)呆。
出一趟海的價錢差不多是一年國庫的所有稅收。
還不包括因為天災等等的支出。
這群人是真的養(yǎng)不起??!
難怪是很久之后,才會把這些種子待會來。
這種船隊是真的養(yǎng)不起啊!
蕭璋核算了三天,看著面前的人。
“這個,還有一筆帳不對?!?p> 面前的人,汗水瞬間滴落下來了。
本來一開始是按照慣例買了許多精美的制品,但是念叨皇上說的種子。
但是錢財?shù)拇箢^已經(jīng)去了,種子根本不知道該怎么抉擇。
最后只花費了一點點,最后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種子還是有毒的。
就不太敢拿出來了。
這玩意,稍不注意就是弒君。
種子雖然單一,數(shù)量過多。
價格也不算少。
所以結果就是,總有一塊帳沒有對上。
蕭璋眼神微微瞇起,看著面前雙腿抖動的仿若篩子一樣。
“看來是愛卿私藏了不少東西??!”
“撲通?!币宦?,直接跪下來。
“皇上,我們找到了皇上想要的東西,但是花費了大價錢,但是外來人說這些是有毒的,所以……肯定是罪臣的錯,把皇上要找的東西給找錯了??!”
蕭璋眼神一亮。
“有毒?!”
找的就是有毒的!